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剛、陳雨麗聽見謝雲風的話,看著他的麵包車被後的幾十輛麵包車追了過去,還有四五十輛車子又跟了過去,知道謝雲風這次又惹來了黑幫的關注,可能又像上次一樣。
謝雲風把麵包車開到了一個無人的地方,停下了車,從口袋裏麵拿出一包七匹狼的香煙,拿出一根,正在哪裏囂張的抽起了煙,看著來到他麵前的幾十輛車。
幾十輛車裏麵下來了三十幾個身上有斧頭紋身的人,一身黑色的衣服,帶著黑色的眼鏡,一雙黑色的靴子,臉上非常的冷酷,樣子顯得格外的猾肌。
謝雲風雙手插著口袋,裝著一副風平浪靜的樣子,走到了他們的麵前,發現他們的槍口全部指在了自己的胸口哪裏,然後對他們說道:“你們這幫混蛋,怎麼做事這麼幹淨利落?”
“這就是你最後的遺言,這麼簡單?”帶頭的那個人,哪裏衝峰槍,指著謝雲風的頭上,走了過來,冷冷的對他說道:“對於將死之人,沒有必要交代那麼多,那就是死!”
謝雲風見到他們正想開槍,然後把“混沌之力”運轉了起來,化為太極功法,兩極分化,在腳下不斷的轉著圈子,越來越快,隨即到了有形變無形,身有所動,意由心生;身意合一,速度第一。
天下功法,唯快不破!
謝雲風以鬼魅般的速度,踏步到了他們的麵前,把一層的“混沌之力”疑聚在了雙手之間,把一層的“混沌之力”化為暗勁,直接把他們的手腳打斷,然後坐在車上抽煙。
過了一分鍾之後,五十幾輛車,裏麵下來兩百人,穿著特種部隊的衣服,把槍口瞄準到了他的頭上,其中有一人對他道:“把煙丟掉,雙手抱頭,蹲在地上別動。”
謝雲風不想讓他們為難到陳天海,故做把手抱在了頭上,蹲在了地上,然後對他們說道:“各位特種部隊的哥們,我真的是無辜的。”
“無辜?”
帶頭的女警看了看地上斷手斷腳的幾十個黑社會的陳員,嘴角微微抽咽了一下,然後對著這個不要臉的人說道:“現在跟我回警察局錄口供,等著蹲監獄吧。”
謝雲風無言跟一個胸大無腦的人說太多廢話,把手放在了哪裏讓他們把雙手拷上,連車帶人被押上了警局的車,向著S市的警察局裏麵開去。
在車上,謝雲風盯著對方的胸部看,然後對他說道:“這些胸大無腦,身體素質差,又沒有實力的人,怎麼當上了特種兵,真懷疑哪些市長的眼光,是不是走後門的?”
這個女警察二話不說,把自己腰上的槍拔了下來,指著謝雲風的腦袋道:“第一:你是犯人,最車上沒有發言權;第二:我怎麼進去特種部隊的於你無關;第三:你那雙眼睛還要不要?”
謝雲風看著這個胸大無腦的人,指著自己的腦袋,怒目而瞪自己,臉色有些微微的紅,這個虎妞真是夠彪焊,說了她兩句直接拔槍出來揚言要爆我的頭。
“不說算了,要是你再拿槍指著我的頭,現在就告你肆虐犯人,馬上把你拷起來,關在警察局裏麵一個星期。”謝雲風把指在自己頭上的槍用雙手拔開道。
女警一聽,冷哼了一聲,然後把自己的槍放進了槍包上,惡狠狠的對謝雲風道:“現在在警車上,我不能收拾你,等到了警察局的時候,看我怎麼虐你,敢跟你姑奶奶耍流氓。”
謝雲風跟著四五十輛警車來到了警察局裏麵,先是被關壓了兩天,然後被女警叫到了申問室,叫兩個特種兵道:“花殘,花缺;裏麵的那個犯人,剛才在車上摸了我。”
花殘和花缺早已喜歡這個女警很久了,在心裏憤怒道:他奶奶的,這個色膽包天的黑幫犯人,有嚴重的殺人性格也就算了,居然還帶著好色的性格,敢跟我們兩個搶妞,真他媽活膩了。”
“李雲紅,你放心,這種*問犯人的重工就交給我們兩個,保證半個小時的時間不到,讓他把自己犯的全部錯誤說出來。”花殘和花缺對李雲紅說道,拿著鐵棒進了審問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