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原本臉皮厚的同城牆一般的月兒,這會竟然學會了說謝謝二字,真是讓人不敢置信啊“,歌易忱含笑調侃著。
什麼叫自己的臉皮厚的同城牆一般?什麼叫做讓人不敢置信,自己一向都是很懂禮貌的孩子好嗎?
“歌易忱,你找打是不是“,心中剛升起的溫暖,被歌易忱這樣一句話給澆了個透心涼。
肆筱月與歌憶忱在花園中大展身手的玩著貓捉老鼠的遊戲,時不時發出令人心情愉悅的笑聲,當然了,肆筱月是那隻貓,而歌易忱是那隻老鼠。
他們兩人嬉笑追鬧之時,濃如重墨的天空中,一個與肆筱月極為相似的人靜靜的看著花園中發生的一切,眼睛裏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歌易忱,我原本以為你是一個不食人間煙火、身立九天之巔的人,沒想到你竟然這麼腹黑“,歌易忱總在肆筱月快要抓住他時,轉身離開,一通跑下來,肆筱月身上落了不少的汗。
歌易忱笑著不說話,輕柔的為肆筱月擦拭著額間的細汗。
他的個子真高啊,老天爺真是太不公平了,對歌易忱簡直太過偏愛,給了他俊朗的不像話的容貌,又給了他挺拔頎長的身體,這還不算,竟然還給了他超乎尋常的修煉天賦。
“在看什麼?“,不知什麼時候,歌易忱微微彎下了腰,視線與肆筱月平直。
這麼近距離的和歌易忱在一起,還是有史以來的第一次,看著近在咫尺的俊顏,肆筱月突然有些呼吸困難。
“小月,你們在做什麼?“,歸無期略帶著怒氣從一旁走來,而後不等肆筱月有所反映,一把將其拉到了身後。
“歸、歸大哥.“,肆筱月驚呼一聲,當看到歸無期時,原本不在狀態的心緒,立刻平靜下來,甚至多了一種奇怪的感覺。
歸無期眉宇間的怒氣顯而易見,明亮淩厲的眼睛定定的看著恢複到寒冰一塊的歌易忱。
“歸大哥,你怎麼也沒睡啊?“,肆筱月弱弱的問著,心中的反應讓她很是糾結,為什麼被歸大哥看到,會有一種做賊心虛的感覺?
“我和阿朗、寒音、封隱、十暗都在你的院子裏等你,之前歌易忱說出來尋你,見你們遲遲沒有回去,所以我就出來看看“,同肆筱月說話時,歸無期一如既往的溫柔。
“啊?都沒有休息嗎?對不起,對不起,我還想著你們都已經休息了“,肆筱月很無奈的說出了一個這樣蹩腳的理由,事實上她從書房裏出來之後,就被離別的感傷占據了全部身心,之後又遇到了在花園等待的歌易忱,根本就把其他事情忘的一幹二淨。
“沒關係,咱們現在回去吧,不要讓他們等太久了“,歸無期再次麵色不善的看了歌易忱一眼,之後不由分說的拉著肆筱月轉身離開。
“哎.哎.歌易忱,你不過去嗎?“,被歸無期牽著的肆筱月回頭去看歌易忱。
“傻乎乎的“,看著被拉走的肆筱月,歌易忱臉上綻放了一抹他都不曾察覺的燦爛笑容,隨即邁開步子前去追趕肆筱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