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雲歌一怔,曹玉瀟出事了?她還真沒聽,不過南宮玄應該知道,隻不過他知道自己不待見曹家,所以沒。
“他能出什麼事?”展雲歌問道。
“不知道因為什麼,昨晚他跟一個男子當街打起來了,被那個男子打成重傷,據性命垂危。”程玉柔也沒看見,隻是聽,要是看到了她定然會認出把曹玉瀟打成重傷的人就是那日她看到進去展府誤以為是展雲歌哥哥的人。
展雲歌聽了之後,略微思索了一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曹丞相在觀星台做手腳的事是曹玉瀟新交的一個朋友給出的主意,如今不但事沒成還連累姐姐被學院除名了,從今以後要跟一群平民一起學習修煉,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曹玉瀟本想幫姐姐,接過反而害了她,年少氣盛,再加上前幾在自己這裏受的氣,他能忍住才怪。
不過自不量力的跟司懷軒動手,也是蠢的沒誰了。
雖然沒跟司懷軒交過手,但是玉樹和臨風可是過,司懷軒至少在靈修六級之上,才靈修二級的曹玉瀟那不是找死嗎,司懷軒也是夠狠的,居然差點把人打死。
曹家也夠憋屈的了,南宮玄已經點破司懷軒的身份,他們自然是不敢明著打回去,但是暗地裏這個仇還是要報的,現在想想,司懷軒隱瞞身份的日子不好過了。
應該用不了幾他就會以彎月太子的身份出現了。
不得不,南宮玄可真是壞的可愛啊,隻是一句話就造成這樣的後果,司懷軒絕對不會想到。
“雲歌,我總覺京都最近好像不太平。”程玉柔蹙起眉頭。
能讓一心成神的玉柔姑娘都看出來京都不平靜,看來京都的這陣風是壓不住了。
“怎麼這麼?”
“昨晚你跟太子殿下去觀星台了?”程玉柔問道。
“是啊,當時還出現了異象,很好看的霞光出現在觀星台上,我們正好看見。”她也沒隱瞞,當時那麼多人看到,不其他人,那些宮妃就會想辦法給自己娘家傳過去消息,瞞是瞞不住的。
“一大早的我就聽家裏人議論,什麼應宮以後會成為聖宇帝國跟皇家學院、文閣比肩的存在,還,太子殿下親自建立起來的應宮,以後應宮的人必定會成為太子殿下最得手的人。”程玉柔看著她道。
展雲歌心裏了然,看來南宮玄昨晚就做好了準備,要不然不會今一早就傳出這樣的消息來,他是想把注意力徹底的引到應宮上去。
這樣做雖然不能讓所有人相信,但是至少尋常百姓是會相信的,而且這對於他來也是個好事,應宮依然存在,不能浪費了,就讓它成為他手裏招賢納士的大幌子。不用想,以後會有人腦袋削個尖的想要進應宮裏去,進入應宮就意味著是太子的人了。
這人果然夠奸詐,一件事總能讓他利用到極致。
“你看這一件事接著一件事的發生,聽彎月太子這幾日也要到了,明著是來聯姻的,可是我聽哥哥,恐怕沒那麼簡單,彎月帝國一直都很好戰,五年前不是剛剛跟我們聖宇帝國打了一仗,最後還是我們太子殿下親自去邊境把入侵的彎月帝國軍隊給打回去了,恐怕他來者不善。”
展雲歌沒見過程玉柔的哥哥,但是程家家教還是很好的,能想到彎月太子來者不善,她哥哥也是個頭腦不簡單的人。
“你怎麼開始操心這些了?”展雲歌笑著道。
“哎,我哥,要是再打仗,他要去參軍,我娘一聽就犯愁了,我這不也擔心嗎。”程玉柔歎口氣道。
“還沒影的事呢,你倒是學會杞人憂了。”展雲歌無語。
“也是啊。”程玉柔拍了下額頭。
“我去師父那兒了,等會見啊。”進了學院,展雲歌對她道。
“好。”
進了院子,她沒像往常一樣看到寒江雪在院子裏的青石上修煉,她走進去,四周尋找著,院子裏沒有,屋裏屋外都沒有,她往後麵第一來的那個練功房走去,來到門口她輕聲的喊道,“師父。”
“進來。”裏麵果然傳來寒江雪的聲音,可是這聲音不對勁,師父受傷了。
她立即推開門,走了進去,寒江雪盤膝坐在石台上,正在療傷,身上的衣服還帶著一抹血跡,從痕跡看不是外傷,而是內傷,嘴裏噴出來濺在衣袍上的。
“師父,誰傷了你?”展雲歌怒火升起,眼底凝結出一層冰冷的寒霜。
寒江雪睜開眼,“你不是他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