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曉。秋風起,溫柔地撩起落心額前的幾綹碎發,覺得有些涼,沉睡中的落心猛地睜開了眼睛,所有意識在瞬間清醒過來。
一扶床,她想坐起身,身子卻突然失重,落心被身邊的男人結結實實地抱到了懷裏。
紅燭辟啪,香脂縈繞,野狼風的眼裏是脈脈的情意,波波的漣漪。
身邊的錦被上留有一點點殘紅,顯眼而醒目,那是象征純潔的印記,依偎在野狼風溫暖的懷抱裏,回味著昨晚的一切,臉開始發燒。額前的碎發擋住了眼睛,修長的手指無意識地抬起想要把飛揚的發絲別到耳後,隻聽一聲悶哼,一側頭,優美的手指已被身邊的男人含到了嘴裏。
看不夠她!愛不夠她!享受了一波又一波□的野狼風得到了巨大的滿足,可他居然還是睡不著,看著那點點殘紅,他笑,他氣,他想狠狠地愛她,就算是懲罰她對自己的虐待。
就這樣,整個夜晚,吻著她的身體,吻著她的臉,等著她睡醒。指尖輕輕滑過她如脂的凝肌,光滑、細膩、柔軟。低下頭,野狼風忍不住愛憐地咬她,彈指可破的肌膚上立刻留下了他的吻痕和咬痕。輕輕捧住她精致的臉,野狼風像捧著一件無價珍寶般小心翼翼,愛不釋手。
“落心!”
他輕叫,低沉而溫柔嗓音被壓抑的□逼得有些沙啞,剛剛清醒了的女人被他的聲音刺激得微微發抖,感覺到她的反應,野狼風一個翻身就將落心壓到了身下。抬起手,他摘下從小就掛在他脖子上的一塊精美的翠綠色美玉,翻手把它掛到了落心的脖子上。清涼的美玉緊緊貼在她胸前的肌膚上,落心舉起一看竟是個漂亮精致,晶瑩剔透的小野狼圖騰。
“大王?”
落心輕叫,想問問他為什麼給她這個,野狼風細長的手指壓在了她的唇上,有些嗔怪地訓她:“落心,我們都發生這麼親密的關係了,難道你還不願意直呼我的名字嗎?”
“我……”她語澀,是呀,都發生這麼親密的關係了,為什麼自己就是不習慣像叫翼哥哥和煙那樣親密的叫他的名字呢?
“落心,叫我風!”男人命令她。
“風。”她叫了一聲覺得很不習慣。
“再叫一聲。”男人沒完沒了。
“風。”依然不習慣。
沒來得及多想,野狼風火熱的吻就覆了上來,他的舌在她的唇上遊走,跳躍,最後燃燒,肆意地掠奪著她的甘甜。感覺出他與昨天不同,瘋狂的男人讓落心有些怕怕,可自己的身體被他愛撫了一夜早就變得敏感無比了。
悠長的深吻讓野狼風的眼睛看起來有些迷離而癲狂,落心不敢再看,輕輕閉上眼睛,可緊貼的身體讓她能夠感受到他的血液在急劇的循環,流轉,聚集。感覺到他的變化,落心的身體也開始發燙。不一會兒,野狼風的喉結處就發出了嘶啞的喘息聲,他的手探到了落心的大腿內側,輕柔地撫摸,輾轉的揉捏……
受不住他的□,“嗯……”落心忍不住嬌吟出聲,頓時花底就瀉了,全身癱軟無力。男人抓住機會,應聲而入,他不再是昨晚那個溫厚的,可以包容一切的海洋,今天的他是狂風是巨浪是海嘯是雷鳴……
落心一次次被他頂到了自己的極限,被迫跟著他衝刺,咆哮,飛上雲端,跌入穀底……好像在打一場戰役!天哪,落心喘息著,緊緊摟住野狼風的後背,恐怕自己從天上掉下來,這個惡少真是太強大了,在她的意識飛出魂殼之前,她這樣想著。
身上是熊熊燃燒的烈火,一次次被送到浪尖都不能熄滅,狂風暴雨,汗流浹背,甘津囈語,魂飛天外,□蝕骨……
當一切都平靜下來,鳥兒在窗外叫,雁兒離樹梢,天地間平靜和諧的仿佛是一首最美妙的田園詩時,落心的身體還在不停地顫抖著……
“落心!”得到了巨大滿足的野狼風叫了一聲,抬手把落心抱到了懷裏溫柔地親吻,慢慢地撫摸,幫她舒緩依然緊張的身體……
一抬睫,看到這男人的身上都是自己給他留下的抓痕和咬痕,落心得到一種報複後的快感後終於放鬆了心情,得意地笑了笑。
“壞丫頭!”看她恢複了正常,疲憊的男人笑罵了一句後獨自躺下身,然後把她拉到懷中,問道:“疼不疼?”
落心搖搖頭。
野狼風也得意地笑了笑,翻過身咬住她的唇瓣,一挑眉,壞壞地問道:“告訴為夫,喜不喜歡?”
“討厭那,你!”落心不好意思地推開他,翻身拉過錦被把頭蓋住裝鴕鳥。
“好了好了,我不問了還不行!”野狼風笑著把落心拉回到懷裏,給她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蓋好錦被後,道:“再睡會兒吧,為夫也累了,愛你比打雪域那場仗還累。”
“是嗎?”一聽他言,落心忘了剛才的羞怯,一臉的壞笑中帶著幾分邪氣:“噢,大王原來就這麼點兒本事呀,還整天吹牛夜禦數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