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一劍驚天(1 / 2)

如煙不知道怎地自口中噴出一口黑血,暈倒在地,離火見了忙跑了過去,可是歐陽嵐嵐等天一派的弟子見了,卻阻攔住了離火,離火見此憤怒道:“你們這些蠢貨,阻攔我幹甚,莫讓我仙子老婆丟了性命,快些給老子讓開!”

那天一派的人怎肯讓開,在他們中有有個儒酸秀才模樣的人,出來道:“你們這些魔道賊人,惡絕狠毒、心腸比蛇蠍還要毒上幾分、見色起義、口是心非,方才就見你對師妹等人,垂涎欲滴,想如今如煙師姐的毒可能也是你下的,卻還要在那裏貓哭耗子假慈悲,休當我們這些人傻嗎?此刻有我們在,你休想靠近如煙師姐半分。”

離火聽了他的話,氣的哇哇直叫,罵道:“自古書生誤國,世上就是有了你這些酸儒的人,不知誤了多少人,你們最好現在給老子讓開,不然老子讓你們都去見十殿閻王。”

離火和酸儒說話間,又見昏死的如煙醒來又噴了一口鮮血,這一次噴出的鮮血呈紫色,像是中的毒又深了一分。

離火怕傷了如煙,不能在天一派人手中強搶下如煙,心中焦慮,徑自自己在那裏捶胸頓足,忽的他好像想到了什麼,對邪月道:“淫月,是不是你這王八蛋,對老子的仙子老婆,暗地裏嚇得毒,若是如煙有什麼不測,就算你傷到九霄下到九幽,我也不會放過你!”

那邪月公子,正在那裏看熱鬧,猛地聽見離火的話,陰笑道:“沒想到,你這個小崽子倒也不傻,是本公子下的毒又怎樣,本公子最喜歡見那些生離死別的場麵,倒是今日能看到一場好戲了”,說完陰笑不斷。

離火聽了邪月的話雖然心中憤怒,但是他更擔心如煙的傷勢,現在不是和邪月爭口舌的時候,又對那些正道人士道:“你們聽見了,不是老子下的毒,快些放老子過去,我識得天下萬毒,現在隻有我能就如煙了”,他說話急切,當真是急的不行了。

歐陽嵐嵐正在消耗真氣為如煙治療傷勢,不成想,這邪月公子的毒太過霸道,雖然她已經盡最大努力逼毒,但是卻沒有半點用處,反而自己消耗的虛弱下來。

離火見此心中更是焦急,當即又對那些人道:“你們快些讓我過去,怕再晚了,我仙子老婆的命就沒了!”,當即他又對紅舞道:“紅舞姐姐,你快些告訴他們,讓我過去,如煙姐姐現在等不得的,如今在場的人隻有我有能力救她。”

紅舞聽了離火的話,正在猶豫,卻又聽方才那酸儒說道:“你要想過來也可以,你須得自封了經脈,否則我們這些本就不是你的對手,猝不及防可能便著了你的道”,那些人聽了都覺有道理,也都附和著要離火自封了經脈。

離火此刻哪還管其他,忙道:“好,就如了你們的意”,說罷,三點兩斷便封了經脈,自封了經脈後,離火就會頭腦就是一陣眩暈,他不及多想,忙跑到了如煙身邊探查如煙傷勢。

離火探查了如煙的經脈,又聞了聞如煙吐出的鮮血的味道,呢喃道:“還好,毒還不及五髒六腑”,說著,自秘囊中取出一粒米黃色的丹藥來,放到了如煙的口中。丹藥剛入口就聽見如煙一聲舒服的**聲,離火見此才舒展了眉頭。

離火見如煙臉紅潤起來,正放鬆下來,卻猛地聽到:“毒藥童子,受死吧”,離火還沒反應過來,背後便受了一掌,隻見離火踉蹌的向前跌了兩步,口中嘩的噴出了一口鮮血,看樣子傷的不輕。

眾人驚愕,卻見方才的酸儒趁離火不備,偷襲給了離火一掌,離火此時經脈還封著,因此有傷不能醫,有病不能治,隻能一手捂住胸口好讓自己好受些。

離火憤怒地對那酸儒道:“背地裏下黑手,難道這就是你們正道人所為嗎?妄你們自稱正人君子,也不過如此!”

那酸儒道:“對你們這些十惡不赦的魔道賊子,就算使用什麼法子也不為過,你們平時壞事做盡,今天我便替天道掃清你這些人渣”。

那邪月就坐在鳳輦上看著離火等人爭鬥,洗笑道:“真是妙,秒不可言啊,狗咬狗一嘴毛啊”,說完陰笑一聲,一手接過侍女剝好的果子,邊吃邊在那裏戲謔眾人。

歐陽嵐嵐不悅道:“柳師兄,雖然這藥童子是該殺,但是你這般偷襲重傷他,卻不是我正道人士所應該做的,況且現在那邪月公子又在旁邊,我這裏鷸蚌相爭平白讓他占了便宜去,弄不好我們都會落到他手裏”。

“歐陽師妹此言差矣,如果不趁此機會結果了這藥童子,待到他功力恢複,再想抓他卻是難上加難了,況且我們這裏還有方師兄等人,七絕劍陣出誰能夠與其爭鋒,量他邪月公子也不能拿我怎麼樣”,卻是那姓柳的酸儒,聽了歐陽嵐嵐的話不屑道。

歐陽嵐嵐皺眉道:“柳師兄說的也不無道理,但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況且這魔道賊人,詭計多端,還是小心的好些,不要平白著了他的道。”

“師妹何故總是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想我天一派乃是正道翹楚,若是被這魔道囂小,嚇得跑了,你我還有在此的各位,哪還有臉回門派見掌門他老人家,倘若是讓正道其他門派見知道,他們定會笑話我們天一派膽小如鼠,以後還怎樣在這修真界立足。師妹莫要說了,若是有什麼罪責,到了掌門那裏我一並承擔,此刻我卻一定要殺了這藥童子不可”,卻是姓柳的酸儒聽了歐陽嵐嵐的話很是不滿,要不是看在歐陽蘭蘭是歐陽白鶴的孫女他早就訓斥上了,那裏還要費這些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