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宏見燃燈如此狡辯,臉色一變,不悅道:“燃燈道友,此乃我人族至寶,我為人族聖父,此物與道友沒有任何關係,到時我發現道友手中那把尺子也與貧道有緣,還望道友割愛啊!”燃燈聞言,差點氣的吐血,滿肚子鬱悶,真是六月債,還得快啊。自己剛剛對人家說完寶物有緣,人家立刻還回來,燃燈無比鬱悶。看不透敖宏的修為心中對越發忌憚。旁邊的龍玄聽到師傅說那道人的玉尺與自己有緣,不論神態還是語氣,都與燃燈道人剛才索寶之時一樣,當下沒忍住,便笑了出來。隻是燃燈聽到龍玄的笑聲之時,本就不好看的臉色又難看了幾分。心中暗恨自己出師不利,好不容易看上件寶物,還在修為如此高強的認手中,為什麼自己就得不到如此神妙的靈寶呢?雖然心裏鬱悶,但是麵上仍自強笑:“道友卻是說笑了,此乃貧道的成道至寶,怎會與道友有緣?道友還是不要開如此玩笑了。”敖宏聞言,本來笑吟吟的麵孔漸漸的冷了起來,就連聲音裏的溫度似乎也降低了幾分:“這麼說道友是不肯割愛了?”燃燈道人聞言雖然心中憤恨,但是卻也不敢與敖宏動手,隻得強笑著說道:“卻是道友強人所難了。”這個時候,敖宏的臉色終於冷了下來。“那麼道友剛才見到我人族寶物便要搶寶的時候,怎麼不想想自己所作所為,是不是強人所難呢?說貧道強人所難?哼哼,今日貧道就強人所難給你看看,告訴你燃燈,今天你的那把尺子,貧道是要定了。”說完手中也取出來一根拐杖。正是那道祖所賜的龍頭拐杖,那燃燈道人也是識貨的主,認出此寶,當下大驚,脫口而出道:“龍頭拐杖。你是東靈道人敖宏。”聲音中充滿不可思議和懊惱。敖宏卻是不管,冷冷的看著燃燈,道:“既然你認出來此寶,那麼,你是老老實實的把乾坤尺教出來,還是與貧道試試手中的龍頭拐比較厲害啊?”心中想到,你燃燈送上門來了,怎可錯失良機?
燃燈在敖宏拿出龍頭拐杖之時,就以認出她的身份,他燃燈也是在紫霄宮聽過道的,他在突破大羅金仙修為之後,正趕上紫霄宮第三次開講,憑借半生靈寶,先天五盞神燈之一的靈鷲燈護身到了紫霄宮,而乾坤尺正是他在分寶岩上所得。見敖宏絲毫不鬆口,燃燈更是暗自叫苦,自己本就不是敖宏的對手,更何況得罪敖宏就相當於得罪龍族和人族,得罪龍族和人族也就惹上了天大的麻煩。“敖宏道友,今日之事卻是貧道之錯,貧道也曾在紫霄宮中聽過道,還望道友念在同是紫霄宮中客的份上,饒過貧道這次。”卻是燃燈抱著最後一絲希望說道。敖宏見燃燈燃燈已經認錯,滿腔的怒氣已經消散了大半,本想就此放過燃燈的,然而又想到哪乾坤尺是關係到定海珠演化周天世界的關鍵,卻也不想就這樣放棄,不禁暗自皺眉,考慮該如何做。手中的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另一隻手。那燃燈道人見敖宏沒有說話,反倒是來回把玩著手中的龍頭拐杖,以為敖宏不想放過自己,不禁眼中凶光一閃,突然祭出乾坤尺向身後的龍玄砸去。那敖宏見燃燈出手攻擊自己的土地,以為燃燈賊心不死還想搶寶,不禁大怒:“貧道今日本想放你一次,誰想你賊心不死,還敢如此,今日貧道不給你個教訓,倒顯得我玲瓏島無人了。”說罷,將手中的龍頭拐祭出,龍頭拐杖飛到空中,放出無量金光,攜帶滔天威勢,向乾坤尺飛了過去。須臾間,金色的龍頭拐杖與白色的乾坤尺撞在了一起,刹那間,勁白二色光華大作,一時之間,竟然遮擋了太陽的光輝,然而,乾坤尺僅僅堅持了片刻就被龍頭拐擊飛。
卻是兩寶品質相差太大,乾坤尺市是一件尚品先天靈寶,又不是攻擊性特別強的法寶,而那龍頭拐杖雖然隻是至寶,但是它是道尊使用之寶物,相比較之下,乾坤尺怎能抵擋?在乾坤尺被擊飛之時,敖宏又取出一件寶物,卻是那落寶金錢,一道丈許金光,向乾坤尺飛去,而龍頭拐在擊飛乾坤尺之時,不退反進,將乾坤尺攔在半空之中,不使其飛回燃燈手中。然後金光閃過,空中已無乾坤尺的蹤影,卻是已被敖宏收了。
敖宏本以為此次搶寶雖然會得手,但是怎麼也得費一番手腳,哪裏知道就如此輕易的就將此寶搶到手中。這時忽然聽到遠方傳來一聲怒吼:“玲瓏島的敖宏,今日搶寶之仇,他日定當厚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