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肆嘯傑得知肆筱月派人將肆洪淵接到了望隴院,當即怒意大盛。
現在望隴院有肆筱月在,若想在對老祖宗下手,何其容易?
“將軍,現在怎麼辦?”,一名侍衛問道。
肆洪淵眼睛眯了又眯,手指被握的哢哢作響,“昨日秦府如何?”。
“回將軍的話,昨日秦府雖有秦朗在,但噬魂殿的能力也不容小覷,可在噬魂殿即將成功之前,突然去了一個修為極高的男子...”,那侍衛細細的解釋著過程。
“說重點”,肆嘯傑毫無耐心的一掌將那侍衛捶至十多米遠的一堵牆上。
旁邊的侍衛見狀,忙跪在了地上,“將軍息怒,昨日噬魂殿的行動失敗了,且傷亡慘重”。
“該死”,肆嘯傑暗罵,“今日派更多的人去圍剿秦府,勢必要將肆筱月引過去了,若你們辦不到,本將軍定不輕饒”。
“是,屬下領命”,侍衛額上冷汗直流,起身後,運起靈力忙不迭的迅速離開。
“爹,你在這裏做什麼?怎麼不進去啊?”,肆翩翩和肆明遠一同行來。
聽到這道聲音,肆嘯傑的臉上並沒有浮起兩年前的那種慈愛,依舊是一副生人勿進的凶狠、陰翳模樣,“肆筱月那個廢物竟然派人將那老頭給接到了望隴院,實在是狂妄至極,本將軍這次定要將她徹底鏟除,如若不然,實難消本將軍心頭之恨”。
“爹爹威武”,肆嘯傑的反應正中肆翩翩和肆明遠下懷。
“你們隨為父來”,肆嘯傑麵無表情的開口,隨即大步流星的抬腿走遠。
肆翩翩和肆明遠並不為肆嘯傑如今的態度詫異,反而一副司空見慣的模樣。
肆筱月一大早起床後,便到了肆洪淵住著的房間裏,“老祖宗,今天感覺身體怎麼樣,有沒有好一點?”。
“感覺清爽了好多,月兒,昨日你給老祖宗吃的是什麼丹藥?”,肆洪淵此時雖然看上去依舊垂老,但眼睛卻清亮很多,可以看得出來,與昨日相比,今天的他,身體狀況明顯轉好一些。
“那是我家小丫頭煉製的化魂丹,老頭,你真是太有福氣了,竟然能有我家小丫頭這麼一個聰慧伶俐、善良大方、天賦驚人的後人”,今日神清氣爽的錦寶財鼠嗖的一下從肆筱月的丹田裏跳了出來。
“哈哈,你是月兒的契約魔獸吧,如你所說,老夫的確很有福氣”,肆洪淵慘白的病容上露出一絲笑容,絲毫沒有被突然出現的錦寶財鼠嚇到,反而應對自然,這一切都得益於他豐富的人生閱曆和歲月沉澱的灑脫睿智。
“我是小丫頭的契約魔獸,嘿嘿,今天另外一個不在,就不跟你介紹了”,錦寶財鼠笑嘻嘻的同肆洪淵說著話,“小丫頭,十暗去哪裏了,怎麼這麼久我都沒有看到他?”。
“他去秦府了”,提起十暗,肆筱月的神色明顯一沉,昨日夜晚肆筱月用精神鏈接聯絡十暗,得知秦府被噬魂殿的人圍擊,若不是有秦朗和十暗在,恐怕秦家已經在皇城覆滅。
“去秦府做什麼?”,錦寶財鼠不知事情原委,繼續追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