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每次在上官身邊,他都會感到很舒服,很精神,一點睡意都沒有。話說,也是因為吃了她給自己的蛋糕之後,他才可以如此的精神。
“……”次郎說的話在他和認識他的人看來相當的正常,可是在龍馬看來,無疑是白癡才有的表現,所以聽到這句話後,龍馬二話不說,拿著網球袋拽拽地往慈郎所指的相反的方向走去。
如果龍馬知道這一走真的就如此錯過跟小晨相處的大好時機的話,肯定就不會這麼酷酷地一聲不響地離開了~~
在自己的麵前,慈郎看著越走越遠的人,有些茫然,再聞聞空氣中那股聞過一次就再也不會忘記的香味,開始閉上眼睛循著這股香味往前方走去……
“噗通——”看著眼前大有催眠能力的一大片櫻花林,某隻華麗麗的睡了過去……
“我說老師,後來你讓我進行治療的那個老先生你怎麼認識的?”皺皺眉,雖然因為對方跟自己的老師年紀相當,讓自己在愛心膨脹的時候忍不住去關心他,但不代表自己可以忘記第一次進去病房的不舒服感。
“怎麼了?對方讓你不高興了?”頗有深意地笑了笑,老人當作不知道。
“看看他那派頭,又是黑衣保鏢,又是裝彈手槍的,把醫院搞得烏煙瘴氣,看得心煩。”撇撇嘴,梵晨終於得償所願向自己的老師訴苦,都是老師把這個病人交給自己的。
“人家又沒有拿槍指著你,不滿什麼?”一邊走著一邊揉揉那過分柔軟的頭發,老人心裏輕輕地歎了口氣。
“他是沒有,可是他那些保鏢有一刹那可是恨不得將我捅成馬蜂窩。”哼~~就要在老師麵前將他抹黑。
乖乖,每天進病房都要麵對那清一色的黑衣還有那壓抑的氣氛,再好的心情都磨光了。
“嗬嗬~~人家那也是為了安全保障,畢竟之前沒人用手槍打傷過,凡事也要更小心才行。”
“老師,他是什麼人,這麼危險的人你怎麼會安排住在這個醫院裏呢?”移開一張石椅,等到老人坐下之後,梵晨才搬開另一張椅子坐下。
“他是什麼身份,作為他的主治醫生,小晨怎麼沒有去查探一番?”
盡量無視老師那貌似責怪的神情,梵晨的臉有些發燙。“那還不是因為他是老師委托過來的,自然用不著費事去打探那麼多虛虛實實。”
“嗬嗬~~”放下手中自己的學生做的實踐筆記,老人笑開了。小晨的這句話,他著實愛聽,當然也隻有她,總是能說出如此輕而易舉就讓他心暖的話來。
因為是自己信任的人委托的,所以也不會去在意那個人的身份,因為自己信任的人不會傷害自己。
眼前的這個女孩從自己認識她開始就保有著這樣一個心態,對他來說,雖然無疑的這種心性在很大程度上輕易獲得自己的好感,可是在另一方麵這樣的心性很容易傷害到自己。
如果自己最信任的人背叛上海了子自己,可想而知,後果心中會有多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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