第二百六十七章 無解(1 / 2)

罰球線靠左一點,諾維茨基在這裏拿球,本想要進攻的,但做下一個動作的空間被李幸牢牢卡住了。

“可惡!”

真的,他現在非常討厭李幸。

和一個無比了解自己的人打比賽真不是一件有趣的事情,如果可以的話,他希望換個人來防守。

開打之前,他根本沒想到李幸會對自己了解到這個程度。

每個動作,每個招式,他都很清楚,比他自己還清楚,防守也就能預判到位。

這要怎麼進攻?

諾維茨基舉著球,硬靠李幸的身體,想來個轉身跨步,拉一個投籃的空間。

結果,他看到的是令人惡寒的防守針對性。

他怎麼能猜到這一步?諾維茨基瞪著眼,李幸把他所有可以用來投籃的點都給封死了,一點縫隙也沒有。

想投籃已是不可能。

勉強出手的話,命中率是無法保證的。

諾維茨基的心情糟糕透頂,他想知道李幸到底有什麼樣的魔法,是讀心術還是偷竊大腦資料的技術,否則不可能做到這一點。

更可惡的是,李幸這個混蛋完全不與人交流,就算他打出了很棒的比賽,他也懶得多話。

諾維茨基在他的防守下艱難地把球傳出,低沉地對李幸道:“你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什麼怎麼做到的?”

李幸反問。

“你知道我在什麼!”諾維茨基淡漠地。

李幸隻是對他露出嘲笑,而後立即止住笑容,看向其他位置。

諾維茨基的單打沒能成功,戰術已經失敗,負責為他擦屁股的人是傑森·特裏。

特裏運了下球,大步向前,嘴裏噴著瑣碎的垃圾話。

防守他的托尼·阿倫隻要保證著急的防守始終擋在他的身前,對他的垃圾話一概無視。

但特裏也不是非要突進去不可,李幸的協防令他很是忌憚。

一味的攻擊籃下絕非良策,雖然自古以來,籃球場上就流傳著“越接近籃筐命中率越高”的準則,但也是要分情況的。

出這句話的人,肯定沒見過李幸這種蓋帽率震古爍今的怪物,否則他一定會提倡大家多利用外線投籃拉開空間,這是唯一能對抗李幸的方式。

特裏的身高不高,年紀變大以後投籃也不如年輕時靠譜了,但現在還有些餘力。

阿倫的防守已經防到了他的眼臉上,他就冒著一手過硬的射術將球投進。

“現在你他媽知道我這投籃有多棒了吧,你這防守差了一百年呢!”特裏噴著垃圾話。

阿倫苦笑麵向隊友。

“托尼,有麻煩嗎?”卡爾德隆問道。

阿倫道:“有的,這家夥現在手感正熱,要限製他不容易。”

卡爾德隆卻笑道:“哪裏都有豆子。”

阿倫聽愣了,其實他完全沒聽懂卡爾德隆的,但出於尊重,所以沒追問。

哪裏都有豆子?

什麼意思?我家就沒有豆子啊!

阿倫這麼想著,李幸把球發給了卡爾德隆。

“拉奇,幹掉他們吧!”卡爾德隆起哄道。

李幸沒有異議:“我會去低位要位,如果他們包夾我,你們要做好準備。”

“沒問題!”

諾維茨基的進攻遭到限製,李幸無往不利,兩人進攻的差別形成了巨大的反差,給人一種特別不好的感覺。

“該死的,他又來了!”

錢德勒抱怨著,李幸的要位極其粗暴,雖然沒動作,但每次都讓他很難受。

“別讓他太好過了!”

卡萊爾憤怒地吼道。

這是主教練的暗示——實在不行就狠狠地犯規,反正你也防不住他!

想起自己的犯規數,錢德勒心有餘悸,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如果他下去了,牛還有防守嗎?錢德勒對此不敢肯定,但卡萊爾敢這麼,興趣真的有其他的辦法吧。

就這樣,錢德勒做出了本場比賽最蠢的一個決定。

李幸拿球之後,錢德勒的隊友正想包夾,他卻一把摟住前者的身體,這種動作如果不被吹犯規的話,現場的觀眾和電視機前的球迷都有充分的理由懷疑今晚的裁判是他的親爹。

“嗶!”

李幸實在沒想到對方會這麼幹脆地賠上第四次犯規。

“你在幹什麼?”卡萊爾喝問。

錢德勒滿臉愁容,什麼幹什麼?不是你讓我這麼幹的嗎?

“別讓他太好過!”

錢德勒肯定自己沒聽錯,但卡萊爾的過激反應同樣令他不解。

卡萊爾捂住了腦袋,突然有種頭大的煩惱。

這他媽搞什麼?你他媽在搞什麼?我是讓包夾的人下手狠一點,你這理解到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