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典|小|說|.JDXS.NET|拚|音|第|一|個|字|母|文字版最快更新的小說站!自從羽淋成功生下小小禦之後,禦翊隻覺得這奶/爸的任務非常人無以維係。
拉屎拉尿必定是他這個天可憐見的爹地親曆親為,一有想要任其自生自滅或者是幹脆扔給保姆時,羽淋的碎碎念便會猶如魔音般穿腦,使得他不得不屈服在美色之下。
事實上,這美色嘛……
咳咳咳……小小禦誕生之後,羽淋麵上依舊水潤自然,那仿佛一掐就會滴出水來的肌膚每每總是令他食指大動。那胸前的兩份柔軟,更是因為孕育過後而更加具有手/感……可惜隻能淺嚐輒止,令他頗為懊惱。
當然,禦翊會將這一係列影響他享受福利的過錯重點推給他手裏的那位莫名其妙非得鑽出來的小小禦。
為了夜夜溫香軟玉,夜夜醉臥美人塌,他可是做足了功夫。
光是五顏六色各種口味的套/子便是層出不窮。
隻要打開床頭櫃,翻出那一整盒一整盒的東西,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一個公司大總裁轉行幹起了營銷這種小本盈利。
可是,千防萬防,還是防不過這個存心要冒泡的小小禦。
也不知究竟是哪個步驟被這個萬惡的兒子給鑽了空子,他一不留神的功夫,他便入了娘胎。
恨得他咬牙切齒,光是在自己老婆生養的那十個月中便是忍受了長達六個月的生命不能承受之重。
如今這會兒應該算是苦盡甘來了吧?
可這公司的事才剛折騰完,便輪到手裏這個小的折騰了。
哭,哭什麼哭?
在*咪麵前哭個不停,故意顯示出他照顧不到位是吧?故意抹黑他在自家老婆麵前的光輝形象對吧?
也沒見他在兩人獨處的時候哭個死去活來過……
總之,根據一年來親曆親為每晚必定被這小祖宗鬧騰個腰酸背痛的經驗來看,禦翊很肯定地給出了如下結論。
小小禦絕對和他有仇!
對,不要懷疑。他在任何人麵前都裝得極為乖巧極為聽話,那小臉上的笑更是讓人沒有絲毫的免疫力。那誘/惑人的能力,簡直可謂老少通/吃。
當然,他老少通吃就老少通吃吧,他這個做爹地的絕對是引以為豪的。
吃醋什麼的,絕對是扯談……
然而,這老少通吃的對象涉及到這小小禦的媽咪,他禦翊的老婆,那麼事情就有待商榷了。
自家老婆在小小禦生下來之後便已經逐漸開始冷淡他了,現在這小小禦又跟他有仇似地每次總在他抱的時候,他老婆一旁領導蒞臨般看著的時候,小嗓門一扯,便是驚天動地的嚎叫。
聲音哭得那叫一個聲嘶力竭撕心裂肺,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的時候,他也被他弧了。可從第四次開始一直到一年了,他已經很淡定了。
這表情可以作假,但這眼淚嘛……
從頭至尾,他都沒見他流過一滴……
當真是連哭都懶得假哭的小家夥……
這弄虛作假的毛病也不知道是遺傳了誰的,成天在那邊瞎折騰個什麼勁?有意思嗎?
破壞了他爹地的性/福他小小的心裏就舒坦了?
不帶這麼吃裏扒外的!
孺子不可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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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十二點。
當禦翊終於勘負奶/爸重任將小小禦哄睡了之後,整個人眉飛色舞起來,以百米衝刺的速度奔入浴室。
一秒、兩秒……三分!
這戰地澡也不知是怎樣洗的,前一秒還是水流嘩嘩噠噠,後一秒人已經裹著一件浴袍再次以百米衝刺速度奔出了浴室。
頭發還濕著,原本梳理得整齊有致的頭發柔軟地貼在額前,不斷有水珠順著他的發絲滴落,落到性/感的下頜,又順著那明朗剛硬的線條,往胸前劃去。
身上似乎根本就沒有擦拭幹淨,和頭發上的水兩相混合,更是滴得到處是水漬。
晦暗曖昧的床頭燈下,不禁令羽淋臉上大燥,紅意彌漫。
這人,故意的是吧?
秀什麼秀?
欺負她沒有他的好樣板是吧?
將被子往臉色一蓋,兩眼不看發(和諧)騷男,兩耳不聞被外事——睡覺!
“老婆,會悶壞的……”
頭上的被子動了一下,起先還不明顯,後來更是明目張膽。
羽淋一睜眼,便看到一雙手體貼地吧啦開埋住她整張臉的被子。
好吧,還算他有良心,知道她悶在被子裏呼吸不暢了。
稍稍緩和了一下見到美/男出浴圖後的遐想聯翩以及內心對他自我張揚的極大鄙夷,羽淋決定不和他一般計較。
不過,當下一瞬,看到他意有所指地擒住她的手指向某處時,羽淋的臉色已經不能用“紅”這個字眼來表示了。
那是非一般的紅啊……
都漲成了豬肝!
不,也許豬肝的紅還不足以道出她內心抓狂般的心態。
那部位再配合著剛剛他的話語,羽淋默默淚了。
憤恨地甩開他的魔爪,手指一指他的鼻尖:“禦翊,你……你……你給我滾!”
禦翊也不動怒,反倒是被羽淋這樣一頓怒斥,如同一個皮球般氣息奄奄了。
再次粘到了床畔,耷拉下腦袋,薄唇抿著,眼神放著幽怨的光芒:“老婆……它不想滾啊……”若是細看,便會發現那委屈的表情之上,幽怨的光芒背後那一閃而逝的精光,帶著一抹勢在必得。
知道他意有所指,羽淋被他一句話弄得既躁又臊,將身上的被子更蓋緊了一些,人也隨之往床內側靠攏過去,縮到了一個絕無僅有的渺小度,警惕地看著他,一瞬不瞬:“它不想滾,那你就替我告訴它,讓它出息點,別有事沒事亂發/情!”
“哦……我也跟它說了,可它不聽我勸……”好整以暇地回答著,禦翊臉不紅氣不喘地欺上了床,蹬掉涼拖,姿態哪有白日裏那儀表堂堂的優雅,更沒有坐辦公室時的睿智與成熟,現在的他簡直就是一個吃不飽的潑皮無/賴!
當然,羽淋更想將他與qinh掛鉤。
不過,礙於如果他成為qinh,那麼她就是qinh老婆的事實,她忍痛將這想法壓抑住。
“你下去,今晚我要一個人睡!“她宣布著經過深思熟慮的結果。笑話,今晚讓他和她呆在同一個空間,她估計明天後天以及再後天,也不用起來了。她雖然愛他,但還沒有聖母到為了他的口腹之欲而將光陰浪費到如此折騰她自己的份上。
對,一句話,那就是——不行!
“老婆,你不愛我了?好不容易沒有第三者插足了,好不容易有了小小禦,好不容易在一起了,你卻不愛我了?”羽淋敢肯定,這男人絕對是實力派演員,每次她不妥協的結果,便是麵對他那雙挑/逗的眼外加那如羊般單純的眸子。
他是羊,他就是條大尾巴狼!而且是專門吃她不吐骨頭的好e大尾巴狼!
“老婆,我不是好e大尾巴狼,而是灰太郎,專門為了你這紅太郎而被嬰兒房裏那個裝純良的羊每日欺壓的無奈灰太郎……”
羽淋一愣,敢情她一不小心將內心的腹誹給說了出來啊……不過聽了他的話,她又不免噗哧出聲:“拜托,他是你兒子……”裝純良?居然說他一歲的兒子在裝純良?也隻有他了……小小年紀,純良還需要裝出來?他這個爹地平日照顧不負責任罷了,竟然還處處汙蔑自己的兒子。
“老婆,你不能被他那副偽裝的天真所欺騙,那小子狡猾得很,在你不知道的時候不知道有多老成,皮得要死。”禦翊左手狀似懊惱地撫額,右臂不動聲色地伸出,輕巧利落地穿過重重阻礙,將她抱個滿懷。
望著他一本正經說得帶勁的麵部表情,還誇張地做無能為力狀,羽淋不禁失笑:“背後打小報告,禦翊你越活越回去了啊?”
“麵對這麼個無良的小小禦,我能活到現在已經算是福氣了。”唉聲歎氣狀,得逞的手不禁收攏了些那份禁錮在懷中的溫暖。
“還無良?再無良也是你的兒子!”美麗的雙眼一眯,秀眉一皺,話鋒一轉,“都一年了,你就這麼小小禦小小禦地叫著,戶口本上名字還沒落實,是不是想要讓我的兒子成黑戶啊?”威脅的成分,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