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千年儒家文化熏陶的中國人很自然地掌握了“忍”字的精髓,這些人雖然遭到搶劫,但有不少人抱著破財消災的想法,寧願多一事不如少一是誰也不肯去報警,也許是槍打出頭鳥的思想在作祟吧。
饒有興趣地看著眾人的嘴臉,男孩嘴角的輕蔑更甚,誰也不知道他眯起的雙眸裏藏著什麼。
“他們走了。”男孩拍拍懷裏的女孩溫柔道。
經過這件事女孩和男孩的距離拉近了很多。
女孩和男孩天南地北的聊了起來,她發現他不僅古典文學修養驚人,對其他方麵的涉獵都不淺,更加難能可貴的是在廣泛閱讀之後不人雲亦雲,有自己的深刻見解。
他們聊東方和西方的宗教碰撞和文明衝突,一起感慨香港電影的衰落和韓國的崛起,猜測音樂天才莫紮特的死與黑衣人的關係……
在別人看來他們就像是一對極為般配的小情人。
從骨子裏透出高傲的女孩第一次佩服同齡人的學識淵博。
曾經深深憎惡男人說女人是花瓶,暗地裏把男人比作是稻草人,但如果想他這樣的人說別人是花瓶的話,應該情有可原吧,女孩突發奇想。
女孩發現自己有些喜歡他那略帶著憂鬱的延伸,也許是因為這種眼神在第一眼看上去有些輕浮的他臉上出現更顯得罕見吧。
女孩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聽著。
快樂的時光總是容易被偷走,因為,雷罰已經達到了目的地-----浙大。
他們兩個一起下了車。
“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嗎?”女孩代這些許害羞抬頭說道,還是第一次主動問男孩子的名字呢。
“我什麼都吃,就是不吃虧。隻要你告訴我你的芳名、芳齡、家庭住址、電話號碼、生日、身高和三……”三圍差點就脫口而出,唐突佳人可不好,男孩自己都在笑自己的三八。
“慕容雨歌,其他的不告訴你這隻色狼。”女孩嗔道,白了一臉壞笑的男孩。
“慕容雨歌,好名字,名美人更美。!”男孩嘴角掛著招牌式的壞笑,雖然有壞人的嫌疑,但在女孩看來卻有種醉人的味道,像酒。
慕容雨歌綻放的絕美笑顏惹來周圍無數的視線,回頭率百分之一百,幸好此處沒有電線杆之類的物體,否則一定會造成不小的人員傷亡。
“再見,色狼!”女孩嫣然一笑,小步跑向浙大的校門,輕盈的腳步讓她像個精靈。
“難道她也是浙大的。看著女孩進了校門,雷罰暗自想到。
“老大,為什麼不讓我向那個小子下手?很長時間沒見過這麼囂張的家夥了!”下車後那個叫黃毛的劫匪恨恨道。
“我怕你會吃虧!”壯漢露出沉思的神色,掏出一包剛才車上順便搶來的長嘴利群,抽出一根拋給黃毛。
“不會吧,我黃毛好歹也跟著你在道上混了五六年,什麼場麵沒經曆過,能在我身上留疤的人現在可沒一個好受的!那小子算什麼蔥?”
黃毛接過煙,放在鼻子旁使勁聞了聞,不可思議地看著自己的老大。
“黃毛,記住,幹我們這一行眼睛一定要毒,他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人,那散發出來的氣勢,想想現在都感覺心悸,簡直太可怕了。”
壯漢抽了一口煙,眯起的雙眼閃爍著智慧的光芒,“你難道不絕的他像一隻潛伏的獵豹嗎,冰冷徹骨的眼神,極度危險的氣息,傲視一切的恐怖氣勢,對於這樣的人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離得越遠越好!”
“但他最多不過十五歲左右啊!”黃毛仍有些不服氣,但一想到那少年像野獸般嗜血的眼神,他心裏已是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