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翩翩和肆明遠、肆汀蘭的惡言相向、痛下殺心沒有給肆筱月帶來任何影響,但秦瑤的行為卻讓肆筱月心中產生諸多疑惑和許多莫名的情緒。
一頓食不知味的早餐結束後,肆筱月確定了柳兒沒事,便和十暗、錦寶財鼠一起回到了房間裏,靜靜享受著暴風雨前的一刻寧靜。
重巒疊嶂的山巔之中,流光溢彩、磅礴大氣的宮宇之上,歌易忱端坐在至高之處,靜靜的看著殿下之人。
“尊主,咱們九天玄閣從來都是每五年在八國統一招選一次,如今距離上一次招選,剛剛過去三年時間,現在如果進行招生有些不妥當吧,而且此次隻在燕明國招選,這讓其他七國作何想法”,殿下一個童顏鶴發的老者神色凝重的向歌易忱說道。
歌易忱濃如重墨的眼睛裏全是清冷,端坐在高台上的他超凡脫俗、睥睨天下,令人心生恐懼、心生敬仰。
“你覺得本尊的決定不好?”,歌易忱的聲音空穀幽遠,雖然很是悅耳,但剛剛說話的老者卻生出滿頭大汗。
“尊主,屬下隻是覺得既是招選弟子,隻在燕明國進行的話,怕是不妥,即便其他七國沒有異議,那其他宗派又豈會對此善罷甘休”。
歌易忱看了那老者一眼,又將目光投向大殿之中的其他人,“你們覺得呢?”。
“尊主,屬下覺得禪老說的是有幾分道理,但是咱們九天玄閣的地位豈是那些不入流的宗派可以相比的,所以屬下認為招選一事可以進行”。
說話的人大約二十五歲上下,一張俊逸的麵孔尤為惹眼,銀色的衣服襯托的他身形十分好看,隻是他那一頭火紅色的頭發搶去了自身其他優點所有目光。
“烈焰,你...”,名為禪老的老者指著烈焰想要說些什麼,但在此時歌易忱再度說話了。
“本尊此意已決,烈焰,招選之事由你負責,盡快去準備吧”,歌易忱說完便離開了大殿。
將軍府,肆筱月正和錦寶財鼠、十暗討論秦瑤的時候,柳兒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四姑娘,將軍、將軍他派了大長老和二長老前來尋你”。
“他們來就來了,你別這麼緊張”,肆筱月說著倒了一杯水遞給了柳兒。
肆筱月雲淡風輕的模樣讓柳兒急的快要哭了出來,“四姑娘,將軍肯定是為了昨晚的事情懲罰你的,你怎麼就一點都不著急啊”。
“我又沒有做錯什麼,為什麼要著急?”,肆筱月俏皮的聳了聳肩。
“可是、可是...”,柳兒的眼睛看向了十暗,“可是他...”。
“柳兒,你別這麼緊張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天塌了還有個子高的人頂著呢,你看我都不著急,你也不用著急對不對”,肆筱月伸手將柳兒按在了凳子上坐下。
柳兒還想說些什麼,外麵就傳來了一道極為高傲的聲音,“肆筱月何在?”。
聽到那道聲音,柳兒更加緊張,肆筱月囑咐她在屋裏呆著,便抬步走了出去,十暗緊隨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