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挺直身,傲然答道,大人恐怕你別無選擇,隻有我知道這條路才能將你們送出這裏,解決你們缺少糧餉的困境。
馬尼斯嘴角露出殘忍的笑,我雖然別無選擇,但是我仍然能讓你說實話,對身邊的禦劍侍衛吩咐一聲,逮捕他,帶一隊人去他們的據點抓捕他們的家眷,如果有問題,就先殺這些人!
男子一臉驚駭,他沒想到堂堂將軍會幹出這樣下作的事情。
馬尼斯隻能說這個男子太單純。
這是一條小道,但是卻是羅馬凱撒大帝時期修建的小道,雖然年久失修,但是仍然能承擔起傳送騎兵的任務。
這條小路雖然上麵滿是泥濘和腐爛植被,但是底下是堅實的石方,當年修建這條小路的時候,羅馬軍團麵對的也是日耳曼軍團,不過當時這條小路目的是為了縮減運輸,而如今它成就了一場戰爭。
馬尼斯的隊伍三天就穿越了森林,出現在戰場上,他們幾乎是稍作休息之後就展開隊形。
他們麵對的是一個全新的課題,不是敵人的後方,也不是敵人的正麵,而是側麵,這一次戰鬥會讓他們體會一種全新的戰術,那就是側麵戰術,而騎兵包抄也將正式走上舞台。
每一場戰爭都因為軍事科技和軍事科學的前進而改變,這場戰爭尤其如此,這是連馬庫斯都沒想到的。
馬尼斯的騎兵部隊發動突襲要比約定時間提起,所以馬庫斯的步兵並未及時跟上。
因為日耳曼人的騎兵使用,馬庫斯將精銳步兵布置到一線,這些是年齡在三十五歲以上,擁有十年以上軍齡的老兵,他們使用盾牌和長槍,尤其擅長是穩定陣線和對抗敵人的騎兵。
但是,突襲和追擊就是這些人的弱項,現在兩個重裝步兵大隊被擊潰,隊長身死,士氣受到打擊的時刻,馬庫斯沒有冒險出動預備隊,而是穩定戰線,他也在等待騎兵方麵的消息。
騎兵的突襲讓他措手不及,他沒想到騎兵補給出現困難,隻是想到戰場上的意外,但是臨時調整步兵壓上隻能盡量擴大戰果,配合騎兵。
火槍排射時期有個理論,就是正麵射擊不如側麵射擊擊殺敵人多,因為你正麵人散布的更密集,你擊殺的前一個敵人可以為後麵人提供遮擋,但是側麵往往暴露的更多,也就是所更利於火力的展開和延伸。
這個理論並非西方獨創,而在東方的騎兵時代,包抄和千裏突襲迂回就是奔著這個角度去的,東方除了從陣法角度看待問題,更從人體角度看待,人類最薄弱的地方就是兩個軟肋,背後雖然更致命,但是並不好襲擊,隻能偷襲,成功率也很低,而兩個軟肋往往因為在強壯的臂膀下造成人的誤會,以為防護很到位,導致燈下黑的失誤。
日耳曼騎兵的正麵突襲讓步兵跟進,使軍隊側麵展開了一個良好的空間,幾乎是沒什麼反應,馬尼斯的羅馬騎兵就殺進敵陣。
尼德蘭羅馬騎兵所使用的馬刀爆發了驚悚的戰鬥力,它的殺傷力和震懾力遠遠超過羅馬短劍和日耳曼長劍,在相對矮小的戰馬上,高速穿插移動中,隻需要借力劈砍就可以輕鬆將敵人頭盔砍裂,將手中的武器擊飛,幾乎是幾個衝刺之後,步兵開始出現潰逃。
羅馬騎兵不同於日耳曼騎兵的集團型衝擊,他們更多的是猶如群狼一樣殺入敵陣,高速運動中進行劈刺砍殺,這樣的殺傷其實更加致命,尤其對步兵心裏的震撼,他們開始四散奔逃,但是總逃不開哪個騎兵的攻擊範圍。
這就是後世輕騎兵的重要作用,對於斬殺那些沒有重甲保護的步兵極為有效,也是讓哥薩克名揚天下的原因。
馬庫斯讓瓦魯斯貼上去,假如說騎兵是飄忽的勾拳,那麼步兵就是堅定的直拳,他們需要組合起來連續不斷的進行打擊,將對方擊潰為止,將戰爭的節奏徹底掌握為止。
源源不斷的預備隊被壓了上去,日耳曼左翼的崩潰是致命的,他們導致中軍不得不拚命後撤,但是為時已晚。
除了騎兵逃脫部分以外,大部分步兵全都戰死,日耳曼的進攻傷亡慘重,希曼的軍團差點消失,短期之內日耳曼西線再也無力發動一場戰爭。
這場曆經半個月的戰爭被稱為尼德蘭立國之戰,尼德蘭的國徽因此也被定下來,因為是羅馬人的海外飛地,所以采取了鷹徽,又因為一麵是海,而立國是戰爭所立,所以羅馬鷹一邊抓著海錨一邊抓著羅馬短劍,而前胸是一個羅馬盾牌。
這個徽章的表明尼德蘭的人來源是羅馬人,而在西歐的存在就是作為羅馬的盾牌和劍。
這個徽章第一次被印在尼德蘭和羅馬的國書上,被使者帶回了羅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