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後,在陳剛的那邊,剛結束了比賽,就把整件事情告訴了陳天海,於是對他說道:“謝雲風已經被黑幫和特種部隊不知道去哪裏了,我們該怎麼辦?”
陳天海聽完陳剛的話,並沒有多少的緊張,於是對他道:“如果隻是單單的特種部隊和特種兵的話,相信他不會有事的,其他的事情就交給他去做,你們明天去幫他請假。”
陳剛和陳雨麗聽了陳天海的話,相互保持了陳默,全然不知謝雲風這個怪胎,能在幾十個特種兵的手上還能逃跑,至於這個內幕,隻有看見過謝雲風和特種兵打鬥的陳雨麗才知道。
在拷問室的謝雲風,看見花殘和花缺端著幾種菜進入了拷問室,還帶著一瓶五十九度的矛台酒放在了桌上,對他說道:“犯人先生,你要的酒菜已經到了,趕快趁熱吃了吧。”
“你們兩個也一起來,我們三個一起來吃個痛快。”謝雲風把花殘和花缺拖到了自己的麵前,喝起了酒來,一邊吃菜一邊喝酒。
李雲紅想看著謝雲風怎麼被虐,於是查看了審問室的錄像頭,看見謝雲風和花殘花缺吃著烤鴨、烤雞、紅燒魚,那裏像被拷問,簡直和去餐廳吃飯一樣,把警察局當成家。
李雲紅的嘴巴抽咽了起來,然後來到了局長室,把錄像給局長看,對著局長道:“你看,這個犯人也太囂張了吧,居然來警察局像餐廳一樣,要不要我去一槍把他們三個嘣了。”
局長看了一下他們,然後對李雲紅說道:“等下你把花殘和花缺這個月的工資扣了,另外,把那個犯人帶過來親自審問,靠別人就像花殘和花缺兩個一樣。”
“知道了局長。”李雲紅對局長說了一句,氣衝衝的走出了局長室,向著審問室走去。
當李雲紅來到了審問室,看見花殘和花缺在哪裏已經喝得爛醉,直接對他們兩個說道:“花殘花缺,你們兩個這個月的工資沒有了,給我現在馬上回去休假兩天。”
“是,我們馬上就出去。”花殘花缺雖然已經喝得爛醉,但是局長和李雲紅的威嚴還在,不敢反駁,吃了一個亞巴虧,理氣吞聲,回家去逛窯子去了。
李雲紅把桌上的酒菜全部丟到地上,然後把槍拔了出來,指在謝雲風的頭上,對他說道:“現在馬上把你怎麼打斷別人的腿,和在那個黑社會組織,被陳天海雇傭過來的。”
“我在那個組織關你屁事!”謝雲風再次拿出了一包七匹狼香煙,把一根叼在了嘴巴上,抽出了煙,然後把煙圈噴到了李雲紅的臉上道:“不錯,警花果然漂亮。”
“流氓,你再說一句與審問之外無關的話,我現在就一槍嘣了你。”
李雲紅臉色有點微紅,把槍指了指謝雲風的頭,然後狠狠的對他說道。
謝雲風對於調戲美女之類的,也有濃厚的興趣,於是對他說道:“我現在的職業是行俠丈意,路過公路看見一個老奶奶摔倒了過去把他扶起,保家為國,還有護花……”
李雲紅的臉色已經紅的不能再紅了,見過不要臉的,就是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說什麼維護正意,保家衛國,國家要我生,我就生。要是萬一打起仗來,估計跑得最快那個就是他了。
“謝雲風,你個無恥不要臉的混蛋,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出你是那個組織;不然直接把你關進監獄裏麵,給你十分鍾考慮的時間,相信對於你來說,已經非常的足夠了。”
李雲紅已經生夠氣了,不會再為一些不相關的事情生氣,鎖泄直接挑明,要麼你就把真實情況告訴他,要麼你就等著準備蹲一輩子的監獄裏麵吃國家飯。
“信不信我一個電話把你從你現在坐的這個職位上趕下台?”謝雲風從來不是一個自認為可以吃虧的主,然後認真的對李雲紅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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