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放開,我的手快斷了。”感受著鉗製著自己的手的力道越來越大,中居立馬失聲哭了出來。
即使在梵晨和越前龍馬看來,這個女孩的眼淚一文不值,可是有人看著,偏偏就會心軟。
“上官,住手。”簡單的四個字,可是現場誰都可以感受得到其中的冷意。
“……”看到那雙藏在鏡片後麵過於犀利的雙眼所投射出來的譴責,梵晨隻覺得一陣好笑。再看看那中居聽到手塚的聲音後閃過的一絲立馬,突然覺得被抓在自己手中的爪子很髒。
隨手扔掉手中被自己拽著的手掌,梵晨意思性地拍拍手掌,好像剛才碰到的是什麼髒東西似地。
“你……”心裏因為梵晨的一係列動作一肚子火,可是當眼光移到自己的手腕上時立馬化作一顆顆淚珠。“會長,你看,我的手都被掐紫了,我下個星期還要代表學校去參加比賽呢,怎麼辦?”說著暗中向梵晨投去示威性地一瞥。
“上官,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環著雙手,手塚國光的臉色意料中的嚴肅。
“我當然知道,如果不是眼前這個可愛的學姐,我想自己不會遭到一頓痛打,也不會不明不白地退學。”
而現在,她無需再容忍不是嗎?
“如果沒有正當的理由,學校又怎麼可能讓你退學。”即使他知道其中有很多暗箱操作,可是她隻要謹守校規,學校也沒有理由那樣做不是嗎?
“正當理由?我想我在學校比起某些人來絕對的規矩。”
“如果規矩的話,為什麼你的曠課記錄會如此的嚴重?”眼前的這個女孩也不像是那種會說謊的人,是不是被遺漏了什麼東西。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想每次我都以正當理由請了假的吧?”
“可是,從你父母親那裏得知的消息卻是你無故曠課……”其實,他也有像校方提出重新調查過,可是既然她的父母親如此說的話,那麼這個女孩就是真的在撒謊了。
“你說什麼?”本來有些聽不下去的梵晨在聽到父母二字時,瞪大著看著那個同樣皺著眉頭的手塚國光,臉上一臉荒唐地表情。
“校方有通知你的父母親,從他們那裏得知的是你撒謊亂編理由請的假,難道這件事你不知道嗎?”看到眼前那張溢滿諷刺的小臉,不僅是手塚就是閑閑地站在一邊的不二也睜開了雙眼。
“你說我……父母?”梵晨古怪地詢問著,心裏萬分的好笑。“我現在才知道校董原來這麼厲害,他們竟然可以知道我父母的聯絡方式?還是說他們連如何打電話給天堂裏的人都知道得一清二楚,還真是神通廣大啊!”沒想到那些人會想出這麼牽強的理由,可是一方麵又覺得那些人如此的過分。
想到自己從小就不存在的父母,梵晨嘴邊泛起一陣苦笑。
一直站在她旁邊聽著她說話的越前沒想到事實會是如此,在聽到梵晨說出那一番話時,渾身一震,一種壓抑的感覺彌漫著胸腔,另一個不好的想法更是占據了他的腦袋。不會的,怎麼可能是那樣的結果?
“你說什麼?”有些意外的不二周助睜著那雙藍色的眼睛看著連自己胸口都不到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