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幸醒來的時候,床上躺了一片的人。
之後,英格麗德醒來了,和李幸一起收拾。
“你記得昨晚發生了什麼嗎?”李幸問道。
英格麗德:“如果我記得的話,我一定會把那個將客廳搞得一團糟的賤人叫起來做衛生的!”
“也對。”
這種事,英格麗德還真做得出來。
李幸和英格麗德花了一分鍾的時間把客廳打掃幹淨,可是酒水的味道還是很重。
“拉奇,我來吧。”英格麗德。
“沒關係,反正我也沒什麼事。”李幸笑道。
做完衛生,已經是一個時以後的事情了。
巧的是,也是在這個時候,酣睡的人們正好醒來。
自從戴琳斯激活了烘焙的賦後,幾乎每早上都要進廚房研究,意大利米餅是她的拿手菜,但做多了,人家也會膩。
就像百年老字號一樣,那些不懂得創新的店別百年了,一年都不見得能熬過。
下午,李幸來到航線中心。
和那些度過了聖誕節的球隊一樣,準時前來訓練的人不多。
過完節日的第二,還想來訓練館訓練的人,無非是一些寂寞空虛冷的單身漢、沒心沒肺的無情客、以為隻要努力就能取得成功的資深中二病患者。
史蒂芬森符合、米德爾頓也符合、巴頓同樣符合。
這三人也的確出現在訓練館了,他們都有“別人在休息的時候我非要拚命訓練”的理由。
“就算是比努力,你們也比不過我!”
別人都有理由,唯獨這個家夥,他真的不應該出現在這啊。
雷吉·埃文斯,隨著年紀增大,他的球隊地位一再下降,基本上淪為了比賽收割者、板凳席毛巾舞領舞以及更衣室匪徒。
什麼,啥叫比賽收割者?就是比賽打成垃圾時間後,負責出來收割比賽的那些人啊!
這個老貨現在除了拿拳頭嚇唬年輕人以外也沒啥事可幹了。
這麼努力是為哪般?
“咳咳。”
李幸發出聲音。
埃文斯是沒有理由早早過來訓練的人,李幸也一樣。
妻妾成群,生活腐敗,現在應該躺在溫床軟塌上品味人生,怎麼有工夫來這流汗?閑的蛋疼?
不瞞他們,李幸的確是閑的蛋疼。
“雷吉,你怎麼在這?”
李幸剛開口便意識到錯話了。
果然,埃文斯的臉色快速變黑,犀利的馬步猛地衝到李幸麵前,完全無法想象這這個人再過幾年就要退役了,這步伐不是挺穩健的嗎?
“你這話的意思是我訓練有錯咯?你們年輕人可以練我不可以練嗎?嗯?”
這老貨本事不大,氣性不,李幸怕怕,連忙改口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你現在不是應該在家裏陪嫂夫人嗎?怎麼有空到這陪這幾個白癡訓練啊?”
史蒂芬森、米德爾頓、巴頓一臉的“我反對!”
李幸搞不了埃文斯,隻能搞這幾個輩陶冶情操了。
“是嗎?你真是這麼想的?難道你不是覺得我已經老得跑不動道了,連訓練都不應該的嗎?”
埃文斯眼神微眯,盯著李幸的眼神充滿著威嚴。
已經到了關鍵時刻,隻要回答不合乎這個貨的心意,保不齊一個拳頭就過來了。
李幸撫平心緒:“當然不是,你年輕著呢,我感覺你可以再打十年的比賽。”
“十年?你他媽想累死我嗎?”
中年人的怒點真是讓人GA不到啊。
這是什麼鬼?什麼都不行了!
“總之,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解釋不清楚了,如果你因為這件事要讓我好看的話,我也沒辦法。”
李幸坐在地上,楚楚可憐。
這鳥依人的樣子對埃文斯的殺傷力還是挺大的,老貨總算覺得自己可能是太敏感了。
這一幕亮瞎了米德爾頓和巴頓的4K純金狗眼,無所不能的拉奇·李居然這麼畏懼埃文斯?
史蒂芬森則不以為意,比這更誇張的他也見過,埃文斯這老匹夫,除了教練組,全隊上下誰不是敬而遠之?
又猥瑣又凶,惹不起啊。
“不過啊,你有句話沒錯,我現在確實不應該訓練,我應該抱著我的王子和公主享樂,唉,一言難盡啊。”埃文斯長歎一聲。
李幸聽出了一絲八卦的氣息:“出什麼事了?”
“具體是這樣的。”
埃文斯開口,把事情了一遍。
埃文斯是典型的妻管嚴,在家裏的地位也是極低。
在球隊,教練老大他老二,在家裏,妻子老大,孩子老二,他老三。
而且,他的薪水基本由妻子把守,每個月的零花錢還比不上一些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