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心有靈犀一點通,兩人交換眼神後,閃在隱蔽處,窸窸窣窣地交談片刻,白寶兒點了點頭,堅定地走出去,沒多久,到一位男性工作人員身旁,拉拉他的衣角,向他投以一個純天然無公害地萌萌眼神,對方眼中光芒一閃,俯身柔聲問:“怎麼了?”
白寶兒裝模作樣扭扭捏捏半晌,才為難地說:“我,我朋友暈倒了,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你能幫我嗎?”
男人天真地點點頭,跟著她去了。拐進寧采臣所處的角落,隻見他躺在地上,雙目緊閉,男人半蹲下來查看,白寶兒小心地四下張望,確認沒有人在看才抄起準備好的粗樹枝,一下悶在他後腦。他晃了晃,便向前栽倒,正壓在寧采臣虛弱的身體上,他幾乎要短息了:“寶兒姐,快把他弄走,我要死了。”
白寶兒使出全身的力氣把男人給拖到一邊去,寧采臣急忙爬起來,在白寶兒的協助下快速地脫掉他的衣服,穿在自己身上。全程白寶兒表現地相當地鎮定且專業,絲毫不為寧采臣青春的肉體所影響。那副死認真的樣子,倒讓寧采臣忍不住笑。“快點!”見寧采臣有點慌神,她無情地催促。
症狀完畢,純白色的西服讓寧采臣看起來神采奕奕,越發俊美。白寶兒稍欣賞了下,便拖著他朝遊輪狂奔,眼看著要把梯子給收走了,她邊跑邊大喊:“等等,還有人呢。”
聽到聲音的工作人員看過來,看到白色製服,便停下等待著,兩人氣喘籲籲地趕過來,正要踏上去,被一隻手攬住,那人狐疑地盯著白寶兒,說:“這位是……”
寧采臣推開他的手,笑說:“演藝人員,到船上做歌舞表演的。”
對方看看寧采臣,又看看白寶兒,曖昧地笑了。
兩人成功登船,還沒站穩,就有一個威嚴的男人指著寧采臣說:“你,說你呢,愣著幹嘛,把甲板上的衛生再打掃一遍。”
寧采臣傻眼,白寶兒憋著,想笑卻不敢笑,那男人慢慢走進,死死盯著白寶兒:“你是幹什麼的。”
白寶兒嘴角的笑意立刻煙消雲散,低下頭來,眼睛骨碌碌亂轉:“我,我,跳舞的,不,唱歌的。”
男人眯起眼睛:“到底是幹嘛的?”
白寶兒定定神:“唱,唱歌的。”
“好,你去吧。”男人揮揮手。白寶兒歪著頭,朝寧采臣擠眉弄眼,讓她去哪兒呀,這是。寧采臣聳肩,表示自己愛莫能助。白寶兒拽著極不情願的腳步,一步三回頭地往前挪,寧采臣則朝她狡黠一笑,被男人不滿的眼神給遏製:“拖把在那邊,別慢慢吞吞的。”
無奈,寧采臣乖乖地拿了拖把,開始幹活。男人虎狼般的眼神始終盯著他,讓他脊背發毛,抬頭看看,這甲板大的跟航空母艦一樣,什麼時候拖得完,何況他現在因為饑餓和傷痛,體力根本不行。不知過了多久,寧采臣注意到男人已經不見了,他又拖了一陣,悄悄觀察著,見沒人再看自己,忙將拖把扔進角落,跑進船艙。酒吧,演藝廳,免稅店還有賭場,寧采臣探頭瞄了一眼,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關鍵得先填飽肚子,繼續兜兜轉轉,主要懷著抑製不住的興奮停下了腳步,自助餐廳,哈哈~邁著歡快的小步衝進去,忽然被一個蝴蝶輕盈愉悅的身影給吸引,正是白寶兒,她正在不顧形象地狼吞虎咽,餐盤上被她加滿了各種東西,都快溢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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