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瑤聞言,原本雲淡風輕的臉上露出不悅,“大夫人,你說話之前可要動動腦子,本夫人雖然不如大夫人你精明仔細,但也不是傻子,若是本夫人做的,豈會留這麼大個破綻”。
“哼,誰知道你打的是什麼鬼主意,你和肆筱月那個廢物一樣讓人討厭”,肆翩翩見大夫人王氏將要不敵秦瑤,忍不住出口幫襯。
聽到肆翩翩說起肆筱月,秦瑤的眼睛驟然冷凝下來,手中拿著的杯盞刹那布滿裂紋,“肆翩翩,若你在多說一句月兒的不是,就莫要怪本夫人...”。
秦瑤的話還未說完,肆翩翩嘲弄的笑聲便響了起來,“哈哈,你可真是有意思,府裏誰不知道你最不待見肆筱月那個廢物,現在她人死了,你倒在這裝模作樣了,真是讓人惡心”。
“就是啊,那個廢物在的時候,你什麼都不說,人死了你倒裝出這樣一副模樣”,大夫人王氏也跟著肆翩翩起哄。
聽著肆翩翩和大夫人王氏一句一個廢物,一口一個‘死’字,秦瑤的手都在不受控製的顫抖,心中似有無數根針在紮。
“王氏,帶著你的女兒滾出本夫人的望隴院”。
因為心中痛楚,秦瑤的臉色越發蒼白,額頭密密麻麻的滾落著汗珠,看上去很是狼狽,說出來的話毫無威懾力可言。
大夫人王氏見狀,不僅不有所收斂,反而笑的越發大聲,“哈哈,秦瑤啊秦瑤,你當自己是個什麼東西?若不是看在你是煉丹師的份上,我們將軍府裏豈會有你的容身之所?本夫人告訴你,你少在這裏裝腔作勢,這裏沒有你說話的份”。
“娘,你看她那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和肆筱月那個廢物臨死之前一模一樣,看了就讓人生厭,女兒一刻都不想在這裏呆了,咱們把她屋子裏的東西搬走離開好不好”,肆翩翩故意刺激著越來越搖搖欲墜的秦瑤。
月兒,娘對不起你,若不是娘行差步錯,也不會讓你落得如此下場,麵對那暗化大蟒的時候你一定很害怕吧,對不起,孩子...
秦瑤的心在滴血,而大夫人王氏和肆翩翩依舊冷嘲熱諷的嘲弄,悲痛欲絕到極致之時,秦瑤赫然從貴妃椅裏站了起來,手掌翻飛之間,將兩粒渾圓的丹藥投入了喋喋不休的肆翩翩和大夫人王氏口中。
“你、你,賤人,你扔了什麼東西給本夫人?”,大夫人王氏驚恐的幹咳著,試圖將已經吞進肚中的丹藥給吐出來。
“娘,剛才咱們吃了什麼東西啊,娘...”,肆翩翩的動作和大夫人王氏如出一轍。
秦瑤冷冷的看著肆翩翩和大夫人王氏狼狽的一幕,“你們這麼激動做什麼?本夫人給你們的自然都是好東西,剛才給你們的那個丹藥,可是本夫人夜以繼日、廢寢忘食才研製出來的靜心丹,怎麼樣,吃下去之後是不是覺得心裏安靜很多?”。
“賤人...”,大夫人王氏聽不懂秦瑤所說的話,隻瞪大了眼睛惡狠狠的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