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張健？”大波不太確定地問。
“當然是張健了，沒看到他手裏那把劍就是剛才搓的那把嗎？”
“哪把？”
“廢話，當然是左手，紅的綠的你分不清嗎？”
“哦，那真的是張健？”
“廢話！你今天怎麼全是廢話？”
“別怪他。”小武在旁邊說道，“說實話張健現在這個形象連我都有些不敢認了。”
張健現在到底是什麼形象呢？半長的白發，一身灰色的長袍，雖然看上去普通了一點，但修身的剪裁，以及略微超過雙腳的長度，顯得張健的身材修長而勻稱；雙手持劍，一把精致如同實物，另一把卻如同詭異中透著殘忍的紅色火焰，加上背後半透明的光翼，讓人不禁想起手持審判與救贖雙刃的熾天使，可是天使沒有穿灰衣服的，他這身衣服反倒有些像那些恪守戒律的苦行僧，莊嚴而肅穆。
“這座城市，現在歸我了！”張健宣布道。
形勢已經很明顯了，最大的依托——城牆已經屍骨無存了，現在隻有天上的這個人一聲令下，估計外麵大群的玩家就要殺進來了。不過現在麵前這些人最大的官也就是一個大隊長，完全沒法決定一座城市的命運，所以一時竟沒有人答話。
“科索爾？死了嗎？”張健喊道，“沒死就回句話，你的主子早就不管你了，不論是斯托恩還是克雷德爾。”
此言一出，眾人頓時一片嘩然，科索爾是堅定的保皇派，怎麼又跟克雷德爾有了關係？
……
……
城主府，張健坐在城主的位置上，那個叫科索爾的中年男人在下麵點頭哈腰外加哆嗦著。
“不用害怕，我是來救你的。”
“我知道，我知道！”
“你先別急著‘相信’啊，我是說真的。”
“大……大人說的小的當然相信。”
“你啊！你不會以為如果我不來你就是安全的吧？”張健停頓了一會兒，不等對麵接話，就繼續說道，“兩邊都不想得罪，那就兩邊都得罪了。”
科索爾汗當時就下來了。
……
“搞定了？”
“搞定。”張健拍了拍龍的傳人的肩膀，然後有對老K點點頭，“這次的事真的謝謝你們了。”
“也不算是幫你，這座城名義上是你的，但實際收益最大的是我們兩個公會。”
“我說謝謝主要是你們在我裝*的時候沒有拆我的台。”
“……”
“我們不過是錦上添花而已。”老K連連擺手。
“是啊，其實你一個人就震住他們了，話說剛剛那下子你是怎麼做到的？”
“不是你和我說要威懾力嗎？所以我就把場麵弄得大了一點，威力都是其次的，看起來唬人就好了。”
“唬人的？”老K驚訝道。
“沒錯，是唬人的。”龍傳人接過話頭，“不過我也就看出了一點點門頭。”
“合著你們都知道，就我一個人還傻乎乎地蒙在鼓裏呢！”老K嘴角抽搐著。
“我也不知道！”大波插嘴。
“你不算。”
“為什麼啊？”
“……”沒人回答他。
“算了，還是你給我們解釋一下吧，張健。”
“首先是……你先說。”張健看向龍的傳人。
“都說了我就看出來一點點——從天而降那段兒，天上的雲是雨層雲，這種雲離地麵一般不到兩千米，所以突破雲層的時候才會形成一個那麼大的空洞。”遠大近小的道理，不用說眾人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