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講伸手不打笑臉人,更何況現在還是在別人家,重要的是秦章衡身後跟著秦朗和秦岩、還有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來的赤寒音,肆嘯傑更加不敢說些什麼了,隻好僵硬的扯著笑容說無妨。
“小月,你就放心的回將軍府吧,我沒事的時候會去看你的,若是你被人欺負了,一定要告訴我,我定會讓欺負你的人付出代價”,赤寒音對著肆筱月說出這番話,實則是在警告肆嘯傑。
赤寒音的用意,肆嘯傑自然能夠聽的明白,心中生出懼意的同時也更加憤怒,自己怎麼說也是一國將軍,現在竟要受那些不知所謂的人的威脅,實在令人慪氣。
又是一番依依不舍,之後肆筱月才揮手告別了秦章衡、秦吳氏、秦朗、秦岩和赤寒音,隨著麵色暗沉的肆嘯傑一切踏上了朝將軍府方向的路。
肆嘯傑來的時候隻帶了一輛鹿馬車,所以肆筱月不得不與肆嘯傑同坐一輛鹿馬車內。
“肆筱月,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如此戲弄本將軍”,剛上鹿馬車,肆嘯傑便開始向肆筱月發怒。
肆筱月聞言,懶懶的抬起眼皮淡淡的看了肆嘯傑一眼,隨後又收回目光繼續閉目養神。
“你.”,被肆筱月這樣不理不睬的無視,肆嘯傑心中的怒火找不到宣泄口,差點憋出內傷。
“你沒看到我在休息嗎?你好歹也是一國將軍,連禮貌二字都不會寫嗎?”,肆筱月說著端起了車廂矮桌上的茶水,姿態優雅的喝起茶來。
“你,廢物,不知所謂的東西”,肆嘯傑指著肆筱月的手,因為生氣而微微顫抖。
肆筱月抬頭衝肆嘯傑笑了一下,然後慢吞吞的說道,“你下一句是不是想說,到了將軍府再來收拾我?”。
“你...”,眼前的人為何看起來如此讓人心驚,肆嘯傑怔忪著說不出話來。
肆筱月見狀又是一笑,之後便又開啟了閉目養神模式,直到到了將軍府才睜開眼睛,肆嘯傑一路行來,早已憋出了內傷,下了鹿馬車後,一言不發的回到了自己的書房,肆筱月則站在門口大大的伸了一個懶腰,之後才悠哉悠哉的朝著自己的院子前進。
現在這個時間晚霞落盡,天色變的朦朧,將軍府裏早早的點上了照明用的燈籠,肆筱月好不容易摸到自己的院子門前後,看著麵前的一切呆呆的站在了那裏,心中怒吼著是誰把自己院子的大門給封死了,這是準備讓自己翻牆進去嗎?
“四姑娘,是你嗎?”,一道驚喜的聲音從肆筱月身後傳來。
“柳兒?”,太久沒有聽到柳兒的聲音,肆筱月竟生出一絲恍如隔世的感覺。
“是,是奴婢,四姑娘你終於回來了”,柳兒不由分說的將肆筱月攬到了懷裏,之後就開始掉金豆豆,可見其對肆筱月有多麼的關心。
肆筱月哭笑不得的看著哭的稀裏嘩啦的柳兒,“好了,別哭了,我這不是回來了嗎,你說說你,我好不容易回來了,你都不準備帶著我休息一下嗎”。
柳兒聽了慌忙抹著眼淚,“對不起,是奴婢疏忽了,四姑娘,咱們進屋去吧”。
“柳兒,咱們的院子是怎麼回事,要翻牆進去嗎?”,肆筱月伸手替柳兒擦拭著眼淚。
“三夫人命人把這道門給封了起來,咱們以後要回院子裏直接走望隴院的大門”,柳兒邊說邊拉著肆筱月朝望隴院大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