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か 致命的一擊,監獄懺悔吧。(1 / 2)

秋本立花望著高木涉,愣住了。

高木涉摘下了從頭到尾一直佩戴著的墨鏡,就這麼盯著他的眼睛,與他對視著。

高木涉是這樣冷,是他從來沒見過的,凝結成冰的兩隻眼睛,放出來的不是怒火。

而是兩道寒星——

寒光逐漸收斂。

高木涉將墨鏡放在手心,微微一笑,又似漫不經心問道:“你看起來很熱啊,今晚天氣不是很涼才對嘛?”

大家一看,果然如此,此刻的秋本立花大汗淋漓,如剛從桑拿房出來般。

秋本立花露出僵硬的笑容,不軟不硬地道:“這一點就不需要刑事先生你關心了。”

高木涉冷淡的道:“很好!既然你想要,那我就給你想要的!”

說完,高木涉轉過身,對目暮警部點點頭,說道:“請跟我來!”

目暮警部走過來,低下頭,拍拍他的肩膀道:“放手去做!”

高木涉輕笑點頭,然後走過人群去,拉著秋本立花,兩人帶頭前行。

高木涉引目暮警部等人穿廓繞舍,向那間推研社走去。

小蘭她們落在後麵,警官們,他們拿著手槍、手電筒,躡手躡腳地跟在最後方。

因為人數太多,走廊又很狹窄,所以大家走的很慢。

四周雖暗,大家湊在一起也不覺寂寞。

秋本立花身邊的高木涉,望著前方,忽然跟他聊道:“知道麼?在我踏入這座校舍前,我心中隻是想著抓到凶手!然後我就可以揚名!”

高木涉的聲音雖小,但在這狹小的空間裏,大家卻可以輕易聽見,離的最近的秋本立花和目暮警部、佐藤美和子、小蘭與數美都一臉訝然的注目著他的背影。

卻聽他語氣仍繼平和道:“直到我遇到了一個人。”

“她站立在我的麵前,就像一個清波蕩漾的港灣。她的皮膚白皙,外貌娟秀,使看者心如明鏡,摒除雜念。

這樣的女子本不應有憂愁。

但是初次見麵時,她卻掛著愁容。

‘我想查出好友死亡的真相,想借助你的幫助。’

她很坦率地向我表明自己的意圖。

她說:‘我是一個女子,我沒有聰慧的腦袋,隻有依靠你們的幫助,我知道你很聰明,你能幫助我。’

‘琉璃子她是那麼的好,是我們這屆最優秀的,有著美好的前程;心腸也如她漂亮的外表一樣,善良大方,為什麼她會就這麼死去,她才十八歲啊!我一定要查出她是被殺害。’

她的聲音沒有提高,甚至保持了原有的站姿,沒有動一下。

但是那個女孩的眼中有淚水。

能看出,她是強忍著哀痛說出來的。

當時我的心裏隻有一個念頭,‘殺人的凶手很可怕,但是同樣的也很可恨,一定要把他們從暗藏的地方揪出來。’。這不僅僅是我身為警察的義務,也是我身為一名人,良心的咆哮!”

很平靜的說完心中的這個小故事,自始至終高木涉都沒看秋本立花哪怕一眼。秋本立花臉上陰晴不定,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身後的數美眼睛裏閃爍著感動的淚花。小蘭與目暮警部和佐藤美和子等一眾警官,則眼睜睜地看著麵前,那道高大挺直的身影!

路雖長,但總會有走完的時候,很快,高木涉就將秋本立花押解至推研社。

所幸房間很大,足以容納許多人進來,不過更多的人隻好站在門外,人頭湧動的望著裏麵。

燈火打開——

站在電腦前的高木涉,不理麵色已經完全沒有人樣的秋本立花。

就這麼矗立著,環視著在場諸人,高木涉揚聲道:“有人曾經教過我,不被人注意的事物,非但不是什麼阻礙,反而是一種線索。解決此類問題時,主要運用推理方法,一層層往回推。不尋常的現象總能給人提供一些線索,而沒有什麼特征的案子卻是難以偵破的。”

事到如今,高木涉隻需要從容不迫地說下去就可以穩操勝券了。目暮警部一麵聽一麵思考,真相的逐步接近開始蠶食著他的平靜。

高木涉也知道大家已經等急了,不再賣關頭。轉過身,背著大家,手向吉永清的海報掀去。

吉永清與一眾人奇怪他在幹嘛,眼見高木涉的大手,用力一撕。

紙飛——

鬼現——

聚滿人的推研社,霎時間陰氣重重。

每一個人的臉上,均露出了極為可怖的神情,似在見到一件極為可怖之事!

被扯畫像的吉永清,目睹此情,不怒不氣,反倒不由為之打了一個冷戰,他曾幾何時見過這種慘絕人寰之事?一個人,身死藏壁。

一具骸骨,身軀蜷縮,空洞雙眼。

這人是誰?是被何人所殺?其中原因決非尋常,原來那老警衛就是殺這人的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