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叔,我沒有別的意思你兒子要結婚了,這隻是我的心意,順便幫我道聲恭喜吧!”蘇芊抬起頭澄淨的眼睛此刻沒有任何雜質也沒有那不服年齡的城府。更沒有平日的冷漠,帶著那淺淺的微笑如同天使。
管家望向蘇芊正好對上她如同星星一樣透亮的目光,不由的有些錯愕。
“好了,我還要趕飛機,張叔,家裏就拜托你了。”蘇芊挑了挑好看的秀眉,管家這副錯愕的表情真的有些好笑。其實她隻是想感謝他多年來的照顧,管家是這麼多年唯一沒有丟下過她好好照顧她的人,說實話她真的很感謝。無奈的看了看怔住的管家蘇芊俯身坐進了車裏。
等管家回過神來車子已經開走了,他緊緊的攥著那張支票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其實小姐她並不是冷漠,隻是她沒有得到過愛所以不知道怎麼去回應而已。希望小姐可以碰到一個深愛她的人。或許到那時小姐也可以像普通人一樣可以擁有自己的幸福。
可是這一切卻早已被命運安排好了,蘇芊注定會被宿命糾纏,注定會有不一樣的人生。
天元王朝二十四年學士府內。
一個長相甜美的女孩端著碗藥走進了一間屋子,屋裏彌漫的滿是藥草的味道,女孩一進門就看見坐在床邊的美麗婦人此時已經疲倦的睡著了。無奈的歎了口氣端著藥走到了了婦人身邊小聲地叫她“夫人?夫人。醒醒在這睡會著涼的。”
婦人睡得並不安穩,感覺有人叫自己,馬上睜開了眼見來人是是自己的丫鬟彩衣忙鬆了口氣,還以為是雨歌出事了“彩衣你來了?雨歌的藥煎好了?我怎麼睡著了?”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看了看彩衣手裏的藥碗,暗怪自己居然睡了這麼久,雨歌都該吃藥了,回過頭看著床上還未蘇醒的的女孩又不由得感到一絲失婦人落,整整七天了自己的寶貝女兒還是沒有醒過來。那慘白的小臉一天比一天消瘦。美麗的婦人不由得感到心痛。
“夫人,不如您先回去休息下吧,這裏交給我跟墜兒,等小姐醒了了,我就告訴您,這都好幾天了您都沒好好休息,我怕到時候小姐醒了,您在病倒了。”被喚作彩衣的丫鬟輕聲的的勸慰著眼前臉色不比床上的小姐好多少的夫人,小姐雖然從小身體不好可是也一直是夫人和老爺的掌上明珠,不過她從沒因為老爺夫人的寵愛而恃寵而驕,小姐自小對人就和氣,尤其是對下人們都特別好。可是老天爺卻從沒眷顧過小姐,自出生開始小姐也一直靠藥材續命。可謂是受盡折磨,這次大病發作,大夫都說很難熬過去,為什麼上天總是對好人這麼不公。彩衣想著不禁紅了眼眶。意識到自己失態,彩衣忙轉過臉頰拭淚。
“我要在這等雨歌醒過來,”婦人沒有理會丫鬟的異樣伸出手輕輕地扶摸著床上女子蒼白的臉頰,她這幾天都在害怕,害怕上天會奪去雨歌的生命,雨歌小時候大夫就說她活不過十八歲,所以她和相公自小對雨歌付出的關心就比常人多,一想到女兒的生命似手中的細沙一般已經溜走大半,她的胸口就似一把尖刀在來回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