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若卿的嘴角微微有些抽搐,不過嘴邊的那抹笑意倒是不忘一直掛著。“有琴妹妹這樣的妹妹真乃若卿三生之福啊。妹妹難得出宮來卿顏閣一趟,讓哥哥好好招待招待。”
我微一愣,“卿顏閣?”那不是淘寶上賣化妝品的店嗎?我還禦泥坊呢……
“是啊,父皇欽賜了牌匾掛於朱門上麵,琴妹妹來時應該見到過吧?”
“……”那不是東宮或者太子府什麼的嗎?咋成卿顏閣了呢?難道被電視上的劇情給誤導了?
“看到,當然看到!父皇的筆跡龍飛鳳舞,恢宏大氣,渾然天成,霸氣十足……(某笑:求四字詞語拍馬屁)”
花若卿的嘴角似乎又抽了抽,“琴妹妹誤會了。父皇隻是賜了府邸名稱而已,那牌匾上的字卻是若卿之作。”
嘴裏的話頓時有一瞬間的卡帶。“看來太子哥哥果然繼承了父皇的精髓,連運筆的氣勢都如此相像,難怪琴卿會一時看花了眼。”本人絕對秉持著“千穿萬穿,馬屁不穿”的傳統經驗,關鍵時刻進行適當發揮。
卻見花若卿的眉間似乎皺了皺,眼神也瞬間流轉。“琴妹妹幾時見過父皇的筆跡?”
額……這事情有點大啊……
我是在哪裏見過呢?禦書房?不好不好,搞不好得一個攝政的罪名當當。雲妃的寢宮?那看到的豈不是皇帝阿爸的情書?不好不好,有損老頭形象。我自己的寢宮?關鍵是那老頭到底有沒有去我那寫過什麼狗屁字沒有?那到底是在哪裏呢?
抬頭盯了天空半響,腦中光波射線四射,我終於很是認真地說道:“那個……嗬嗬……今天的天氣真不錯啊!太子哥哥能不能給我一杯茶水喝喝?”
悶聲不響得跟在花若卿的屁股後麵,我使勁擦了擦自己的額角。終於可以體會到那些猥瑣得蹲在大街角落邊,賣盜版黃色光碟的小販了。盜版怎麼了?要不是為了拉動國民生產總值,滿足普通百姓某方麵想要卻又要不起的需要,誰愛蹲在大街上當過街老鼠?這不是為了全國人民著想嗎?
我這盜版貨當初要是不投胎,那真正的花琴卿不是早掛了?那不還得影響祁國走勢乃至國際風雲變化,這出祁國之花大鬧國際的戲不是也沒得唱了?所以說,我的到來給祁國人民帶來了希望,給國際人民帶來了新的平衡。這一角色的改變對於三國今後三十年的走向必然會帶來決定性的一筆。(某卿:我還改革春風吹遍大地呢。你這是在新聞聯播嗎?)
端正了心態,擺正了位置,我立即昂首挺胸、大搖大擺的走在了花若卿的前麵。
“小鳥在前麵帶路,風兒吹向我們。我們向小鳥一樣,來到花園裏,來到草地上……”
咦,前麵的一間屋子看起來造型奇特,整潔大方,感覺很是不錯哦。不知裏麵藏了哪個美人。
回頭偷偷得瞥了花若卿一眼,腳下的步伐頓時輕快了起來。
“琴妹妹,那是男人如廁的地方。妹妹若內急,我叫下人帶你去他處吧。”
腳下步子頓時停了下來,愣了一會,我立即回轉身對著花若卿輕笑道:“太子哥哥誤會了。今日初見到花忻小侄,覺得這小家夥甚是可愛,想來他平時解決內急的地方應該也差不到哪去。如今一見,果然與眾不同啊。”
挺了挺背,我很是正大光明得繼續說道:“內急乃人生理之所需,若內急得到解決,身心自然愉悅輕鬆。若得不到釋然,硬憋在腹內囤積。時間一久,便如垃圾堆一般,周邊圍滿了蒼蠅。不但拉出來的貨色成色不足,形狀還有異。故而內急之所,實乃重要之地,理該細心規劃打理。”
我發誓,我絕無惡意讓花若卿感到惡心。但事實證明:扯蛋在厚顏無恥的光輝映照下,得到的效果將大大增倍。在接下來的整整一年裏,我的寢宮再也不見花若卿俊雅的身姿。倒是那架破琴,除了上麵的翡翠和寶石得到適時利用外,其餘基本保持破銅爛鐵狀態。
花琴卿vs花若卿:花琴卿w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