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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坤寧宮出來,馮莘有些凝重。
其實他希望皇後能夠選擇四皇子薊允秀的,可是皇後選擇了三皇子薊允哲。
為什麼一定要遵從皇後的意見呢?
馮莘問自己。
其實他隻不過要一個傀儡君王而已,選誰又有什麼區別?
薊允哲自從被梅妃陷害了刺殺薊允卓一事就被皇帝軟禁,如今還在宗人府裏關著。
如果他成了皇後選中的接替大皇子的儲君人選,那自己首要的任務便是讓皇帝恢複三皇子的自由。
夜色裏,馮莘裹緊鬥篷,加快了腳步。
而平王府內,薊允秀看著牆上那幅方聯樗的畫像眯起了眼睛,他不知道就在剛才的坤寧宮密室裏,自己差一點就要改變命運,可惜他要重獲自由,重回昔日風光,甚至當上儲君都要依靠自己。
而自己所能依靠的便是牆上這幅畫。
“七弟,是你嗎?”薊允秀問著畫中的人兒,可是那個絕美的男子隻是抿唇而笑,並不開口說出答案。
自己差去的探子已經回報,八皇子府內並沒有畫上的這個人,那麼這個人去哪裏了?
正因為八皇子府裏沒有這個人,薊允秀才更要懷疑一下。
有一日,八皇子去國公府做客,看見了一個長相和七皇子一模一樣的小廝,於是他將這小廝從國公府裏要了過去,然後發現這個小廝正是七皇子本人,於是他將他藏了起來……
薊允秀如此推測。
若你不是七弟,你該在八皇子裏光明正大呆著才是,可你不在八皇子府裏,那麼你到底是不是七弟?
薊允秀恨不能此刻就飛出平王府去。可是他在禁足,他在禁足……
如今他已失寵,皇帝怎麼會將目光關注在他身上呢?就算他於夜深人靜偷偷離府,也是神不知鬼不覺呀。
於是薊允秀一襲黑色鬥篷月黑風高時出了平王府。
薊允哲正在燈下看書,忽覺屋頂有腳步聲窸窸窣窣而來。
他騰地放下書本,奔出書房,一躍上了房頂。
夜色中,一個長身玉立的黑影。
薊允哲冷靜道:“四哥!”
薊允秀一顫,摘下鬥篷風帽子露出廬山真麵目,笑道:“一段日子未見,八弟的膽識見長了!我如此輕的腳步八弟都能聽得出!”
薊允卓也是淡淡一笑:“多謝四哥給的機會,這都要感謝西南平亂的曆練。隻是四哥,你不尊父皇旨意好好閉門思過,在此作甚?難道就是為了來試探試探弟弟我的本事是否見長?”
“八弟,聽說你馬上就是儲君了……”
薊允卓一顫,繼而笑道:“原來四哥是為了此事,那麼四個該去找父皇才是,聖旨還未下,四哥尚有機會的。”
薊允卓知道薊允秀此生唯一的野心最大的野心是什麼。
怪不得他會為了此事鋌而走險違抗皇命。
“瞧八弟說的,我如今是失寵失勢之人,哪還敢有那非分之想?我是來恭喜八弟的,八弟就不能請為兄進屋喝杯茶?”
薊允卓知道薊允秀此行絕不是喝茶這樣簡單,他也想看看薊允秀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麼藥,於是伸手做了個請的姿勢。
兄弟二人並肩落在了院子裏。
薊允卓將薊允秀讓進了書房,親自為薊允秀烹茶。
薊允秀端起薊允卓為他倒的茶,嗬嗬笑道:“八弟就不怕將我讓進屋子得罪了父皇,而讓儲君之位失之交臂?”
“四哥不會叫父皇知道此事的,因為玉石俱焚的事情四哥不會做。”
薊允卓是如此輕描淡寫,薊允秀心裏有些惱,但麵上還是不動聲色。
他冷冷盯著薊允卓打量,這俊美容顏糅合著皇帝和梅妃的神韻,取了二人樣貌上之長,心思則是深不可測的,畢竟有梅妃那樣一個母親。