寢宮內出現一個全身被黑袍籠罩的人,身上的氣息陰冷無比,這不是第一次見他了,但是每次見到他都讓南宮敬有種他麵對的不是人,而是一具冰冷的屍體一樣。
“軒太子有什麼話?”南宮敬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殿下了,二皇子最好臥床幾,然後安心等著娶香玉公主。”男子聲音冷的一點溫度都沒有,話一個調子,讓人聽起來很不舒服。
南宮敬握了握手,“知道了。”
男子又道,“殿下還了,二皇子如果不想死的太早,就不要再輕舉妄動。”
南宮敬豁然看向男子,“我們隻是交易,這種教訓的語氣還是留給他自己的人吧。”
男子嗬嗬冷笑了一聲,“希望二皇子麵對南宮玄時也能這麼有骨氣。”
話落,轉身消失了身影,這實力可不是他南宮敬可以比擬的,他握緊的拳頭,一下子砸在床沿上,痛意傳來,讓他清醒了些。
現在首要是再弄到一個適合自己修煉的功法,他潔身自好的原因不單單是他還沒及冠,沒有人要求沒及冠的男子就不能有女人,他是為了修煉一個功法,這個功法在大成前必須保持童子身。
本來,他今算計展雲歌隻是想做做樣子,破她身的辦法有的是,自己隻要讓展雲歌以為是自己破的她的身就可以了,可是想不到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自己居然被反算計了,難不成南宮玄早就知道自己在修煉這樣的功法,故意的?
他閉了下眼睛,再多想也沒用了,娶司香玉是不可避免的了,南宮玄既然今沒動手,不代表以後不會動手,自己要先想想如何保住自己這條命。
“敬兒。”
南宮敬眸光一閃,趕緊躺在床上,拉過被子蓋上,看著端著一碗湯藥快步走進來的女人聲音虛弱的道,“母妃。”
“快把藥喝了,你這身子一直不好,今又這樣被算計,要趕緊補補才行。”女人是賢妃,是南宮敬的母妃。
既然是補藥,南宮敬也沒拒絕,畢竟他今消耗的確挺大,這藥效他自己最清楚,不是一般的強,慢慢的坐起來,接過藥碗,一口氣的喝了下去。
賢妃接過藥碗,遞給他一枚蜜餞,“敬兒,母妃隻希望你平安無事,等太後回來,母妃去求太後,讓你離宮建府如何?”
“我不出去。”南宮敬想都沒想的就道。
賢妃一怔,南宮敬意識到自己失態了,語氣緩和道,“留母妃一人在宮裏,敬兒不放心。”
賢妃心一暖,“你這傻孩子,這麼多年母妃早就看明白了,皇後根本就不屑於跟我們鬥,隻要母妃安分守己,就可以安安穩穩的過日子,今的事雖然是司香玉的丫環,但是以後呢,留在宮裏母妃才真擔心你,再了,還有兩年敬兒就及冠了,到時候也要離宮建府的,早一點出去到是對你有好處。”
南宮敬沉默了,他從來沒想過離開這裏,他要住進青龍宮,然後登上那個位置,他從就不甘心,同樣是父皇的兒子,就因為他南宮玄是父皇喜歡的女人生的,就能享受父愛,而他們連草都不如?他不甘心,所以,他從就勵誌,要登臨那個位置,把南宮玄踩在腳底下。
“敬兒?”賢妃見他不言語喊道。
南宮敬疲憊的躺了下去,“母妃,我想睡會兒。”
賢妃以為他身子不舒服,起身給他掖好被子,“睡一覺,醒來就好了。”
賢妃離開後,南宮敬又睜開了眼睛,母妃,你不了解兒子,兒子想要什麼你不知道,兒子想要的從來不是安穩。
青龍宮內,南宮玄坐在書房裏,長河和落日此時都站在他的麵前。
“殿下,南宮敬的童子身破了,他修煉的功法不能用了,必然還會尋找修煉捷徑。”落日看著書案後坐的筆直的人,仿若一棵鬆一樣,挺立在哪裏,讓他們心裏特別安定,在他們心裏就沒有什麼事能難住殿下的。
南宮玄聽了落日的話冷冷的勾了下唇角,扔給他一本看上去就有些年代的薄薄的冊子,“把這個想辦法送到他手上,沒有修煉功法怎麼行。”
沒錯,今他就是將計就計,以牙還牙的同時還算計了南宮敬的童子身,南宮敬修煉的功法南宮玄在三年前才發現的,本來沒打算對他做什麼,畢竟在皇宮裏學會隱藏自己是每個人都要學會的生存本事,可是後來發現他野心不,對於這樣一個藏在暗處的毒蠍,南宮玄自然不會掉以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