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高興哦,大學,我總算邁過高中走到這讓人迷戀,向往,陶醉的大學啊!“我好高興,我好激動,我首先要感謝我的父母,我的親人,是他們把我撫養成人,嗚嗚……我還要感謝我的老師,我的同學,是他們讓我知道時間的珍貴。我還要感謝飯店老板,還要感謝路邊的叫化子……我嗚嗚……感——哎喲!”
“別搶台詞了!”蔡聖欣突然一下把臭鞋仍向施天詹。
“我還沒說完呢?”
“說你個頭啊你,今天快去買個望遠鏡來。”羅文啟陰陰的笑道。
鄧樓新看著羅文啟傻笑的樣子,臉上布滿複雜且又變化多端的表情,“喂,喂。”用手推了推羅文啟,可羅文啟卻還在夢遊仙境,“不會是中邪了吧。”
羅文啟正當回神,忽聽中邪二字,便大聲斥道:“哎,你才中邪呢。”鄧樓新看其有點生氣樣,故慢吞吞說道:“你,是不是又,想,歪了?”
“哎,我上輩子欠了你的啊。哈哈,看我這麼英俊瀟灑,風liu倜儻,我會把不到妹嗎?哈,哈,哈,哈。”羅文啟不想說出心聲,卻又暗說出來,所謂要想人不知,除非己無鬼。
“哦——,你好陰哦。”蔡聖欣話語一出,潑了羅文啟一身冷水。
“2007年的十月份,兄弟們,你們知道代表什麼嗎?”這會兒施天詹笑的更陰。
鄧樓新搶先答道:“我知道,我知道,是不是離開了苦苦的軍訓,進入國慶長假,啊。”話剛說完,鄧樓新看事情不妙,立馬抱頭,可頭沒抱到,三個拳頭早打在他的臉上。“我說錯了,你們也不要動手啊,以後輕點,好痛哦。打人家也不說一聲,我可要靠臉吃飯耶。”
“你還說。”三個人齊聲和道,並高舉拳頭以此示威。鄧樓新隻得縮了頭,閉了嘴。蔡聖欣無聊地說道:“明天就要上課了,代表什麼。”
施天詹再一次陰笑道:“就是因為明天要上課了,所以我們的愛情火車就要開始出發——了,哈哈哈,哈。”
“是啊,那還買個望遠鏡放屁啊。明天近距離的接觸啊。”羅文啟大拍施天詹的頭,直叫施天詹抱頭長吼:“哎,是你要買哎,幹嘛打我。”
“我打了你嗎?”
“你沒打嗎?”
……
蔡聖欣和鄧樓新隻能無奈的,無助的塞住耳孔,眼巴巴地看著他倆在那又吵又鬧的。
大學,在迷忙之中匆匆而來,讓人感到束手無策。站在十字路口,凝望著嫋無邊際的路在地平線上悄悄地消失,我隻能徘徊。彷徨,是因為陌生;迷惘,是因為勇氣。獨自的世界裏,充滿了希望和失望。人的一生中,做了太多的抉擇。可能是第一次麵對獨立,可能是第一次麵對自由,可能我們不忍心放棄以前擁有的束縛,我們才有種種的不知,種種的不解,種種的無望。可愛的大學,給了我們明智的環境,無時無刻不給予我們歡樂。我們從此學會了獨立,學會了自強,學會了做人。挾一份愉悅的心,走過大學每一個角落,再當我們回頭的時候,我們的雙眸峒出了優美的生活。未來的憧憬,片刻間也隨著這幽寂的山角,變得明亮。最可愛的地方——大學。
陽光四起,鳥獸常鳴,人才滿校,我居何位。空氣明朗,清風拂袖,可遠處不時的飄來絲絲的熱浪。教室已不再寂寞,人群中早已雞犬不寧。雖說是上課,但其四人早已在教室的後頭嘰嚦呱啦不知所雲。
“聖欣,看那個女生,好妹哦。”羅文啟臉上一副幸福樣,心中若處花香國。
“那管我什麼事啊,我都已經有女朋友了。你知道一個人要從一而終嗎?”
“哎喲,哈,喲,還從一而終呢,有女朋友呢,我看你是色心燃起吧。21世紀了,還裝什麼蒜啊。”施天詹邊望著剛羅文啟指到的女生,邊笑眯眯對聖欣以諷刺。聖欣也不在意,轉頭和鄧樓新聊了去。鈴聲匆匆響起,振蕩著我們每個人的心。啊,多久了,我問你呢,哦,三個月了,都沒聽到這麼緊迫的,有氣勢的鈴聲。好在這個時候,空氣突然變得溫馨,變得甜蜜,好像櫻花樹下,獨自賞欣著這一覽無睹的窮山峻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