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同學,我……”天天想吸引詩琪注意,然後表達。可,以天天性格,隻能支支吾吾,不能言語。詩琪回頭看了天天一眼,隻見天天上衣的紐扣開到胸部以下,兩首搔首踟躕,一副*。正當詩琪想跑的時候,一個鞋子便把天天砸倒在地。
“同學,你沒事吧。”是誰呢?企鵝?
“謝謝,剛多虧你了,要不然還不知會發生什麼。”
“像我這樣的人多的是,你就別在意,我送你回去吧。”正是企鵝,這些戲全是為他自己量身打造的。
夜已深沉,人心惶惶。
“企鵝,我跟你沒完!”天天氣衝衝的跑進寢室,指著得意的企鵝,吼道。
“什麼,你自己表達不出來,就不允許我去插隊。”
這會,天天可來勁了。兩人針鋒相對,正想動手時,被小新和聖欣給拉了開。
“兄弟們,竟為了女人互相殘殺,值嗎?有妹同把嘛。”聖欣勸說道。
“我才懶得和他叫。”
“我想嗎?我跟你拚了,我們公平競爭。”天天白眼相對。
“這才是男子漢嘛,兄弟,就應該這樣。”小新隨便也插上幾句,可沒想到這一句又招來禍害。“幹嘛又打我臉,哎喲,破壞人家美美的形象。”
“誰叫你說應該這樣,是不應該!”三人同叫。
“哈哈哈哈,聖欣,人家怎麼罵你變態啊,你是不是拌女人啊,哈哈嗬。”小新突然想起剛不久詩琪的一陣話語。
“什麼,拌女人,小子,混的不錯嘛,我又沒叫你拌,哈哈哈哈,”企鵝聞聲來趣。
天天雖又不快之感,但聽此,也不禁大笑,“女人,我們大家喊他女人怎樣?”
“哎,你們不要亂說,好不好,什麼拌女人啊?不過做了一下壞人罷了。”
企鵝和天天一齊緊張道:“你對她幹了什麼,我對你沒完!”
“哎喲,我是有妻之夫好不好?”
夜近過半,寢室燈欲闌珊。
詩琪躺在床上,正與室友共談奇事,剛說完自己傳奇,吳清有所奈不住,急道:“詩琪,此事包在我身上,誰若敢欺負你,我小清第一個不放過他。”
何雨也插上一句:“還有那麼奇怪的人啊?我到想見識見識!”
“哇,可哇依,就有小孩耶,哦,對了,你信了,詩琪?”武娜瑄做為美女四組中最小的一個,思想也是最單純的。哇,留鼻血啊,四人組終於閃亮登場了,嗚,長這麼大就沒見過美女,我感謝能給我個平台,從而對美女進行研究。
“小清,你還是少惹一些混混。他們那些人心裏變態。”詩琪擔心吳清惹出事端,便也隨聲和了一句。
“別忘了,我是學過武的哦。”
“智商再高,一磚撂倒;武功再高,也怕菜刀啊!”娜瑄提醒道。
“什麼啊?也不是那麼說啊,你看,如果有厲害的男生相伴,那也很好啊。哦對了,詩琪,那送你回來的男生帥不帥啊?”何雨並不想打打殺殺的,故特意瞥開話題。
“是不是騎著白馬啊?”娜瑄對著也來了興趣。
“騎著白馬的不一定是王子,他可能是唐僧啊?”詩琪耐煩道。
“人家唐僧有什麼不好,人不僅長的俊俏,又斯文,而且心地善良。我喜歡!”娜瑄反駁詩琪的想法。其他三人同道:“原來,你喜歡和尚啊?”幾處歡聲笑語,夜已沉寂,星光泛濫。
星期天隨著綿綿小雨飄落而來,可今日畢竟是全校社團納新之日,我們07級學生剛入大學之道,固然帶著百萬熱情,何懼此等小雨。
學生爭先恐後,不失良機,可謂激情飽滿,一發難收啊。企鵝,聖欣,天天,小新,也隨著好奇,各個都麵試了去,那詩琪,小清,何雨,娜瑄也不例外。
一上午,企鵝他們就在這麵試之中度過,可企鵝他們黴運連連啊。話說激情飽滿的企鵝,到過學生會,去過團委,走過各式協會,可結果呢,企鵝心都碎了!可憐啊,企鵝從南極而來,其路途遙遠。他撇開了一卻艱難險阻匆匆來到這裏,可如今天氣熱了,他毛也開始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