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輕輕掐了他一把:“你腹黑還驕傲了?你這樣是不是覺得很爽?我被你騙得像個傻子一樣!”
“恩。”他居然還好意思恩,我立刻瞪他,他立刻站到我身後將我從身後抱緊,不給我瞪他的機會,“我是挺享受的……”他真的有點得意地,然後,他靠在我的肩膀上慢慢搖,“我喜歡看你驚喜的模樣,很多事你知道了,就沒意思了。”
我發現我竟是無力反駁。我不能希望自己男朋友是一個有情趣的人,同時又要讓他把每一個驚喜的部署都向我彙報。既要馬兒跑,又要馬兒不吃草,這是個悖論。
“好吧,我原諒你了。”在秘密和大驚喜之間,我還是選擇大驚喜。在老實巴交,和腹黑的白墨之間,我還是……更“犯賤”地喜歡腹黑白墨一點。
“知道我為什麼喜歡下棋嗎?”他抱著我輕輕地搖。
“為什麼?”白墨的確很喜歡下棋,以前有事沒事就喜歡拖上老爸來兩局。而且,他無棋不會,無師自通。到了學校,也看他常常拖著倫海下國際象棋,或是一個人在電腦上和別人下圍棋玩。
他在我身後忽然變得安靜,久久不答。
院子裏倫海與擎一同坐了起來看空中的煙花。擎似是下意識轉頭看向我們的陽台,當他看到我和白墨竟是站在陽台上時,怔住了身體。
倫海伸手,將他的臉強行掰回,不讓他看我們。
就在這時,我耳邊傳來白墨的低語:“因為在對手的眼前布局,他們卻不察覺,這其中的驚險與刺激……讓人……上癮……”他吻落在我的耳垂上,“就像靈你一樣,讓我上癮……”
他深深含入我的耳垂,在那一朵一朵閃亮的煙花中肆無忌憚地啃咬我的耳朵,呼吸漸漸灼熱與短促:“今晚本該是個好機會的……”
“什,什麼機會……”我臉紅地問,好怕擎和倫海他們又轉頭來看。
“把我給你……”他黯啞地。
我的心跳陡然停了一拍,趕緊轉身推他:“滾滾滾!我要去看看顏淩!”
“哦……”他萬般不情願地退開身體,癟了癟唇,“老婆,你放心,今晚我不能對你做什麼,你什麼時候好啊……”他居然還有臉皮問!
“你不要臉!”我臉紅地將他用力地推開,奪門而出!
不要臉!不要臉!不要他白墨的臉!!!
啊~~~我的臉好紅啊,男生都不要臉,牽手了就想抱你,抱了就想親,親了就想嗯嗯啊啊了!
他們腦子裏的電波一定都是火車傳送的!
我們女生的生理期才一個月一次,但男生的發情期是三百六五每一!
我紅著臉推開顏淩的門,找了找,看見她正坐在陽台門後獨自捧著冰激淩桶吃冰激淩,形單影隻的她讓我有了負罪感,她一個人在這裏正需要人陪的時候,我卻在隔壁跟白墨親親我我。
“給我吃點。”我一屁股坐在了她的身邊,她看見我立刻抓緊勺子:“你想下個月肚子痛死啊!”
她的關心讓我負罪感更深了,忍不住抱住她:“我應該早點來看你的,我……真是個糟糕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