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什麼時候我們的安大少爺居然還會有這麼多的顧忌了?”顧雅然鬆開了手,皮笑肉不笑的冷哼,“脫不脫?”
“那個……你可以不用這麼直接。”安堯‘羞澀’的眨眨眼,“老公晚上再滿足你好不好?”
“滿足你個頭。”顧雅然橫眉冷對,小臉兒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浮現了兩抹紅暈。
也不顧安堯的反對與哇哇哇的亂叫,強行將他的上衣給扒光。
幾乎沒有一個好地方了,沒有纏紗布的地方也留下了淡淡的傷痕。
“怎麼……這麼嚴重?”
顧雅然皺眉,她沒有哭,但是全身卻都顫抖了起來,手指更是抖的厲害,“誰做的?”
“沒事了,都過去了。”安堯心疼的握住了她的手指,“不會留疤的,我會讓之霖全部都替我清除掉的,以後你看了也不會心驚。”
“隻有這些嗎?”顧雅然想要靠在他的懷裏,但又怕壓疼了他的傷口,抽出手,然後就去解他的皮帶。
“喂,小丫頭。”安堯麵色一僵,連忙抓住了她的手,“不要點火哦。”
顧雅然的手指也不知碰到了什麼,她連忙觸電一般的收回,扭身坐在了安堯身邊,抱著膝蓋不說話。
安堯此時也不知說什麼了,撓了撓頭,然後就專心看著沉思的顧雅然。
“安先生,這些天我一直在做夢。”顧雅然輕聲說道,“你渾身是血,一直都在質問我為什麼不去救你,為什麼不幫你,每天我都很害怕,害怕再也看不到你了。薛先生有給我打電話,但是聽不到你的聲音,我的噩夢也便一直在繼續。直到,直到你昨天跟我說,你要回來了,你知道我有多興奮嗎?恨不得自己立刻飛到你身邊。”
“傻顧兒,那隻是夢吧了。”安堯心疼的將她摟進了懷裏。
“你的傷……”顧雅然僵直了身體。
“沒事的。”安堯抬頭摸了摸她的臉頰,“是我爺爺。我跟仲叔一直在暗處做的小動作被他發覺了,我現在還不能跟他明目張膽的作對,所以也就隻能接受懲罰。而這……就是懲罰。”
“傷口沒什麼事的,隻不過就是之霖那家夥太誇張了。”
“爺爺!”顧雅然心中一顫,抬頭看著自己心愛的男人,“為什麼?”可以訓斥,可以關禁閉,為什麼要用這樣的辦法來懲罰自己的親孫子呢?
“因為……他舍不得殺我,也舍不得放我,因為現在的安氏集團還需要我,但他又咽不下這口氣,所以就隻能讓人折磨我,然後他才會感覺到痛快。”
安堯的口氣雲淡風輕,好像在說一件跟自己完全沒有關係的事情一般。
“安先生。”顧雅然動了一下身體,伸手環住了他的脖子,略微有些顫抖的唇湊到了他的唇上,“我好擔心你。”
安堯唇角一揚,黑色的瞳子裏閃過了一抹幽光,“可是我好想要你,我的顧兒。”
低低的聲音被埋沒在了唇齒之間,交纏在一起的兩個人用這種方法來傳遞著對彼此深深的愛與眷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