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天下哪有不透風的牆“,輸人不輸陣,肆筱月擔心歸擔心,但依舊保持著思路清明。
“是老夫告訴他的,你殺了老夫便是,放開她“,吳掌事見肆筱月被江南如此折磨,心痛不比歌易忱、歸無期、封隱三人少。
江南聞聲,眼眸淩厲一轉,“殺了你是早晚的事,別這麼著急死,你用這個底牌,威脅了老夫這麼多年,老夫怎可輕易繞過你“。
若是一直生活在八荒大陸的修煉者,突然間沒有了靈力,或許會不習慣,可肆筱月卻不會,因為她是半路穿來的,即便沒有了靈力,還有前世苦練二十來年的身手在。
隻見肆筱月瞅準了江南注意力沒有放在自己身上,便猛的一矮身,隨即迅速抬起右腳重重的踩到了江南的腳上。
“唔.“,一聲痛楚的聲音自江南口中溢出,扼住肆筱月的力道也鬆了許多。
此時不跑更待何時,脫離了江南的束縛,肆筱月立刻踏著飛煙訣逃離開來,飛煙訣是早前歌易忱送給肆筱月的一卷戰技,以速度著稱,雖然此時沒有靈力,但踏著飛煙訣依舊比尋常修煉者快上數倍有餘。
“賤人“,江南怒氣更甚,口無遮攔的指著肆筱月大罵。
“月兒.“,見肆筱月脫離危險,歌易忱用最快的速度來到了她麵前,用力將其攬進了懷中。
“咳咳,歌易忱,我沒有被江南掐死,但快要被你勒死了“,肆筱月被歌易忱抱的喘不過氣來。
歌易忱聞言,忙鬆開了如銅牆鐵壁一般的擁抱,“是我不好,你沒事吧?“。
本來還在咳嗽的肆筱月聽見這句話,不禁瞪大了眼睛,眼睛裏因咳嗽溢出的淚水,晃晃悠悠的打著轉。
自己剛才出現幻聽了嗎?那句話真的是一向高冷的歌易忱說出來的嗎?
不僅肆筱月驚訝,就連歌易忱自己都嚇了一跳,自己對月兒的感情竟然這樣深了嗎?
“你過來“,封隱突然上前把肆筱月拉到了自己身邊,“本.我不是說過讓你小心些嗎?你為什麼不聽話?“。
“啊,對不起“,仍然處於不可置信裏的肆筱月傻呆呆的到著歉。
“本座難道是想聽你的道歉嗎?“,封隱眉頭緊皺,拉著肆筱月胳膊的手青筋暴起。
“哎,你幹什麼呢,我胳膊要斷了“,身體的疼痛蓋過了聽覺,這一次,肆筱月忽略了封隱對自己的稱呼。
“好一個剪不斷、理還亂的關係,小小年紀竟然就如此不檢點,實在欠教導,既然你們現在屬我藍山學院弟子,那麼本院長就教教你們該如何行事做人“,江南擒笑在肆筱月和歌易忱、封隱,以及一直沉默的歸無期身上來回移動目光。
“江南,你竟然違反天命私自修習禁術,你到底想做什麼?“,護短的吳掌事,一下把肆筱月、歌易忱、歸無期、封隱護到了身後。
“剛剛吳掌事說什麼?“,一番對話,讓廣場上瞬間如同炸開了鍋的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