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拿上來,易翹滑動著翻看,他知道這玩意兒一些烏七八糟的短信肯定都刪了,他叔兒的不得刪。
叔兒和韓政給她發短信微信也好,肯定都是他們身邊人的小號。易翹確實也看到韓政那邊當天也給她發來東西,簡潔得很:生辰好,一切保重。
嗯,別看僅這兩句,你知道每年她生日,兩家是怎麼給她慶生的!這天,就是你易翹和千歲有天大的事,在天涯海角,都得回來。更不能惹她一絲一毫地不快,否則,跟一家人為敵似的……
說起渣天使這“生辰”,你說她哪天生的有譜麼,可人間講究這,關鍵是一些重要證件更得要這些。這個時空,賈奉衰就用把她從月亮上撈回來那天做了她的生日,著實也是重生之日,3月3,不過那天,也是渣天使最艱難的一日,背骨一個窟窿,裏麵好似有無垠的天涯,子牛危在旦夕……
易翹翻看後,倒也沒說什麼,盡管他家叔兒發過來的話可比那邊韓政肉麻多了。隻看日子吧,她生日,還真不好說什麼了……
手機還給她,子牛撅著嘴巴接過來,還橫他一眼。
“玩,也要玩個譜兒,大晚上的,跟些男的瘋瘋逗逗,像樣子麼,”
子牛也不吭聲,心裏還稀裏糊塗想怎麼被他逮著了?
其實,易翹也是習慣性訓她,心裏……有那麼點心虛吧,
她玩她的,真沒人管她,易翹也沒那美國時間管她,
真是巧氣兒,不偏不倚碰上了,
易翹本次來漢,純粹公事,
住在這邊的園湖賓館,
是底下人太小心了,
檢查團一行住在這裏,對麵那塊空地怎麼晚上就出現喧鬧?這不影響檢查團?長們休息嗎!這才不分青紅皂白“鎮壓”了。
喲,易翹也是窗邊無意一瞟,頭大,他那糟心的小老婆跟個小野狼似得蹲那兒正在扯旁邊一女的嘴裏抹布……嗯,那女的,他肯定認得。翀心,子牛在漢這邊鬼混的老橋子。易翹是懶得搭理她這些粑粑事,其實,並不希望子牛和翀心這麼常混一處,主要是,翀心的老公……單原,絕不是個善茬……
肯定不得眼睜兒看她那兒蹲著,這才把她揪上來“訓幾句”,有點心虛就在這裏,她這“遭罪”完全是他帶來滴咩……
見她不吭聲,易翹也就地下坡兒,聲音更清淡,“回去吧回去吧,安生點。”
子牛走兩步,回頭,“我真的想見一麵老成,”別扭毛毛,
易翹兩手插褲兜兒,微歪頭,嘖一聲,“你非不信邪是吧,”
“我真有事,”毛毛急了,
“跟我說。”
毛毛才不想跟他說,扭頭走了,
這下易翹倒不安生了,又撈過她的胳膊,“有事就說,別又生事兒,”
子牛掀他的手,易翹隻有一把抱住,這已經是無數次跟她打這種“鬧別扭”交道的經驗了,要麼狠點,嚇住她!要麼,哎,口氣放軟,這娘們兒順毛摸有時候還聽話。
今兒就不適合“嚇”,畢竟才“委屈”過她,再狠的話,反倒激起她的強勁兒……她強起來,易翹和千歲都領教過,最後吃苦頭的還是他們,所以總還是“速戰速決”好。
易翹抱著她,他總不承認這叫“哄”,其實,你叫外人瞧瞧,這絕對滴“哄出經驗值”了,
一手輕輕順著她背骨那裏摸或者拍……這是易翹和千歲是死對頭,就算對付這娘們兒有百八條相同的經驗教訓,肯定也不會去交心交流,要不,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該多有“共同語言”呐……子牛最喜歡人這麼摸或拍她的背骨那兒,她一躁,你溫柔地拍拍,摸摸,加上言語上的服軟,她立馬也軟下來,就算嘴還撅著,有時候甚至還在大哭,可明顯感覺腰肢那裏就不硬氣了,再多說幾句,你就算訓她小罵她,她也不吭聲聽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