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次以後,我們就很少談話了,即使他有時不小心接觸到我的眼神,我也會立馬低頭,不去看他。隻記得有那麼一次,我在書櫃見徘徊。
“你在看網絡小說?”
我抬頭看了他,“額。”
“你相信嗎?有那麼美的愛情?”
“或許有吧。”
“竟然連你也相信?“
“我已經沒有愛的權利,難道連我相信愛情的權利都要剝削嗎?”
我拿著書本,頭也沒回,走開了。
那以後,我很少去書吧了,因為某些原因,因為那些書我差不多都已經看完了,而且看書的效率也越來越低,再坐著也是徒然。
躺在沙發上,看著電腦桌上那一個葫蘆。那是一個真的葫蘆,是我和雨洛一起種,一起收獲的葫蘆,現在已經風幹了,外殼已經很硬了。
雨洛是我青梅竹馬的夥伴,他比我大兩歲。在我7歲的時候,他搬到了我家旁邊,似乎是一個人住,因為從未見到過他的家人。從小,他就是我的保護神,我總是跟在他的後麵,每次這個時候,他總是會說,“霜兒,我會永遠保護你。不過你得笑一笑。”然後我就會回給他一個自以為很美麗的微笑。
這個承諾一直到我22歲大學畢業。那天,我的畢業禮服的別針忘在家中,他趕著幫我去拿,對我說著,“你等一下,我馬上回來。”他漫漫的跑遠……
可是從此,就沒再見過他。
沒有他的任何音訓,沒有死亡,就這樣在我生命中消失了。連帶他對我的諾言。他就像來時的神秘一樣消失了。
我一直在等待,他又會出現在我的生命中,一直期待著……
公司突然要舉辦一個年會,偏偏指名要我去找資料給公司的“名花”寫文章。本來這種事情,總是由我在公司唯一的談的來的朋友蕭正哲幫忙好了,可他偏偏去新西蘭出差了。
蕭正哲,男,185CM,擁有一雙迷死人的小眼睛和笑起來嘴角向左邊微微上揚的壞笑,也許是因為他太了解女人了,公司的人送外號“女林”。他基本一個星期換一女友,據說最高紀錄是2天換3。而且環肥燕瘦,各國佳麗應有盡有,曾經還很重口味的與一高大的非洲女人交往。除了女人方麵的八卦外,還有他的家庭背景,也經常有人提起。據說是富二代,老爹是海外大老板,不知道什麼原因從澳洲飛到這裏也許因為這層關係,公司裏的女人們經常與他曖昧不停。
當我跨出家門時,腳不由自主的向那半山腰的書吧進發。
結果因為很久沒出來活動,腳居然在爬山的時候扭傷了。真是禍不單行,好不容易走到書吧,結果隱形眼鏡掉了,那不是到了也白上來了。看不清楚等於白搭。
他走過來,看著我那可憐的腳。“又把腿扭了?來,我扶你去吧台後麵看看。”
"不去了,沒事。”
“還逞強?”他拉起我的手,把我從椅子上扶起,我礙於那麼多人在場,不能大聲說,隻能任他扶著。
他脫下我的鞋子,輕輕的轉動我的腳,“喀嗒”一聲,我的腳痛了一下,但卻比剛才舒服多了。
“你的忍耐力可真好,脫臼了還能走上來,還忍的住痛。”
我拉開嘴角,勉強笑了笑,“你會接?誰教你的?”
“我爸爸是醫生,會一點點。”他幫我穿上鞋子,“現在可以走了,但是不能再扭了,要小心點。保險點,去拍個片子。”
“沒事的。”
“還是我送你吧?”
“不了。要不你把你的傘借我下,我當拐杖用。”
“這……也好。不過,真的沒事情嗎?”
“沒事,你去看著店吧,小心老板回來扣你薪水。傘有空還你吧。”
……
回到家,正哲給我打電話了,說從新西蘭回來了,還給我帶了新西蘭的小吃。天那?新西蘭帶過來還能吃嗎?聽說我腳扭了,卻幸災樂禍說,這樣可以偷懶不去上班,說我命好。
結果,來的時候卻一大堆的傷藥。
“你真的希望我扭那麼嚴重啊?那麼多藥。”
“寧可備而不用啊。”
“你還詛咒我有下一次。”我拳頭砸下去,結果中心不穩,撲向地上,幸好,正哲當人肉護墊。
“好了,看在你是傷員的份上,不氣你了。”
我報以一個大大的微笑,隻有在他麵前,我會野蠻的不象話。“還是正哲最好了。”
不消說,經我這麼一說,文章也成了正哲的差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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