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精靈族也會生這種醜陋的現象。
“表麵上的理由很動聽,吸取一切可以抵抗燃燒軍團的力量,抵抗這次可能毀滅這個世界的危機。實際上呢,我不否認泰蘭德和伊利丹之間有私情的存在。”俞天探頭四下張望了一番以後才低聲說道。
“荒謬……我真不敢相信,暗夜精靈中被冠以美貌智慧並絕於世稱呼的月之女祭司,竟然會以這個做為理由。”她在錯愕之餘,產生了一絲憤怒的情緒,她的性格向來愛憎分明,哪怕對瑪維歌有很大成見,依然堅持公正的判斷:“瑪維歌的實力同樣強大,她手下看守們的英勇表現我們也都親眼所見。如果為了增強自己的力量,為什麼泰蘭德不直接找瑪維歌合作!她的性格再偏執,但是她對暗夜精靈一族的忠誠無可厚非。”
“小聲一點。”溫蕾薩激動之餘聲音太大,俞天下意識想用手去捂住她的嘴。可目光落到溫蕾薩的櫻色雙唇之上,他不由又想起了前不久的那次經曆。
“你在看什麼……”現俞天癡癡的目光,溫蕾薩羞澀之餘又有點甜蜜,悄悄低下頭,修長的脖頸在夜色裏染上一層粉色。
“咳咳,我們好像倚了話題,最早我想問的是瑪維歌亡命式行為的原因。”俞天真有點不忍心打破這種曖昧,但是他的心裏始終橫曳著一個身影,讓他不敢直麵這份感情。
幽怨的望了俞天一眼,溫薩用手背碰了一下臉:“到關鍵部分了,泰蘭德任性的作為會使她降低很大的聲望,濫殺同胞的罪行,可不是那麼好掩蓋下去的。如果這次燃燒軍團的入侵中,瑪維影歌能夠取得等同一萬年前的那種輝煌戰果,戰後有很大的可能性攜戰功逼迫泰蘭德黯然下台,就算瑪法裏奧也無法保全他的愛妻。”
種種分析,涉到權謀方麵的東西很多,俞天在這方麵是個弱項,眼光自然比不上溫蕾薩。
他已經大致明白了溫薩的意思,瑪維歌敗得如此淒慘,手頭的看守們陣亡一大半,若是戰役中泰蘭德表現出彩,雙方一對比,民眾總會替部族英雄找一些借口開脫罪名。所以,瑪維影歌幾乎被逼到了這條路上,隻有靠立下一個大功,才能掩蓋她前期戰鬥中的失敗。
否,她的聲望受到重挫後,想向月之女祭司討回殺死手下的公道,隻能是一種幻想。
英雄再皎潔榮光背後,總是會有暗影的存在,隻是這些,很少在曆史書上記載。俞天想了一陣,有些意興索然。
“難道瑪維歌不覺得,自己的行為太冒險了嗎?”俞天依舊感覺有些難以接受。
“風險越大,利益也就越大。有時候上位,考慮的要長遠一些,同時他們也會做一些蠢事,瑪維影歌的這次行動在我眼中就是一次愚蠢的行為。你來到卡利姆多之後的行為,也是……”溫蕾薩幽幽的歎了口氣,她突然很想逐日鎮的那些族人。
俞天愕然,他還真沒想過這一點,仔細回想,溫蕾薩其實並沒有說錯。
可每個人的想法和做法都並不相同,旁人也不見得能認同和理解。
其實他和瑪維影歌在某一方麵都被巨大的利益蒙蔽了雙眼,從而鋌而走險。
原來人和精靈都是一樣的,都逃脫名和利的束縛。俞天抬起頭,天是黑的,看不見月光和星辰。
他的思緒並沒有維持太久,暗夜精靈的行軍停止了,看樣子她們又現了惡魔的蹤跡。
俞天低聲囑咐溫蕾薩留在暗夜精靈之中後,帶著奧賽森來到隊伍最前列。
瑪維歌手裏正托著一隻渾身綠色、好像一隻魔法生物似的貓頭鷹,附耳聆聽著什麼。
聽到俞天和奧賽森過來的動靜後,她把貓頭鷹放飛,轉頭望著俞天:“前方有數量眾多的惡魔,還有很多帶著傷勢,看來是上次同我們交戰過的那支燃燒軍團部隊,我已經考慮好了,就從這個方向突擊。另外,我的貓頭鷹告訴我,它的確現了一點那個逃亡的線索。看來,它們之間生戰爭性的可能很大。”
“我們的目標就在前方。”瑪維影歌的目光從身後暗夜精靈的身上掃過:“可以說,這是一條絕望的複仇之路……我選擇這條道路,是為了贖罪,我要告訴那些死去的姐妹,瑪維歌,始終沒有忘記她們血的顏色!”
“姐妹們,你們忘了嗎!”瑪維歌手指向北方,大聲高喊。
“沒有!”幸存的看守們出狂暴的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