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後來,有幾個奇怪的商人來到馬庫斯的莊園求見,他們帶來的商品讓馬庫斯都嚇一跳,那是武器!
武器的買賣從來就不是單純的金錢關係,它還涉及到政治和軍事。
這幾個商人來自不列顛的倫敦,他們的家族是北方愛爾蘭地區的大家族,據說有上百年曆史,精於冶煉和武器的鍛造。
如果說羅馬的米蘭和威尼托擅長盔甲類鍛造,那麼不列顛人對於刀劍攻擊性武器的鍛造有著更高的造詣。
他們送給馬庫斯的樣品十分精致,馬庫斯叫工匠們參考了一下,工匠們羞愧的表示,憑借現在尼德蘭這草台班子水平,打造點兒大刀長矛還湊合,打造這麼精致的刀劍弓弩基本不可能。
馬庫斯歎息一聲,羅馬果然不是一天建成的!
馬庫斯不心黑,他隻是每筆交易都抽兩層的武器罷了,即使這樣他的軍火生意暴利滾滾。
現在最缺乏武器的就是日耳曼那三個被圍的城市,馬庫斯總有辦法將武器送進去,這樣他幾乎獲得了所有日耳曼陣營將領的好感,隨之帶來的就是羅馬陣營微妙而尷尬的氣氛。
現在占據上風的畢竟是羅馬陣營,如果說隻是為了賺錢,那麼無可厚非,可是馬庫斯現在的意思居然有點要跟羅馬陣營對抗的意思。
這其中,西比烏斯發來的管涵就已經言辭非常嚴厲,甚至可以理解為一封戰書。
阿蘇爾念完之後,馬庫斯拿過來兩把就撕了,從鼻子裏哼一聲,如果進攻真那麼順利,羅馬陣營早就分兵把我滅了,還容我發展?
我現在要的就是羅馬和日耳曼的對峙,而不是現在這樣將日耳曼壓製,話說回來,如果不是現在東方的匈奴牽製住日耳曼的兵力,僅憑羅馬的力量,絕對不至於如此猖狂!
瓦魯斯有點兒傻,是被嚇得,因為他隱約發覺馬庫斯接下來的話,隻是他希望不是自己猜測的那樣。
老實人的猜測總是準的。
馬庫斯幾乎是輕描淡寫的說,維京海盜做投名狀不夠重啊,那隻是展示一下我們的力量,要想真的讓日耳曼陣營接納我們,還得幹一把大的啊!怎麼幹呢?
馬庫斯鬱悶的撓頭。
瓦魯斯冷汗淋淋,喊道,大人,您,您知道您剛才說的是什麼嗎?
馬庫斯轉過頭不耐煩的說,怎麼啦?不就是對抗羅馬嗎?它也不是戰神,永遠不敗?!喊什麼?瞅你那樣!
瓦魯斯絕望的翻白眼,大人,羅馬是敗過很多次,但是你不要忘記,它最可怕的就在於它的戰爭潛力,這次敗了一萬,下次就十萬,總是越打越多,越打越打,最後消耗幹你最後一滴血為止。
高盧當年就是這麼敗得啊!
馬庫斯冷笑反問,今天的羅馬還是當年的羅馬麼?
當年它的軍隊是由公民構成,這些公民熱愛體育,都精於軍事訓練,吃苦耐勞,紀律嚴明。
現在呢?現在他們公民不過是一群寄生蟲,是富人的保鏢罷了,早就失去了戰爭的意義,每天就是為巴結富人而活,攀比,奢靡,享受腐敗成了這個國家公民階層的規則。
這樣的國家,自己自顧不暇呢,怎麼可能還有精力照顧我們?
況且,羅馬那個繼承嶽父皇冠的合法皇帝已經垂垂老矣,而亞細亞和北方兩個大元帥都極力反對安東尼。
如果真的安東尼戰敗,我敢肯定,色雷斯和小亞細亞會同時爆發動亂,那兩個大元帥的家族會給元老院施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