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汀蘭從始至終都沒有說話,她非常樂的看肆筱月和肆翩翩鬥的你死我活的場麵,為了接下來的戲更加精彩,肆汀蘭噙著一抹笑容走到了肆翩翩身邊。
“二姐,你暫且委屈一下,等下到了風月樓,憑借二姐你的實力,還怕找不回場子嗎?”。
肆翩翩聞言眉目怒睜,“滾開,本小姐的事情輪得著你在這裏指手畫腳”。
“二姐,我這也是為了你好啊,若是那個廢物真的回她院子裏了,咱們在上哪去找這個好的機會啊,二姐你想想是不是這個理”,肆汀蘭繼續道。
這一次,肆翩翩沉默了,是啊,若是錯過了這一次機會,以後若在想有這樣的場合就不那麼容易了,可是...自己不僅是堂堂將軍府嫡小姐、也是當今聖上欽賜的絕王王妃,更是萬千男子的仰慕的對象,若是被人看見自己坐在外麵為一個廢物趕鹿馬車,這要自己的臉麵往哪裏放。
肆汀蘭好像知道肆翩翩的顧慮,笑了笑後再次開口,“二姐,用紗巾遮著不就沒人能認出你了嗎”。
肆筱月雖然人在車廂裏,但肆翩翩和肆明遠、肆汀蘭幾人的對話,卻聽得清清楚楚,當下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哭,這幾個人為了能讓自己出醜,也真是夠下血本的,平日裏恨不得踩在眾人頭上的人竟然能夠如此沉得住氣。
就這樣,鹿馬車出發的時候,小小的車外擠了四個趕車的人,其中三個,個個衣著光鮮、氣質不凡,但是每人臉上都遮了一塊紗巾。
皇城中的人看到這樣的景象,紛紛三五一群的討論著那些人到底是誰,竟然打扮成這個樣子趕鹿馬車,實在可笑,也討論著鹿馬車裏的人是誰,竟然找了四個車夫趕車。
此時,一處富麗堂皇、大氣非凡的酒樓裏,歌易忱斜倚在二樓的窗口處,含笑看著那樣的一幕,手中的一顆琉璃耀眼的靈珠不停轉動著。
“四姑娘,請您下鹿馬車,咱們已經到地方了”,趕車的小廝全身冷汗的開口,四個人擠在一處狹小的地方,實在是太受罪了,若不是自己一路上都緊緊的抓著車廂,恐怕都要被擠下去了。
肆筱月聞聲掀開簾子走下了鹿馬車,當看到麵前的地方後,眼前一亮,風月樓,這座建築果然對得起這樣富有詩意的名字。
“上不了台麵的東西,不過是一個破地方,竟然看得眼睛都直了,真是丟人現眼”,肆翩翩狠狠的扯下麵上的紗巾,以恨不得殺人的目光盯著肆筱月。
“本小姐作何表情和你有關係嗎?”,肆筱月輕笑一聲開口。
“到了裏麵有你好看的”,肆翩翩甩袖憤恨走向風月樓。
風月樓,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這裏就是小舅舅和赤寒音說過的皇城中富家子弟,用來比試的附庸風雅的場所。
“傲視世間繁華,不若九天風月”,肆筱月站在門口細細的打量著這座建築,當看到分掛於兩側的浩浩牌匾時,低聲念了出來,“這是什麼意思?”。
“廢物,還不進來”,肆明遠走出一段距離後,轉身陰戾大喊。
肆筱月收回目光,靜靜的看了肆明遠一眼,隨後才邁開腳步走向傳說中富家子弟的比試場所。
當肆筱月的眼睛掃過肆明遠之後,肆明遠隻覺得整個人涼徹心扉,額頭上竟然冒出滴滴冷汗。
“翩翩,我在這裏”。
肆筱月剛行至風月樓門口,就被一道有些熟悉的聲音吸引了過去,而後無奈歎氣,怎麼會遇見這個人。
“傲蝶,真是對不起,因為那個廢物今日非要跟著過來,所以耽誤了不少時間,讓你久等了”,肆翩翩這會已經像是換了一個人一般,不僅神色明媚溫婉,說話更是情真意切、動聽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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