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讓蘇爺爺著急的事定然不會了。
展雲歌趕緊從屋子裏走出去,直接奔著院牆跑去,輕輕一躍就跳上院牆,然後輕身落在對麵的院子裏。
南宮玄也跟了過去。
蘇祥焦急的等在院牆下的甬路上,看到她,比劃道,“丫頭,快點,幫我救一個人。”
展雲歌也沒推脫,直接問道,“人在哪兒?”
蘇祥指著自己的臥房,意思是人在他的房間裏,焦急的走在前麵帶路。
展雲歌和後過來的南宮玄跟在他身後往蘇祥的臥房走去。進了房間,展雲歌就看見床上躺著一位渾身是血的男子,頭發衣服又髒又亂,臉上黑漆漆的,根本看不出來長什麼樣。
蘇祥站在床邊,焦急的指指床上的人再指指她,展雲歌道,“蘇爺爺,別急,我先看看。”
話落,她走到床邊,眉頭一蹙,這渾身是血的,衣服又這麼髒怎麼看,“有剪子嗎?”
蘇祥立即找來一把剪子遞給她,接過剪子,展雲歌熟練的把床上人的衣服剪開,撕下來扔在地上,這才看清床上人傷在哪裏。
展雲歌倒吸一口氣,這人致命的傷在正心口,居然還能留著一口氣,這是多強大的毅力啊?
她快步的走出去,對著院牆喊道,“玉樹,把我的藥箱拿來。”
話落就回到房間裏,蘇祥遞給她一壺酒,她一怔,想起蘇祥是懂醫術的,接過來,開始清洗傷口的周圍,玉樹很快的把藥箱送來了,她也把傷口周圍清理幹淨了。
打開藥箱,拿出銀針,飛快的封住那人的心脈,幫他留住最後一口氣息,然後拿出傷藥,塗在傷口上,包紮好後,她又拿出一粒藥丸,蘇祥立即遞來熱水和碗,她把藥丸化開,遞給蘇祥。
蘇祥把床上人扶起來一點,把藥丸化成的水喂進去,等他喂完了,展雲歌才收起銀針。
“蘇爺爺,你站遠些,他身上有煞氣,我幫他清除了,要不然身體太虛,就是傷好了,人也沒精神頭。”展雲歌解釋道。
“謝謝。”蘇祥雙手合十做感謝的手勢。
“蘇爺爺跟我還客氣什麼。”
展雲歌拿出一張符紙快速的寫著字符,寫完後,在床上男子麵前晃了三晃,然後用火折子點燃符紙,符紙燃盡了,連一點灰都沒有留下,要不是屋子裏還有符紙燃燒過的味道,根本看不出來。
這是蘇祥第一次看展雲歌使用玄術,果然神奇,再看床上男子,好像氣息穩了很多。
“接下來的事蘇爺爺就能做了,我們就不打擾了,再有需要,蘇爺爺就讓玉樹叫我一聲。”展雲歌收拾好藥箱道。
蘇祥的身份不簡單,這受傷的男子讓他這麼緊張,自然身份也不能簡單了,她無意打探人家的秘密,既然蘇祥躲到聖宇帝國來,這麼低調的生活,應該就是不想人知道他的身份,那麼自己自然要尊重他的意思。
“謝謝丫頭了。”蘇祥再一次的做了個謝的手勢。
展雲歌看到他恢複了往常的神情,也沒再多什麼,玉樹背著藥箱,她跟南宮玄越過院牆回去了。
挽雲已經準備好了沐浴的水,她聽玉樹了,傷者渾身是血,姐回來必定會沐浴,所以她就先準備好了。
沐浴後,晚飯也做好了,兩人吃著晚飯時,南宮玄道,“那人身上有種味道跟寒江雪身上的味道一樣。”
展雲歌點點頭道,“我發現了。”
原本她以為師父寒江雪身上的味道是他自己獨有的,今看到這個受傷的男人後她明白,那種香味可能是身份或者家族的象征。
他們難道都是師父嘴裏的那個地方的人?
展雲歌沒有問不代表不想,如果自己的劫解了,那個地方她是一定要去的。不過看到他們一個個的,她忽然對那個地方沒什麼好感,那地方雖然人的修為很高,但是好像並不怎麼安定,感覺吃人都不吐骨頭。
“那味道是什麼東西散發出來的雲歌知道嗎?”南宮玄又問道。
“應該是一種植物提取出來的,至於是什麼植物,我的記憶中還沒有,如果有實物讓我研究一下就好了。”展雲歌曆經幾世,雖然每一世命都很短,但是累積下來,見識可不少,她記憶中都沒有的植物明不是他們這個“貧瘠”大陸有的植物。
“倒是有個實物。”南宮玄鳳眸劃過一道暗芒。
“在哪裏?”展雲歌感興趣的問道。
“觀星台上出現的字是一種紅色的染料,寫在上麵怎麼也清洗不下來,我去看過了,沒發現其他,但是那染料的味道跟寒江雪還有剛剛那個男子身上的味道一樣。”南宮玄解釋道。
“帶我去看看。”展雲歌立即道。
“好,現在去也黑了,等吃完晚飯再去。”南宮玄看看外麵的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