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到了哪了嗎?”比塔的眉頭即使有濃濃的白色絨毛遮擋,也能知道皺的很厲害。
“還好還少,隻是被石頭掛了一下,魔力用盡有些難受。”本來這種級別的魔法完全用不著用保命的技能,但是腦袋一熱,就這麼用了,如果給他一點點思考的時間,肯定能做出更完美的選擇,既可以不讓比塔和呼嚕受傷,也不至於使自己這麼狼狽。
隻能說,那時候腦袋中就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絕對不能傷到比塔,結果這個做法顯然不怎麼明智。
塞繆爾挺懊惱,特別是看到比塔懷裏的禪境之書之後,就算沒有自己狼狽的相救,以比塔的實力,也能避過吧,畢竟比塔所有的魔法都是瞬發,威力顛覆傳統階位的層次,隻要精神力足夠,連禁咒都能連續瞬發。
“我生氣了,揍他沒關係吧?”比塔第一次像是小動物一樣,趴在塞繆爾肩膀上,舔了舔他的臉。
“咦......揍吧,半死不活不會殘疾就行。”塞繆爾的臉一下子燒著了,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
“那就好,放心,隻是讓他狼狽一點。”比塔沒好氣的說道。
現在自己的狀態屬於全盛,而就算隻是徒手用魔力對轟,斯準吉爾也已經轟了大半天,再加上那個顯然脫離了玩笑性質的龍卷風,魔力大概隻剩下三分之二,體力更不用說了。
餓了大半天,至少也會下降一些吧。
徒手使出高階魔法,雖然有咒語的輔助,也比有武器的增幅要多耗費好幾倍的魔力,為了不讓塞繆爾察覺這個“小小的教訓”,這人還真是有、意、思、啊。
“喂,接下來我陪你打吧。”比塔回過頭,“呼嚕,你照顧繆。”
“嗷。”呼嚕做了一個擊拳的動作。
“嗯,一定把他打得滿地找牙。”比塔笑道。
“隻是意外,別這麼小氣吧。”斯準吉爾的笑容有些僵硬。
“是不是意外,這裏的人都知道吧,給你個光明正大的理由動手,哪來那麼多的廢話。”比塔慢慢的爬到斯準吉爾麵前,“到底是誰小心眼。”
斯準吉爾朝著塞繆爾望去,而塞繆爾皺了一下眉,無奈的轉過臉。
握緊雙拳,為自己的失控趕到可笑,但是怎麼也扯不出一個完整的笑容。
“好啊,在那邊江灘上去打吧,那裏正好是力拓國巡邏部隊探測的盲點。”整理了一下自己散亂的頭發,斯準吉爾盡量恢複了優雅的笑容和姿態,朝著比塔伸出了手,“需要我抱你過去嗎?”
“我想,不需要。”
在比塔話音未落的時候,月亮已經緩慢的爬上了正中天。
零點的鍾聲從江岸那邊傳來,力拓國著名的景點之一,祈禱的大鍾,向著這個隻有都城既是整個國家的小國家中未睡的人們,宣告著新的一天的到來。
“你......”
在斯準吉爾驚訝的目光之下,小小的絨毛團子被乳白色卻不刺眼光輝包裹成一個小小的光繭,然後光繭越來越大,像是心髒一樣一伸一縮的跳動著。
當達到一個成人大小的時候,光繭表麵的線突然斷開,然後整個光繭像是蠶繭抽絲一般,彎曲的光線散落在空中,一個白色半長頭發,兩鬢的頭發為黑色的青年像是蝴蝶破繭一般,出現在盛開的浮光之中。
微微有些嬰兒肥的臉蛋,些許上翹的眼角和唇角,略含著怒意的眼眸,勾勒出一個麵容精致的十七八歲的青年,白色鑲嵌著銀色花紋的長袍,從中間腰部以下開叉,露出黑色的帶暗金色花紋的長褲和淡金色的長靴,又像是魔法師的長袍,又像是戰士的衣裝,神秘莊重,卻不會影響行動。
左手手掌托起一本暗金色的魔法書,右手手掌蓋在書的封皮上,魔法書隱隱約約的發出暗紅色的光芒。
和無比危險的氣息。
“對了,過了淩晨就是第二天了......今天......昨天正好是第三天。”塞繆爾總算安心了,簽訂契約,並且在塞繆爾確定自己的心意之後,兩人的契約關係越來越緊密,而在比塔潛意識被塞繆爾的溫柔和照顧“侵蝕”的時候,他的能力也在大幅度的增長,現在魔力已經到了九階初期的水準。
雖然斯準吉爾為十階初期的魔劍士,耐不住已經消耗了三分之一的魔力,而且比塔還有禪境之書這個超大作弊器。
作者有話要說:聽說**換新防盜了?聽說很多人看不到V?我好想能看,不能看的留一下言,明天我找編輯問問。
疼死我了,例假什麼太虐了,明天開始慢慢補上拉下的更新,爭取今天鬆鼠再更一章。留言也明天來回複……明天身體應該好多了吧,打滾啊,下輩子不做女人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