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托冷冷的問,小崽子,是不是還需要一個盾牌啊?
他本來是一個揶揄,沒想到馬庫斯像沒聽明白似的,徑直走到盾牌旁邊,抄起一個輕盾。
拉丁曲麵盾都比較厚重,對於比較輕的馬庫斯來說不太適合,一旦被奧托近身,一個衝撞恐怕就飛出去了。
輕盾不會影響馬庫斯的行動。
奧托哈哈一笑,大踏步的撲上來,根本無視馬庫斯的防禦姿態。
不等馬庫斯防備,奧托猛地揮劍砍向馬庫斯的盾牌。
沉重的打擊讓馬庫斯幾乎瞬間就懵了,馬庫斯好歹還記得要移動身體,拉開距離。
好在奧托更多是玩弄心裏,沒有快速擊打,隻是不停的擊打馬庫斯的盾牌,將馬庫斯打得好像一個滿場亂滾的棒球一樣。
烏瑞納斯的副官波羅對自己的長官說,這簡直是一個潑婦在打自己的孩子。
烏瑞納斯沒有跟那些老兵一起嘲笑,他冷靜的觀察發現這個少年雖然被打得東倒西歪,但是腳下步伐沒有亂,而且借助盾牌卸了不少攻擊的力量。
不對,這種戰鬥方法是意大利人專有的方式,他們再對抗身材高大的敵人時候總結出來的方法。
其實現在馬庫斯也是苦不堪言,他的左臂已經麻木的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樣,骨頭疼的又跟斷了一樣,所謂借力打力那是那麼容易的事情,自己隻能借助判斷然後盡力減緩敵人的攻擊。
好在奧托沒有下死手,否則自己的骨頭早就斷了。
但是這樣下去也不是事兒啊,馬庫斯眼睛精光一閃,用盾牌撞擊奧托。
奧托用左手抓住盾牌,輕笑著往旁邊一甩。
就在這時候,那敏捷的身影沒有隨著盾牌飛出去,而奧托因為甩盾牌有些用力過猛,自己的身體轉的有些過了。
糟了,奧托心中明白這種失誤是自己輕敵造成的,這個小兔崽子一直再示弱,就是等我麻痹的這一刻。
說時遲那時快,隻見馬庫斯猛地雙手持劍揮舞球棒一樣揮向奧托的腦袋。
這種擊打是及其全身的力量,這種旋轉加速度的力量足以擊碎野牛頭骨,如果打上了,奧托絕對會內出血。
烏瑞納斯大驚,手按到了手杖上,那是一根粗重的橡木手杖,平時用來毆打士兵。
奧托突然膝蓋一彎曲以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將木劍上橫,堪堪頂住了這一擊。
巨大的力量導致木劍撞擊木屑橫飛,奧托的虎口一下就裂開,鮮血直流。
奧托虎吼一聲,眼睛紅了,他狼狽的翻滾在地,卸掉了其餘攻擊的力道,翻身起來殺氣就湧現出來。
馬庫斯一擊失敗,也是大為沮喪但是看到奧托手掌流血,心中大為興奮,畢竟傷到了敵人,居然擺出進攻的姿勢。
夠了!烏瑞納斯一聲怒喝。
波羅哈哈大笑的上來解勸,強摟著奧托離開。
烏瑞納斯走到馬庫斯的麵前憤怒的盯著他,怒罵,你這個混蛋,你想殺了他麼?!
馬庫斯桀驁的頂撞,你瞎了,沒看到他罵我打我麼?!
烏瑞納斯沒想到馬庫斯如此不知好歹,怒吼道,來人,鞭十下,關禁閉!
馬庫斯在老兵們防備的眼神中,新兵們崇敬的眼神中,被拉倒行刑場去了。
不一會兒慘叫聲傳出,一聲比一聲高亢。
烏瑞納斯氣的臉色鐵青,這種慘叫完全是跟自己示威,烏瑞納斯決定離開這裏,他害怕自己一生氣用手杖打死這個小兔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