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此時,柳樹精終於緊跟著青兒殺到。
雖然震驚於這小妖女恐怖的蠻力,不過,既然倒黴的是老蚯蚓,柳樹精還是樂得落井下石滴。
閃身來到老蚯蚓身後,手中木槍一抖,直奔老蚯蚓刺來。
雖然這柄木槍來曆非凡,乃是柳樹精搶劫自某個混沌部族的一個神靈,也是一件堪稱極品的至寶。可是,一直以來,對於老蚯蚓那許多堪稱能夠武裝到牙齒的至寶,有著很大的心理陰影,柳樹精對於這柄木槍的威力並不是很自信。
因而,這一槍,柳樹精並沒有刺向老蚯蚓的背心,而是,身形降低至老蚯蚓的半腰處,很猥瑣地,一槍刺向了老蚯蚓下三路的最要害處。
“啊!”一聲穿金裂帛、撕心裂肺的慘號傳出,尖銳的音波持續了近十秒,不但近在咫尺的青兒和柳樹精被這撼人心弦的音波攻擊震得兩耳嗡鳴,就連下方的三十三重天界,也有無數妖怪在這音波之下,被震碎了肉身、震散了神魂。
原來,以混元強者的全部法力催動先天至寶,柳樹精這一槍,終於刺破了老蚯蚓的護體青光,自後方刺入了老蚯蚓兩臀之間的密處——ju花穴。
一槍挑破老蚯蚓的ju花要害,柳樹精心中大是快慰。
槍訣一轉,一身的法力在自槍身傳入老蚯蚓體內。而後全力爆發出來,如願以償地,老蚯蚓發出了一聲非人的慘號。這一刻,柳樹精積鬱了數百萬年的鬱氣一掃而空,隻覺得周身三百六十五億個毛孔無一不通泰,儼然三伏天吃了一碗冰鎮酸梅湯。
還沒等柳樹精撤回長槍,轉頭發動第二波的進攻,老蚯蚓已然身形疾竄,終於脫離了柳樹精的長槍。
雖然這一槍,沒有要了老蚯蚓的性命,可也讓老蚯蚓腸穿肚爛。
木槍自老蚯蚓的體內拔出後,於路留下一蓬鮮血,還有一片散發著腥臭之氣的黃白之物。
要害受襲,老蚯蚓頭也不暈了,眼也不花,渾身也有勁了。一記威力暴強的音波攻擊,暫時震退了青兒小丫頭的錘擊,而後“噌”的一下飛身竄出,轉頭盯著柳樹精,老蚯蚓牙關緊咬、怒目噴火,儼然被注射了兩頓雄性激素的公牛看到了一頭嫵媚的小母牛一般。
這一刻,老蚯蚓的世界裏,隻剩下了柳樹精一妖。
被老蚯蚓飽含深情的目光所感染,柳樹精柳眉倒豎,渾身直起雞皮疙瘩。心底極度發虛,柳樹精氣勢上弱了三分,怯怯地說道,“你,要,幹什麼?告訴你,我,不是,隨便地妖!”
“你該死!”恨恨地從牙縫裏擠出了這三個字,老蚯蚓臉色如霜。
沒理會柳樹精那怯懦的示弱聲,這一刻,老蚯蚓仿佛化身狼人,徑直向著那美味的小綿羊,嗯,是柳樹精,撲了過去,一邊還將牙齒磨得霍霍作響。
沒時間處理傷口,但隻強運法力,勉強催動著護體真元療傷。同時,老蚯蚓一身的法力盡數湧入了那淡青色的磨盤之中。
“混沌之心,陰陽之源,天道法論,為我所用!”
隨著老蚯蚓悲憤的嘶吼聲,那磨盤散發出恐怖的威壓,無窮的青氣浩蕩而出,不但護住了老蚯蚓的周身,更在其周身婉轉盤旋,形成一個雲氣狀的磨盤。無數玄奧的神紋在那磨盤的表麵翻滾浮現,隱隱暗合這某種大道意韻。
不過,老蚯蚓卻沒有用這磨盤直接做出什麼攻擊之法,而是以之與冥冥之中的某種神秘力量溝通著。
身處那雲氣磨盤正中,老蚯蚓此刻神色肅穆,滿臉的虔誠,口中念念有詞,儼然一位執迷的信徒在向著神靈禱告一般。
隨著老蚯蚓不斷念動咒語,無數咒語自老蚯蚓口中飛出,於那雲氣磨盤中的神紋彙為一體。
不過片刻功夫,老蚯蚓已然渾身汗流浹背,一副縱欲過度,隨時可能虛脫的樣子。顯然,這個儀式,對施法者法力的消耗是極為恐怖的,即便如今身為混元強者的老蚯蚓,也有點兒難以承受。
“這死老頭要發大招了!”青兒小丫頭滿臉的興奮之色。
雖然,目前看來,這大招好像是對著那柳樹精發的,不過,謹慎起見,小丫頭還是祭出了山河社稷圖與煉妖壺,牢牢護住周身。同時,小丫頭收起了大錘,抖手拿出了至寶圓月彎刀,小心地凝神戒備。
另一廂,柳樹精則是一臉的晦氣。
“不就是爆了一下你的ju花麼?至於這麼拚命麼?”心中腹誹著,柳樹精也沒敢冒然動手,一麵轉身現出了億萬丈的柳樹本體,同時,一麵催動掌中的永恒之槍,就待那老蚯蚓發招露出破綻之際,便對之實施雷霆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