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時候,有專車接送,走的時候,上官紫衣一行人靠的自己的雙腳。
看著四周美倫美喚的景物,吹著有些炎熱的微風,三人的臉上並沒有任何的表情,甚至連同一絲難過的痕跡也沒有。
上官紫衣是完全沒有任何的想法,這樣的家人,不要也罷,她有些擔憂的目光掃了一眼緊緊牽著自己手的上官哲,他雖然麵色平靜,可是他的內心一定不好受吧。
那樣的家人,完全將他當成棋子,這樣的家人,不要也罷,上官紫衣有些心疼的看著上官哲。
“紫衣,我沒事,你不用擔心我,沒有他們,但是我還有你們,”上官哲略帶清冷的聲音響了起來,是真的看開,還是安慰人的,上官紫衣不知,但是不管怎麼樣,她都不願意看到一個憂傷的上官哲。
“哲兒,不用想了,以後藍家跟你再也沒有任何的關係。”上官老爺子淡淡的開口,語氣之中還能聽到一絲冷意,一直以來,還帶著一絲僥幸的老爺子,這一次算是真正看明白了。
對於藍家而言,有利用的地方才是親人,才是棋子,否則其他的時候,就是連棋子都不如的外人。
這一次,他對於藍家真正的死心。
“知道了,爺爺,”上官哲點頭,其實他的內心是感激的,對於紫衣的感激,對於上官老爺子的感激,對於上官奶奶的感激,是他們讓他重新生活,讓他知道,這個世界之上,不是他一個人。
“走吧,以後藍家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與我們再也沒有任何的關係,”上官老爺子沉聲的開口,同時一左一右的拉著自己的手,腳下的步伐更加的快了起來。
上官紫衣嘴角輕輕的勾了起來,有了爺爺的這話句,以後藍家再也不能對付上官哲。
“咦”上官紫衣輕咦一聲,清亮的眸子之中閃過一絲驚訝,真沒有想到,能在這個地方,看到這樣髒的地方。
“怎麼了?”上官潤同樣停下腳步,看著眼側的別墅,這裏的建築風格完全一樣,隻是擺設以及花草不同。
“沒什麼,隻是好久沒見過這樣髒的地方了,”上官紫衣輕笑的開口,從那鐵跡斑斑的大門,再到裏麵爬滿圍牆的帶刺的花朵,看著牆上那時不時的溢出的水,這幢房子不管從哪裏看,都透著一股子的陰氣。
上官紫衣從旁邊走過,甚至能感受到陣陣的陰風吹過,在太陽底下都能如此,那麼若是沒有太陽的三陰日,又會如何?
咯吱一聲脆響,鐵門打開,從裏麵猛的衝出一輛轎車,呼嘯著朝外開了出去。
“少爺,你開慢一點呀,”傭人擔心的在後麵遠遠的傳來。
“這個孩子,真是一點都省心,不就是說了他兩句,有必要這樣直接走人嗎?”婦人擔憂的聲音傳來。
“孽子,讓他滾,平時除了吃喝瓢賭,還會什麼,想氣死他老子,”老子咆哮的聲音遠遠的傳來。
“爸,媽,你們也看到了,他的眼裏哪還有我們母女兩人,他的眼裏心裏,就是那些個小濺人,小狐狸精,裝得再純情,也就是個小三,”一個年輕的女聲響了起來,聲音之中帶著一絲冷意,以及恨意。
“小惠呀,我知道你委曲,可是不管他要外麵再怎麼鬧,咱們張家,就認你一個媳婦,”
“將那個孽子的信用卡,銀行卡,全部都給我停了,我看看沒有錢,他怎麼去外麵胡鬧,”
“爸,這不好吧,”
“我說了算。”
“是潤國呀,讓你見笑了,怎麼一個二個的都不省心,這是你的孫子跟孫女呀,長得真水靈。”剛剛咆哮的老子,見到門口的上官潤三人,不由一改剛剛的暴噪的脾氣,一臉笑意的開口。
“你回來,你大哥知道嗎?”
“知道,剛從那裏出來,”
“不打算住上幾天嗎?再怎麼說,你都十幾年未回來了,弟妹可是整整等了了十幾年,既然回來了,就對她好一點,”張老拍拍上官潤的肩膀,他的年紀跟藍老一樣大,也是從小跟著上官潤一起玩大的,對於他家的那一點事情,自然清楚。
見到人,自然勸起來,一個女人等男人整整等快二十年,隻要是男人,都應該心軟了。
“張哥,我跟她沒有關係,她的事情與我無關,”上官潤的臉色冷了下來,隻要一想到剛剛所發生的事情,他的心裏就糾疼起來。
“潤國呀,不是嫂子說了,你媳婦真心不容易,一個人將女兒帶大,現在你也算兒子雙全了,夫妻兩人哪裏過不去的砍,還是好好的回去,好好的哄哄她,她可是我見過最心善的女兒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