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會出了城,咱們就繼續用空間符趕路,鹿馬車還是要放在你的空間裏“,肆筱月幾人現在所乘坐的鹿馬車,還是從燕明國出發時的那一輛,因為平日裏很少用,所以便一直寄放在錦寶財鼠的空間裏,這讓錦寶財鼠極度不自在。
烈焰國有明確的條令,皇城中除卻各個演練場,修煉者一律不能在外使用靈力和各種秘法,一是為了避免傷及無辜,二是為了避免皇城產生混亂,所以肆筱月等人唯有出了皇城,才能使用空間符。
“說起來那個空間符,我倒想起一件事“,歌易忱說著手掌處出現了一枚粗曠的納戒。
“什麼事?“,肆筱月不明所以。
“這是我空間中的一個納戒,剛被我找出來,送給你了“,歌易忱不由分說的抓起肆筱月的手,將那枚納戒放在了肆筱月手心。
鹿馬車在怎麼寬敞,畢竟也坐了七個人,在這麼多人麵前被歌易忱抓著手,肆筱月別提多不自在了。
“我已經有納戒了,這個你就自己留著吧“,肆筱月舉起帶有虛空戒的手在歌易忱麵前晃著。
“不給他,不給他,我覺得這個裏麵有很多好東西,小丫頭,不要給他“,錦寶財鼠的出現,從來不分場合、時間。
肆筱月看著自己空空如也的掌心歎氣,而後突然意識到歌憶忱自始自終還沒有鬆開自己的手,更察覺到車廂內幾道炙熱噴火的目光。
“歌易忱,你在做什麼,放開我家小月“,赤寒音著急的把肆筱月手從歌易忱手中抽了出來。
“赤寒音,你剛才是不是想說‘放開我家小月,讓我來‘這句話?“,沒有眼力勁的錦寶財鼠,把玩著手中的納戒都擋不住它的欠揍。
“哈哈,你怎麼知道?“,赤寒音愣了一下,之後竟然摸著額頭傻笑起來,另一隻手緊緊的抓著肆筱月,不肯鬆開。
這時,車廂中被人注視著的人,終於不在是歌易忱,而是換成了赤寒音。
歌易忱和歸無期、封隱定定的看著赤寒音那隻不老實的手,三人不約而同的用了一點點靈力,而後赤寒音狼吼一聲驚叫了起來。
“你怎麼了?“,肆筱月被赤寒音嚇了一跳。
“沒、沒事“,赤寒音捂著突然痛到不行的手,沒有說出真相,他怕肆筱月擔心。
“真的沒事嗎?“,不知情的肆筱月此時很無奈,心中感歎赤寒音太過活潑,每天一驚一乍的讓人不放心。
“真的...沒事“,赤寒音盡全力維持著自己‘平靜‘的情緒。
“沒事就好“,肆筱月點了點頭,隨即轉頭看向了錦寶財鼠,車廂中氣氛有些微妙,還是轉移一下注意力比較好,“小包子,你這麼緊張這個納戒做什麼?“。
“小丫頭,你不是想要找一些符咒玩玩嗎,這個納戒裏麵有很多哦“,錦寶財鼠獻寶一樣指著懷裏的納戒說道。
“真的嗎?“,聽聞歌易忱給的納戒裏有符咒,肆筱月晶亮的眼睛都放大了一圈,讓見者心生歡喜。
“真的、真的“,錦寶財鼠的表情和肆筱月如出一轍,點頭如搗蒜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