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這骨頭它不吃了,都給你們吧。
農家的狗都極為的懂事。
陳暉瞅著大黃這一係列的騷操作有些懵逼。
“這狗,有些妖呀……”陳暉扭頭看向徐重台,“你它是不是想給我們吃?”
“當然不是。”
“哦,那就好。”陳暉點頭,畢竟被狗請吃飯這感覺還是極為的微妙的。
“它想給你吃。”徐重台不鹹不淡的來了一句。
陳暉懵逼。
“不過倒是的確有些妖。”徐重台道。
陳暉就見著麵前的兄弟淡定的從懷裏掏出了一個大葉子包裹的東西。
這個他知道,應該就是那隻雞的內髒。
“我吃了他家的雞,再還給他們一道機緣。”
徐重台將葉子打開,把那些內髒倒進大黃的食盆裏。
而後那片葉子便突然化為沙塵,落在地上。
內髒落盡食盆後,徐重台便開門進屋。
陳暉也緊隨其後。
待到兩人都離去之後,大黃才迫不及待的一頭紮進食盆裏。
第二,聽著門外有敲門聲,屋內睡成豬的兩人這才迷迷瞪瞪的起床。
家裏的老人家醒得早,但還是等到了七點多才叫這兩人起床吃飯。
兩人收拾妥當後,從屋裏出來。
門外的大黃就猛地起身衝著他們狂搖尾巴。
那尾巴,陳暉真擔心會被搖斷。
“大黃早呀。”徐重台搓搓眼屎,迷迷瞪瞪的打了聲招呼。
“汪汪汪!”
大黃的食盆被舔的幹幹淨淨,早晨看來是一點都看不出這食盆中昨晚會有那些內髒的痕跡。
而那些兔子骨頭也都不見的蹤影。
大黃的毛發也像是更加的油亮了些,在太陽的照耀下,恍惚間倒像是有著一層層波浪的金光。
當然這隻是細微的變化,也就是徐重台注意著這才發現的。
徐重台一伸手,大黃就主動湊上大腦袋來,蹭蹭徐重台的手心。
主動的很,活脫脫的一隻舔狗。
陳暉一樂衝著剛剛喊他們起床的李道:“你們家這狗挺親人呀。”
就是一隻舔狗呀!
李也是笑:“大黃平日裏可沒這麼親人的。”
這話的意思就是,也就是你們,大黃才這麼對待的。
不經意間又誇了一通。
陳暉笑幾聲,心道:難怪這大黃這種舔狗的作態呀,原來是因為有你這種大舔狗做出人。
“李哥,一會兒,吃完飯做什麼呢?再上山去捉兔子吧。”徐重台開口。
李倒是苦笑不已。
剛剛與大老板通了電話,今中午就得回去。
這倆少爺還遊仙境還上癮了!
“不行了,一會兒就得送你們回家了。”
徐重台倒是真不在意自己回不回家的,也不是真的還想吃什麼兔子。
而是因為這隻狗子。
“好,”徐重台淡然道,“那麼李哥,你上山的時候可以帶上大黃,我覺得大黃是個捉兔子的好狗呢。”
李笑,也沒把徐重台的話放在心上,敷衍道:“那行,改上山的時候帶著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