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龍隊贏得了比賽,李幸和唐斯對抗的噓頭最後被唐斯刷數據的噓頭給蓋過了。
有些時候,球員刷數據是不明顯的,即使有人出來,粉絲也能維護一下。
而今晚,唐斯刷數據是赤裸裸的,不加掩飾的,連他的球迷都覺得辣眼睛。
最後的垃圾時間,他把自己16+4的數據刷成了0+11。
在他刷分刷籃板的時候,李幸早早被換下場休息。
比賽一結束,李幸便從位置上起來與完成比賽的隊友們擊掌。
最後,現場記者把話筒送到他的麵前進行提問。
賽後的新聞發布會上,有記者提問:“KA今晚拿下了0分11籃板,你覺得他怎麼樣?”
“誰?”
“KA。”
“KA是誰?”
“卡爾·安東尼·唐斯。”
李幸這才“想”起來:“哦,你們的是貓啊,我覺得他不錯,尤其是他的籃板能力。”
“你覺得他的籃板能力很好嗎?”
明州的記者原以為李幸會針對唐斯最後刷數據的事情把他們嘲弄到死,沒想到李幸不按套路出牌。
是的,李幸真的不按套路出牌,因為他的下一句話就讓現在的明州記者羞愧的想要自殺。
“總結就是一句話,搶得過隊友,搶不過對手。”
這句話好似一發炮彈,打在了明州人的身上。
令人悲憤的是,他們居然反駁不了,事情就像李幸的那樣。
新聞發布會結束後,李幸回到更衣室,脫掉球衣,正要洗澡,斯奈德走進來了。
“你們今晚打了一場好比賽。”
“不要驕傲,保持謙虛,讓自己的心冷靜下來,有許多球迷等著抓你們的把柄。”
斯奈德的意思是讓眾人老老實實地回酒店待著。
真的把這句話聽進去的人不超過五個。
李幸無所謂,等斯奈德完,他走進浴室,哼著調洗著澡。
“拉奇,不要唱了。”
突兀的一個聲音,嚇得李幸險些在淋浴間裏摔倒。
幸好這個聲音非常餓耳熟,李幸瞬間就聽出來了。
“德瑪爾你怎麼在這?”
別誤會,德羅讚沒在李幸的淋浴間,他在李幸的隔壁,隔著一堵牆聽到了李幸哼的調。
由於李幸哼的五音不全,叫人難以忍受,於是德羅讚直言向前,讓他停下這種辣耳朵的行為。
可是李幸又怎麼會讓他如願呢?
唱歌這麼美好的事情,怎麼能叫人不要唱?
“我一直在這,我比你先到,你不能影響我。”
德羅讚作古正經地闡述他的觀點,把李幸逗樂了。
“不,我就要唱,每個人都有唱歌的權利,更何況我的歌聲這麼美麗動人,你知道嗎?凱瑟琳·麥菲有一次偷偷幫我報名了《美國之聲》,如果不是因為要打比賽,我現在已經在NB電視台向全國人民展示我的歌喉了!”
這話把德羅讚氣得手上的肥皂都掉了。
這肥皂一掉,在濕漉漉的地板上跳起了舞,滑到了李幸的腳下。
“德瑪爾,你這是什麼變態的暗示嗎?”
李幸謹慎地看著地板上的肥皂,雖然他認識德羅讚這麼多年了,這家夥也沒有表現出一絲GAY的潛質,但人心難測啊,保不齊他就是那種喜歡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把人爆肛的變態呢?
“把肥皂還給我!”
論如何讓抑鬱症患者感到害羞?今晚之後,李幸有答案了。
用你的歌聲讓他意亂神迷,再想辦法讓肥皂從他的手上滑落,你們之間的淋浴間接最好在隻有一牆之隔,這樣肥皂就有相當幾率滑到另一間淋浴間,到那時,你就能讓抑鬱症患者感到害羞了。
就是這麼簡單,還愣著幹什麼?快點行動起來吧!
“把肥皂還給你?真不敢相信你會向我提出這麼變態的要求!”
李幸驚愕地道。
“變態?這有什麼變態的?”
現在的德羅讚就像正常人一樣。
他會生氣,他會著急,他會因為李幸出莫名其妙的話而火冒三丈。
“有什麼變態的?這個肥皂你用很多次了吧?”
“那又怎麼樣?”
“怎麼樣?你敢你沒拿這個肥皂去擦一些很髒的部位?”
“什麼很髒的部位?”
李幸頭皮發麻,這家夥一定要我出來嗎?
“好吧,這是你逼我的,你敢你沒拿肥皂洗你的和嗎?”
“這這有什麼奇怪的?難道你沒有?”
聽著德羅讚的聲音,李幸有種他的抑鬱症已經治愈的感覺。
但理智告訴李幸,還沒有,他隻是著急了而已。
“既然你有,你怎麼能讓我幫你撿起你剛剛還在洗和的肥皂?你不知道上麵很髒嗎?難道你覺得我對你的和感興趣?你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