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子]我的修真老婆
15
馬車在行駛半天後到達了距離惠城較遠的一個小鎮上。
王心澤和蓬致清正坐在一間簡陋的茶棚喝茶吃饅頭。而屈孔衍說想如廁便一下不見了人影。
“孔衍怎麼還沒回來?茶都涼了。”蓬致清有點擔心的說。
王心澤皺著眉頭,東張西望。
不久後,屈孔衍終於回來。同時,王心澤看到他們雇傭的馬車居然先行朝著一條小路離開。
“喂——我們的東西——”王心澤立即起身要追,卻被屈孔衍一把抓住。
“是我讓他先走,不要嚷嚷。東西還在。”屈孔衍製止王心澤。
王心澤疑惑坐下:“怎麼回事?”
“沒什麼,那輛馬車太破,我換了輛新的。”屈孔衍淡笑道。
“新的?你不是沒帶錢出來嗎?”王心澤懷疑道。
“嗬嗬,沒帶不代表沒有。吃飽了繼續上路。”
新馬車的確好多了,不但更加寬敞,而且還有兩道夾層。最底下放貴重物品,比如銀子一類。中間放行李。而馬車兩邊坐人的長凳很寬,可以當床。中間還擺著一張小桌,上麵放著棋子。
“這輛馬車穩當多了。”王心澤感歎,先前的一輛即使隻坐了短短半天也將他折騰的夠嗆,比翻山越嶺還痛苦。顛簸的王心澤‘暈車’。記得小時候在村子裏坐的牛車都比馬車強。
屈孔衍見他臉色不錯,微微一笑,道:“車夫也換人了。”
“難怪。鷲洲到底有多遠?估計幾天到達?”王心澤非常期待新的城市,不知道會是什麼樣子。
“大概要一個月。”屈孔衍估計道。
王心澤立即沒氣說話了,暗暗嘟噥原始社會出個門真是不容易啊……
三天後,晴朗的上午,美麗的高大樹林在道路兩旁疾馳而退,中間的羊腸大道上一輛豪華馬車穩穩前行。趕車的車夫有兩位,其中一個是位老伯,另一位是個年輕小夥子,小夥子正心情大好的扯著嗓子唱歌。
“大男人不好做
再辛苦也不說
躺下自己把憂傷撫摸
大男人不好做
風險中依然執著
兒女情長都藏在心窩
任它一路坎坷 ”
王心澤唱歌不懂得什麼技巧,隻撿自己會唱的亂嚎,絲毫沒注意到身邊的老伯耳朵幾乎被炸爆,痛苦的捂著耳朵。
車內下棋的屈孔衍和蓬致清也是笑著搖頭,終於在王心澤嚎叫了半個時辰還不見停止時,屈孔衍忍不住了,敲著小窗道:“你能不能休息下?喉嚨不累嗎?”
王心澤笑嘻嘻的回頭,腦袋透過小窗和屈孔衍麵對麵:“不累啊。我唱的正爽了。”
“你不累我累,我耳朵疼。”屈孔衍鄙夷道。
王心澤翻白眼:“你不懂欣賞。”說罷悻悻縮回位置,閉上了嘴巴。
屈孔衍從小窗塞給王心澤兩個果子,笑道:“你要唱也可以,盡量小點聲。”說罷返回繼續下棋。
“人類功勳永不休
愛恨綿綿多煩憂
花花世界依然充足
訴是紅塵看破心中”
王心澤特意放低的歌聲又開始傳播,車內的二人聞聲無奈歎氣。靜靜聽著,對弈依舊進行。
“千道相思為誰衷
萬宗究竟為誰流
纏綿歡笑淚沽輕淌
鴛鴦夢徊聚短人長”
屈孔衍望著棋盤微微出神,蓬致清的思緒也飄遠了。他從不知道兒子會唱這麼多歌,以前沒聽他唱過,不知道和誰學的。
“我的愛在風中追
你的情在人裏飛
為誰情狂情獨鍾
苦苦糾纏上心頭”
□□唱起,王心澤又忘形了。歡快的嚎叫著,隱約似乎看到有道影子正從前方直線向著馬車飛來,王心澤的歌聲沒停,皺眉揉揉眼睛。再看,好像眼花了。
車內的屈孔衍早已閉上眼睛,渾身的氣勢陡然變得淩厲,殺氣四溢,蓬致清僵硬著身體一動不敢動。
“我的愛在風中追
你的情在人裏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