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肆筱月這會完全被歌易忱的話給震住了,這個家夥怎麼知道今天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知道明天還有硬仗去打?
歌易忱並沒有回答肆筱月的疑惑,隻是在一片紅光的映襯中離開了房間,留下肆筱月和錦寶財鼠兩人在風中淩亂。
“小包子,那個歌易忱怎麼知道這些事情的,你跟他說了嗎?”,肆筱月問道。
“怎麼可能,我又不認識他”,錦寶財鼠連連搖頭。
“那他是怎麼知道的?小包子,你知道他是什麼人嗎?”。
錦寶財鼠再次搖頭,“不知道”。
肆筱月徹底石化了,心中突然升起了一股危機感,自己一天之中做了什麼事,都有人了解的一清二楚,這種好像被人監視著的感覺實在太不爽了,重點是你根本不知道別人躲在哪裏監視你,也不了解監視你的人。
第二天,一大早肆嘯傑就來到了秦府,態度不僅前所未有的好,並且還給秦章衡、秦吳氏帶了一堆禮物過來。
“嶽父、嶽母,這是本將軍對你們的一點心意,還望你們能夠不計前嫌的收下,昨日的事實在是本將軍疏於管理,才讓那些人有機可趁,跑到府上撒野,本將軍在這裏向嶽父、嶽母道個歉”,肆嘯傑臉上的笑容好像不要錢似的往外潑。
“肆將軍以後可莫要在如此疏於管理,小心使得萬年船,府中有這麼一些陽奉陰違的東西,保不齊哪一天就把肆將軍你給推到溝裏再難翻身”,秦章衡言語之間怒意溢於言表。
肆嘯傑怒卻不敢明言,隻好垂頭連連稱是,心中無時無刻不在怒罵秦章衡,“嶽父大人說的是,本將軍以後會注意的,不知道肆筱月那廢物.”。
“嗯?”,聽到肆嘯傑對肆筱月的稱呼,秦章衡的眼睛瞪大了一圈。
“哦,不是,不知小月現在在哪?可否現在隨本將軍回到將軍府,本將軍近日事務繁多,時間實在緊迫”,肆嘯傑慌忙改了口,並且八年來第一次用廢物以外的詞稱呼肆筱月。
秦章衡知道肆筱月心中有所打算,也知道肆筱月所以當肆嘯傑開口問起肆筱月的時候,便讓身邊的丫鬟去了思月樓。
這個時候的思月樓裏氣氛很是悲傷,秦吳氏兩眼含淚的拉著肆筱月,不停的囑咐著要好好照顧自己,要原諒秦瑤,秦朗和秦岩則苦著一張臉站在肆筱月身邊,眼睛裏都是不舍。
“小月,舅舅給你挑了六個侍衛,等會你去將軍府的時候帶上他們”,秦岩寵溺的輕拍著肆筱月的腦袋。
“小月,我給你挑了四個有修為的丫鬟,等會你走的時候也帶上他們,這樣也能有幾個放心的人照顧你”,秦朗不甘示弱的表現著自己的關心,生怕肆筱月會因為秦岩這個大舅舅的存在,就不那麼喜歡自己這個小舅舅了。
肆筱月的的心情正為即將到來的離別悲傷,當聽到秦朗和秦岩貼心的為自己準備那麼多的時候,眼睛滿滿變的濕潤起來,“大舅舅、小舅舅,謝謝你們,你們的好意小月心領了,我在將軍府的情況太過特殊,不能帶他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