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心恨呀!恨透了眼前這個霸道囂張的男人,毫無畏懼,落心抬起頭帶著憤怒回瞪著那惡少,希望他趕快把自己踢走。
該死的女人,真是該殺!年輕君主野狼風的手攥緊了拳,在心底發狠。
她的眼中除了枯井就是寒冰嗎?這該死的女人,要是真傻也就算了,卻偏偏有那麼一次,就一次,無意中他看到了她眼中的清澈的漣漪。為了探清那抹清澈的含義,他一回到北格就著手為這個又傻又笨還是個小結巴的丫頭建了個宮殿。
這該死的女人,不僅不領情,居然三番兩次地做出忤逆之事。
野狼風被落心氣得恨不得馬上就把她推出去,砍了!表情上依然無波,他努力地運著氣,心情剛一平靜,他補問了一遍:“怎麼,落心公主,難道你沒話可說嗎?”
雖然他說得很平靜,落心還是感受到了他的怒氣,看來還得再鼓動一下,聳聳肩,落心不置可否。
一看她這完全不合作的態度,野狼風最後的耐心耗盡,殺氣頓現。
第一次見到落心,舞天羽驚訝於這麼小的丫頭竟然會如此從容不迫,難怪他四弟舞天翼這麼癡心,居然跟到北格來了,不能讓這丫頭出什麼閃失,想到這兒,舞天羽疾步上前解釋道:“大王,既然貴朝的大祭司都說落心公主的八字與大王在未來的三年內不宜婚配,請大王允許我把落心公主帶回南禮公館,天飛公主很快就會到了。”
是南禮的太子嗎?落心尋聲望去,溫文爾雅的氣質,長得果然跟翼哥哥有些像。這麼說翼哥哥一定到北格了,一股暖流湧進了落心的心房,她情不自禁地衝舞天羽溫柔地笑了笑。
一看到落心的笑容,野狼風突然一陣失神,才發現他從沒見她笑過。然後想起了大祭司的話,野狼風在心底暗罵:該死的大祭司!他說什麼來著:大王,在落心公主十八歲生日之前,你們不能圓房。一則,公主葵水未至;二則,若提前圓房兵戈必定再起,血腥勢必不斷。
想到此,龍案上最後的小茶杯也被野狼風捏碎了。
臉上依然無波,他沉聲吩咐道:
“小明子。”
“奴才在。”
“把落心公主請到禦書房,本王有話要親自問她。”
高大的身軀從金黃色的龍椅上站了起來,對大殿上的人完全視而不見,野狼風一甩袖,頭也不回地向禦書房走去。該死的女人,如果不想死,今天最好跟本王說實話,別以為我不敢殺了你,野狼風決絕的腳步聲訴說著他心底的憤怒。
秋日的陽光穿過紅紅黃黃的樹葉照進禦書房裏,散發著細細碎碎的光影。
野狼風負手站在窗前,碩長挺拔的身材如直竹刺天,完美的麵部輪廓宛如刀割,英挺的鼻,輪廓分明的薄唇,晶瑩剔透的臉上印有淡淡的,太陽的顏色。一襲做工精致的黑紅相間的王袍上繡著金色的蟠龍,貴氣中混著威嚴的霸氣把人壓得喘不過氣來。
看著嬌小單薄的落心走了進來,野狼風歎了口氣,這丫頭還真是沒有發育完全呢!小臉兒上的五官倒是柔美而精致,晶瑩剔透的肌膚散發著玉的光澤,整個人看上去倒也乖巧柔美。隻有那雙眩目,野狼風一看到她的眼睛,心裏就有氣,那雙眼睛裏明明透著不容忽視的力量,可她的神情中偏偏寫著空洞和冷漠。
看他用一付審視挑剔的眼光看著自己,落心停住腳步,站在門口想辦法。既然南禮已經提出用天飛來換她,這惡少還把她叫到這兒來幹什麼。
還沒想清楚,偉岸的身軀突然到了眼前,威脅的氣息如烏雲般迅速籠罩了過來。看落心像躲瘟疫似的往後退,野狼風墨黑色的濃眉緊蹙,一伸手他就捏住了落心高抬的小下巴。
好痛!
落心被他的鉗手捏得生痛,根據以往的經驗,看來還得裝傻,想到這兒,落心結結巴巴地罵道:“你……你……混……混蛋!”
野狼風的手力猛地加重,這是她第幾次罵他了,好像她很小的時候就敢罵。該死的丫頭,你以為本王現在還會被你的癡傻狀騙了嗎?好!就先從教訓她這張欠扁的小嘴兒開始。
想到這兒,野狼風薄唇微啟,整齊潔白的牙齒上閃著潔淨的光,然後一抹邪惡的冷笑從他的嘴角閃過……
他要幹什麼?落心的小身子警惕地向後挪了挪,根據以往的經驗,他應該把她這傻子轟走才對。野狼風越笑越邪,手上的力道又加了幾分。落心痛得臉上的肌肉都在抽筋,骨頭好像要碎了,這一下她真怒了,罵道:“你……你這個……瘋……瘋子,快放手……”
灼熱而滾燙的唇突然而至,堵住了她的罵聲。“嗚嗚嗚……”落心的憤怒從嗓子眼兒裏往出竄,就這麼被這惡少輕薄了!她實在是太不甘心了,掄圓了手臂,落心抽向野狼風的臉。
好像早就料到了她會撒野,野狼風僅一條猿臂就把落心固定在了懷中,心中的憤怒更是高漲,順著他唇齒宣泄了出來。
野狼風粗魯地咬住落心的唇瓣,一看她死命的閉著雙唇,野狼風毫不客氣地用力一咬,“啊……”落心痛叫出聲,一股血腥的味道迅速傳進了落心的鼻裏,男人的舌跟著就卷了進來……
該死的!野狼風發現自己好像挺喜歡她的味道,煩躁的心在這一刻漸緩,他的吻溫柔了起來。可那該死的女人居然還在死命掙紮,野狼風的呼吸再次加速,猛地卷住了落心的舌上下左右翻動,讓她沒有喘息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