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5 被哈哈砸暈了想不出題目了(1 / 3)

皇上咬牙忍住身體的疼,猛然向玉沛柏出招,“朕就是死了也不會把皇位傳給你!”

玉沛柏不躲不避,任他掐上自己的喉嚨,“你就是掐死我,沒有我的解藥,你還是死,而到時,你的皇位還不是給別人?”

“解藥!快拿解藥給我!否則我就真的掐死你!”

玉沛柏攤手,“為保險,我沒帶在身上。但我保證,隻要傳位詔書到手,你就一定能第一時間拿到解藥。”

“我不信你!”

“哼!”玉沛柏忽然出招,快如閃電,隻一招,情勢逆轉,被掐了脖子的人變成了皇上,“你有得選擇嗎?”

一個是征戰殺場的猛將,一個是雖有武功但比起玉沛柏就是三流貨色然後還被毒藥壓製了的皇上,實力太過懸殊,勝敗幾乎沒有意外。

皇上不得不起筆。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朕年事已高,難以再承大統。故將帝位傳之於玉……”

嗖,一支飛鏢穿透紙窗破空而來,水念初緊跟其後,“皇上莫慌,奴才救您!”

玉沛柏縱身去接招,不忘威脅皇上,“寫你的!”

還寫才怪!皇上借機停了筆,趁著玉沛柏和水念初過抬,他揣著沒寫完的詔書就往後門挪。

玉沛柏眼角餘光瞥見,一腳踢飛一隻茶碗直奔皇上的後腦勺而去。

水念初甩手打出一隻飛鏢,卻隻打掉一半的茶碗,另一半茶碗擦著皇上的後脖梗劃過。

皇上痛呼一聲,伸手一摸,一手血,腳下速度不由更快。

玉沛柏再挑起一隻椅凳砸過去,水念初同時挑起另一隻椅凳追上去,哐,椅凳撞椅凳,碎掉下落,正中皇上的小腿肚,皇上“撲嗵”一聲單膝跪地。

玉沛柏意味深長的笑,“水公公是在救皇上,還是隻保證皇上不死?”

皇上體內的毒發作更重,躺在地上幾乎無法自如起身,一聽這話,愣了:什麼意思?

水念初並不意外玉沛柏能看清楚自己的意思。對,他就是隻要保證皇上不死即可,但最好還是重傷,這樣才方便傳位給下一個。不然,他為什麼等到詔書寫到一半時再闖進來救人?為的就是詔書後半段好改成自己的名字!

可是,他就算看出來又怎樣?這樣的情況下,皇上不可能信他!

“玉沛柏,你是自知不敵才故意挑撥離間的麼?可惜,皇上睿智英明,一定不會上你的當!”水念初衝著門外喝道,“弓箭手準備,保護皇上!”

“對對,朕不會相信他的!念初,快射死這個大逆不道的人!”

砰砰砰,各門窗被撞開,通明的燈火下,密如蜂眼的支支利箭對準了屋內的玉沛柏。

玉沛柏滿不在乎的笑,“都給我退下!”

沒人動。

“皇上,你確定不讓他們退下嗎?”玉沛柏從腰間取出一個小瓷瓶,衝著皇上笑了笑。

皇上立刻大喝,“都退下!”

水念初:“皇上!”

“全部退下,門窗複原!”玉沛柏重複一遍,還加了新要求,他料定怕死的皇上不敢不聽,“水念初留下。”

門窗再次關起,屋內還是他們幾個人。

皇上急叫,“朕聽你的了,你快把解藥給朕!”

玉沛柏看水念初,“你不疑惑為什麼單把你留下嗎?”

水念初不問也知,他在屋內才能替玉沛柏頂下殺害皇上皇後的大罪。不再說話,而是暗暗提起了全部了功力。同理,如果他贏了,玉沛柏一樣可以為自己頂下殺害皇上皇後的大罪。那麼那寫了一半的傳位詔書不就是……

皇上又吐出一大口血,“念初,先搶解藥!”

玉沛柏搶先回應,“皇上還不如求自己先寫下詔書!”這蠢皇上居然到現在還相信水念初會救他,就這智商果然不配再做皇上!自己才能讓堯天更輝煌盛大!

沒了心情費話,玉沛柏主動攻向水念初,“手下敗將,去地下陪你父親吧。”

沒有外力助陣,一對一的情況下,水念初很快落了下風。

玉沛柏抓住機會一掌拍飛水念初,水念初如斷線的風箏一樣,飛過趴在地上的皇上,飛過倚在柱旁的皇後,然後砰一聲撞上了牆。

皇上慌了心神,“念初?念初?”如果他也死了,那自己不更逃生無望?這一心急,又是一口鮮血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