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開一看,正中間貼著一張兩人站在庭院裏傻傻的看著照片外的人的合照,還好本來皮相不錯,也不是太醜。下麵是“XXXX與XXXX結為合法伴侶”的官方格式。
還好不是夫妻,而是伴侶,不然這個“妻”還挺尷尬的。
然後就這麼結束了?
“接下來是婚宴和鬧洞房。”艾誠拍了拍塞繆爾的肩膀,“婚宴就算了,現在別這麼大張旗鼓,鬧洞房你兩肯定也不肯,自己洞房去吧,我繼續忙去了。”
說完,艾誠就抱著魔法機械急衝衝的跑出院子了,似乎真的有什麼急事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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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這樣就結束了?”比塔完全在狀態外。
“這樣就結束了?”塞繆爾拿著小本子,瞅了又瞅,也沒有什麼真實感。
“那麼正文就完結了?”比塔皺眉。
“啊,不是要洞房嗎?”塞繆爾期待的看著比塔。
比特也不臉紅,雖然這輩子還是處,但是上輩子經曆的事太多了。
雖然道侶好幾百年前就已經離世,但是這千餘年,無聊之中既然能夠經商什麼的,自然對生理需求也有些發泄。
雖然道家追求不縱欲,但是自身積累太多,太過壓抑也不利於修行。
雖然後來忙著各種事,男女之事發生的少一些了,但是以前道心不穩的時候,倒也習慣了。
也就是說,比塔沒有戀愛的經驗,所以以前就臉紅糾結,但是**方麵的經驗倒還是挺豐富,等兩人真走到這一步了,他倒真的淡定了。
不過……
“你確定那頭豬會寫?”比塔提醒道,“河蟹……”
塞繆爾如遭雷擊。
“而且,誰攻誰受?”比塔繼續提醒。
塞繆爾嘴皮動了動,沒說話。
他是個純攻,但是能說嗎?比塔氣勢那麼強,會受嗎?
雖然他內心覺得比塔很適合當受……
因為自己不適合。
“老實說,我沒有當過下麵的。”比塔的話也是真的,他又沒和男子做過。
塞繆爾臉色更難看了。
“看你這樣,也不願意當下麵的吧。”比塔攤手,“所以算了?”
“就算暫時分不出,也有辦法獲得快樂。”塞繆爾咬牙切齒的說道。
他怎麼感覺比塔在耍他?
比塔挑起嘴角:“好啊,試試看。”
說完轉身就朝房間走去。
“咦?”塞繆爾腦袋轟的一聲,爆機。
比塔很淡定的在浴室燒好水,拿著浴衣就洗澡去了。
塞繆爾在比塔洗澡的時候,一直圍著臥室團團轉。
他怎麼突然感覺很焦慮?又不是新娘子破處。
不過比塔表現的太淡定了,讓他在氣勢上就輸了一層。
不行,得振作。
調整了一下心態,在比塔洗完澡,披著浴袍出來的時候,他也強裝冷靜,拿著浴袍衝進了浴室。
如果不用衝這個動作,大概會顯得他更冷靜一些吧?
比塔一邊指揮三葉草將自己的頭發吹幹,一邊笑著想到。
塞繆爾洗澡洗得很快,比塔的頭發還沒完全吹幹,塞繆爾就從浴室出來。
“嗯?不先把頭發吹幹?”突然被抱住的比塔戳了戳肩膀上的人的臉頰問道。
“幫我吹。”塞繆爾絲毫沒有因為將頭發上的水滴落在比塔身上而愧疚。
“如果你很緊張,也可以不做。”比塔很陳懇的說道。
“我才不緊張。”塞繆爾鬱悶的回答。
氣勢,他要拿出氣勢!
抱著這種想法,塞繆爾一下子將比塔壓倒在床上,惡狠狠的吻了上去。
剛剛被塞繆爾舌頭入侵的時候,比塔還愣了一下,陷入了被動,被那根靈活的舌頭攪得腦袋發脹。
等習慣塞繆爾的節奏之後,比塔也慢慢的找到了接吻的感覺,開始反擊。
於是一陣你來我往,吻得轟轟烈烈之後,兩人都氣喘籲籲的離開了對方的嘴唇。
“你咬到我了。”比特很不客氣的提醒。
塞繆爾沒說話,隻是將比塔打橫抱起來,從床邊防到了床中央,然後再次俯身壓上。
這次不再是流連於嘴唇,塞繆爾扯掉比塔的腰帶,浴袍鬆鬆垮垮的褪到肩膀上,露出大片被熱水熏得有些粉紅的胸膛。
塞繆爾從比塔的額頭開始,一點一點的親吻著懷中這個帶著微笑的人。
最開始看見的時候,雖然身體已經有了青年的姿態,但是臉上的稚氣還未消退。
這些日子的曆練,讓比塔的臉部的線條明朗了不少,如果以前是俊秀可愛,現在更多了幾分清朗迷人。
眼角,鼻梁,臉頰,嘴唇,下巴,喉結,耳垂,然後是肩膀,胸膛,每一處地方都虔誠的留下自己的印記。
一切來得太過不真實,讓塞繆爾覺得仿佛夢境一般。
比塔怎麼就當上了教皇,怎麼就要和自己分離,自己怎麼就突然和比塔結婚,直接,怎麼就接受挑釁直接進入洞房階段。
“疼!”比塔彈了一下低頭含著他胸前小點的塞繆爾的腦門,“你還真敢咬。”
塞繆爾無辜的抬起頭,表示自己真的沒用力。
比塔歎了一口氣,勾住塞繆爾的脖子,開始回敬這個咬疼了他的男人。
兩人互相親吻、撫摸,最後赤果果的交纏在一起。
“我怎麼感覺我並不是第一個和你做的人。”塞繆爾含著比塔的耳垂,聲音低沉沙啞。
“這個身體的確是……不過值得計較嗎?難道你是第一次。”比塔的氣息也有些紊亂,“現在處女情結都很可笑,你還有處男情節?自己都做不到。”
“你又教訓我。”塞繆爾又開始裝委屈,伸手往下探,握住了比塔的下?體,因為剛才的撫摸和親吻,現在那欲?望的根源已經發硬發燙,頂端微微有些垂淚的跡象。
“輕點。”塞繆爾沒有為別人做過,手勁大了點,讓比塔毫不客氣的又給他一爆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