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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附屬醫院的特號加護病房裏……

本來白滑無痕的牆麵突然橫空出現一扇上麵刻著古怪紋路處處散發著古老神秘的門,然後在片刻之後,門自動從裏麵打開,走出一身穿著有著地獄花花紋的紅色和服的妙齡少女。

隻是那雙不屬於少女的眼眸散發著冰雪般得寒氣、智睿的精明還有止不盡的冷漠。

“殿下,您回來了。”一直靜候在加護病房裏的威廉姆斯躬身道。

“我不是說過別再叫我殿下的嗎?”看著後麵的地獄之門悄然關上,然後消失無蹤,附到自己身上後慢慢睜開眼的梵晨轉頭看了老人一眼。

“可是……”

“現在,你隻是我的老師而已。”在床上躺了將近3念得時間,就算感受不到任何感覺,可是梵晨還是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身體根本沒辦法如願地活動開來。

而且,不知為何,她怎樣都使不上勁。

“殿……小晨,我想還是讓我給你把把脈吧?”看著連起身都艱難的女孩,一邊呆著的老人家連忙上前。可是剛要說出口,就給梵晨一個眼神給瞪得一個冷顫,隻能委委屈屈地換了稱呼。

老人家心裏苦哈哈的~~公主殿下要讓自己在她知道自己身份之後還如此稱呼她,這不是折煞他的老命嗎?雖然他很高興,但是終究是尊卑有別!

“啊~~好餓啊~~我想念香噴噴的蛋糕,想念冰冰涼涼的冰欺淩,我要吃,我要吃。”梵晨的病床上,一隻全身毛茸茸的毛球不知名物種,睜著一雙大大黑亮的眼睛,水潤水潤的,一張三角形的小嘴已經抿成了一條線,一副很是委屈的樣子。

此刻的它正毫無形象的趴在床上(雖然你不能指望一個毛球能有多少形象。)直哼哼著,完全沒有了平時的活力。

“主人到底怎麼了?”一個全身黑衣包裹的男人從一個角落走出,雖然臉上一臉陰沉,可是抱起毛球的動作卻溫柔無比,似乎就怕動作大了一點,會將那軟軟的毛球捏碎。

名為怨的男人抱著毛球站到一邊,可是看著梵晨的雙眼卻漏著濃濃的擔憂。他不是應該存在在這個世界上的,如果不是主人犧牲了她的心髒,那麼他根本不可能活在這個世界上,雖然也許這並非主人所願。

可是竟然自己因此有了心跳,那麼從此她便是他的主人,這一世唯一的主人。

“這回倒是讓小白猜對了,主人確實是因為餓的原因,所以才會……”看著餓昏了躺在床上的某人,威廉姆斯微不可聞地歎了口氣。

一個人當她在怨氣差點就要自爆的情況下她會怎麼做?

當梵晨沉默不語的盤坐在空中,威廉姆斯就差點失了理智將對方敲暈了。可是他沒有這麼做,即使對方這種單純猜測後所作出的行動多麼的不理智。梵晨的一句話就讓本來萬分不讚同的威廉姆斯呆立在原地。

“對於我來說,我還有什麼可失去的嗎?”那時,恨不得從半空中將梵晨拉下來的威廉姆斯看著他一直寶貝著的公主殿下眼神漆黑的說出這句話時,就知道自己再也不會阻止對方沒有理智的嚐試。隻是,對方那用平淡的口氣說出的那句話一直回旋在腦海裏揮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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