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雅不禁扶額,早晚會惹出事端早晚會惹出事端,可不是就出在這裏了嘛。真不知道是自己的問題,還是女主光環作祟,也隻能希望安馨沒事,不然麻煩可就大了。不過,自己的功力應該沒那麼強吧。
安馨在齊王府的花園裏麵摔暈了過去,夫人小姐們早就沒了興致,花會也隻能就這麼草草結束了。
安母連忙向齊王妃賠罪,並向齊王妃借了齊王府的廂房,讓大夫給安馨診治。
“你說說她是怎麼想的,一天到晚到處找事,還要我們給她收拾爛攤子。”安母忍不住對安雅說。“我也沒苛待過她,這京裏哪家的庶女像她這樣沒規矩的,都是被你父親慣的。”
“母親回去還是給兩位妹妹請個教養嬤嬤吧,之前是父親覺著像咱們家這樣的人家,女兒嬌寵些也沒什麼大不了,不必太拘束著,現下出了這種事情,父親也應當找不到理由反對了。”安雅想了想說道。
“是該請,你父親是沒關係,這府裏的小姐教養不好不都要算在我頭上。”
安母又將安雅攏在身邊,“回頭你和你曦染妹妹身邊也各帶一個,後年選秀你們兩個都是要進宮的,有些規矩也該開始學了。”
安馨並沒有什麼大事,隻是不知道為什麼一直昏迷著。安母問過大夫安馨的狀況,確認沒事後,倒也不好意思再麻煩齊王妃,便叫人備了馬車和安雅姐妹幾個,小心的將安馨送回了安國公府。
安父早早得了消息,冷著臉坐在大廳裏,旁邊是暗自垂淚的錢姨娘。
安母將人都安頓好,就帶著安雅尋了過來。
“老爺今兒個怎麼這麼早就回了府裏。”安母先向安父打了招呼,又叫安雅請安。
錢姨娘抬頭望了兩眼,就又扭過頭去對著安父淒淒慘慘的哭著。
安父看了一眼錢姨娘,眉頭稍微皺了一下,又想到還在昏迷的小女兒,便不曾追究錢姨娘沒有行禮的責任。
“坐吧,說說今天是怎麼回事,四丫頭怎麼好好的出去躺著回來了。”
“當時我在與齊王妃敘話,沒見著事情的經過,安婷倒是一直在旁邊。剛才問過,說是安馨同沈家小姐起了爭執,上前推搡時不慎摔倒。”安母瞥了錢姨娘一眼,又說。
“問過大夫了,說是沒什麼大事,就是不知道為什麼一直昏著,叫我們帶回來養著看看,過兩日再來複診。”
錢姨娘站起來瞪著安母說,“怎麼會沒事,好好的人給你帶出去怎麼就變成這樣了,要是四小姐有個好歹。”錢姨娘猶豫了一下,又轉向安父。
“老爺,夫人這是要短了奴婢的活路啊。”
安雅在心底冷笑了一聲,要是真關心自己的女兒,做什麼還在這裏哭哭啼啼。有給自家娘親上眼藥的時間,卻放著自己的女兒不管,這娘當的可真是好啊。
“爹爹,還是叫錢姨娘先去看看四妹妹吧,妹妹還昏著,想必錢姨娘也是擔心的。”
安父臉黑了下,光是看著錢姨娘哭了,倒是真忘了還有個女兒躺在病床上。瞥了一眼錢姨娘,看到她也是一愣,心裏頓時有一撮火氣冒了上來。
“別哭了,四丫頭沒問題也給你哭出問題來了,還不快去看看。”又覺得自己的語氣有些重,不由的放緩,又起身對著錢姨娘說。
“我也去。”也不管安母同安雅還在廳裏,便帶著錢姨娘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